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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怕不太方便相见。”丁了了应邀而来,蒙着面纱戴着帷帽娇娇怯怯:“我脸上起了疹子,怕吓着人。”

陈大公子哈哈笑了:“果真还是小孩子心性!你大哥我虚长了你们一二十岁,什么没见过?几颗疹子就吓到我了?”

“夫君先前也这么说,”丁了了捏着嗓子装委屈,“可是后来怎么样呢?看到了我的疹子还不是吓得脸色都变了!打那以后就逼着我戴帷帽出门!如今虽说还未入夏,成日在外走动忙碌却也热得很,他偏逼着我把脸遮起来,还不是因为嫌我丢人!”

陈七见她当面告状,吓得忙举手讨饶:“我没有啊!”

“你有!我感觉到了!”丁了了不甘示弱吼了回去。

少年夫妻,吵起架来就是这样的声势浩大。

陈大少爷哭笑不得,忙使人按住了要跳起来发火的陈七,又劝丁了了:“他不好,我一会儿替你教训他,你先别恼。”

“我不敢恼,”丁了了哭道,“他还打我呢!”

陈七到底还是撞开了碍事的侍卫,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就打你怎么了?你不该打吗?你还敢告状!你以为当着大哥的面我就不敢打你?”

“不许过来——”丁了了吓得跌倒在地上,抱着头尖叫不已。

陈大公子又怒又急,忙使人重新抓住了陈七,拎起来丢了出去:“你给我跪着!好好反省反省!”

陈七被人按在帐篷外面的山坡上,哀嚎不已。

帐内陈大公子走到丁了了面前沉声道:“可以了,不用哭了。”

丁了了果然就不哭了,垂下头去,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

陈大公子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不似刚才那般温和,反倒有些审问的意味:“你来的时候也不短了,来之前我对你说过什么,可还记得?”

“记得。”丁了了道。

陈大公子冷笑:“那你是怎么做的?我从京都一路过来,如今外面可没有人议论你们两人的荒唐事!人人说的都是老七如何忠诚勤谨、你又如何医术高明……你两个人如今倒是美名远扬了!”

“美名远扬不好吗?”丁了了反问。

陈大公子气得险些要骂出来,又不得不咬牙忍住,竭力换上温和的声音:“不是不好,只是……唉,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实诚呢?你只顾顺着他、宣扬他的好,可有想过你自己?等他将来立了功劳、回京受封赏的时候,多少世家大族千金小姐们盯着?到时候世人少不得要打听你的身世,你想想那时候会不会有好听的话说你?”

“我也是有功劳的。”丁了了道。

陈大公子气笑:“你的确也是有功劳的,可你不知道京中的人家最重门第!不管你有多大功劳,世人认为你配不上老七,你就是配不上!”

“我不服!”丁了了高声叫。

陈大公子见她这样反而放了心,踱了几步又坐下了:“世人不管你服不服。只要人人都觉得你配不上,自会有人来给老七说更好的亲事。你当初又没有什么婚书媒证,到时候有了更尊贵的千金小姐进门,少不得只能委屈你作妾。”

“我不信!凭什么?”丁了了声音尖锐,学的却是丁小麦发怒时的腔调。

陈大公子又叹气,怜悯地道:“老七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跟他这么久只怕也明白了。如今你还有大用,他尚且忍心打你,将来你若碍着他的前程,他又当如何?”

这番话他说得入情入理,丁了了似是终于被说动了,默然许久,又抬起了头:“那,您先前吩咐我的事,又能有什么用处?”

“当然有用!”陈大公子耐着性子放软声音,“先前不是也跟你解释过吗?你要把昔日如何与老七成亲、如何追着他逃离山村、如何跟着他一路风雨同舟这些往事都宣扬出去,让天下皆知你二人情深义重,这样即使将来那些世家大族有意联姻,京都贵女们却也不会答应!有了这一招,再加上我与父亲母亲在背后支持你,还怕你坐不稳这正头娘子的位置?”

原来,他大费周章把丁小麦送过来,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丁了了顿时兴趣全无。

她还以为背后有天大的阴谋呢,没想到竟是这么点儿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

不就是想让陈七为天下人所不齿、娶不到京都的贵女、得不到一个强有力的岳家的扶持吗?

这种鬼鬼祟祟的玩意儿,正经人家的内宅妇人只怕都不屑,没想到竟在一个钟鼎之家的长子嫡孙手中使出来,真真是可怜又可笑。

他也不想想,这件事就算成了,陈七至多也不过被人议论一声“荒唐”,能有多大损害?即使他娶不到高门贵女,仕途上难道就不会有爱才的前辈、志同道合的同袍、利益相关的盟友扶持他吗?就算当真无人扶持,只要他的功劳够大,难道就没有位极人臣的时候吗?

这陈大公子的眼界,真真让人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原本还以为是他指使了丁小麦弄来的这场疫症呢,如今看来怕是高估了他了!

没了兴趣的丁了了自然也就失去了演戏的闲心,垮下肩膀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放松下来。

陈大公子看着她这幅惫懒样,忽然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下一刻丁了了已经自己解开了帷帽揭下了面纱,露出一张他从未见过的脸。

陈大公子惊呆了:“你、你是谁?!”

“我?”丁了了一脸惊讶,“大哥怎么了?跟我说了这半天话,怎的不知道我是谁?——诶呀,莫非陈七还娶了别的人?”

陈大公子愣愣地看着她,一时无言以对。

丁了了倒是又急了,跳起来道:“不行,他不能娶别人!他答应过只娶我一个的!他要是敢娶别的,我一针扎死他!”

原来这竟是个悍妇。陈大公子的心情忽然好了些,人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丁了了摆出了长兄的威严:“你说,你是老七私娶的女子?”

“这话真难听!”丁了了撇撇嘴,又见帐中惟一的一张高椅子被陈大公子占了,更加不满,转身坐在了桌子上:“我们是当着全村的面拜过堂的,天地为媒日月为证,怎么就成了‘私娶’了?”

连拜堂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果然是陈七的女人无疑了。

陈大公子眉头拧紧,盯着她问:“你是老七的女人,‘留人醉’的那一个又是谁?她如今在何处?”

“你说我小姑婆啊?”丁了了一脸无辜,“我小姑婆染上疫症,死了啊!”

死了?

这一刻陈大公子很想问问她,人是真的染上疫症死的,还是因为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而死的?

当然他最终忍住了。

为一枚已经死掉的棋子浪费一句话实在多余,而且眼前这个女子看起来并不好相与,只怕这伤兵营由着她上蹿下跳的时日已经不短了!

也不知道他那个既窝囊又顽劣的弟弟有没有被她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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