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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念他便反应过来。
钱谦益这么，越发证明其心中是想和大清合作的，就像卖东西一样，压价的才是真买家。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底气。
只要钱谦益还抱着与大清合作的心思，那么这一次他来大明的目的便可以达成。
“看来钱阁老似乎忘记了在下过的话了。”范文程笑着了一句。
“有吗？”钱谦益反问了一句。
范文程道“没有大清出手，大明在虎贼手中能坚持多久？不知对于这一点钱阁老想过没有？”
“范先生这是坚持认为虎贼会先对大明动手。”钱谦益道。
“难道不是吗？”
范文程笑眯眯的反问钱谦益。
“就算是虎贼对大明动手，但范先生别忘了，南方和北方不同，南方这里布满了水网，虎贼想要攻陷南方诸省可没有在北方那么容易，何况我大明也不是无兵无将。”钱谦益出大明在地利上的优势。
闻言的范文程认同的点点头，他道“钱阁老的很有道理，哪怕换成是大清，面对南方这里的水网也会触头，可钱阁老别忘了一件事，虎贼与大清不同，他们有自己的水师，这里的水网对别人来是一件坏事，可对虎贼来未必是件坏事。”
此言一出，钱谦益脸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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