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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向百姓赔罪!他是皇子,这天下是他的天下、天下百姓都是他的奴仆,他为什么要向百姓赔罪!这世间哪有主人向奴仆赔罪的道理!

他亏欠了百姓需要赔罪,那别人亏欠他的呢?谁来赔罪?番贼用了卑鄙无耻的手段偷袭,戍边将士未能及时应战损失惨重,这难道是他的错?难道不是将官指挥失利、士兵不够勇敢?难道边关将士不该来向他赔罪,说一声“愿受军法处置”?!

那时候他又不在北疆,这怎么都成了他的错!

三皇子越想越怒,却见那个放肆的士兵仰着头,半点儿也不畏惧地看着马背上的他,又抛来了新的问题:“三殿下,您此番私下调动西南戍边将官闫凤到北疆,扰乱军务、横冲直撞,以致数万将士几次陷入险境,险些全军覆没,此事陛下是否知情?”

这是最新的战报,宫中是昨日才接到消息,原来这些所谓解甲回乡的士兵们也早就知道了。

三皇子恨得咬牙,厉声:“闫凤是几十年的老将,怎会扰乱军务、横冲直撞!此番战事失利,分明是你们——是四弟你认命的那个书呆子都督一意孤行才惹出的祸端,你不能因为闫凤是孤的人,就把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推!”

“这么说,殿下承认私自调遣闫凤到北疆、干预军务了。”陈七冷冷插言道。

三皇子愣了一下。

那感觉就仿佛自己已经作好了敌人的大刀砍下来的准备,一回头却发现敌人的兵器其实是一根绣花针。

这,私自调遣闫凤到北疆,这的确是他做的事,怎么了?

倒也没怎么。只是原本已经躲在官员们后面的太子忽然拨马转了回来,脸上竟是一派正气凛然:“三弟,你当真私自调遣了戍边将领?这……这是死罪啊!”

戍边是天下大事,素来只听皇帝一人决断。如今皇帝重病昏睡,便由监国太子代司其职,无论如何都不该轮到三皇子。

否则若是随便哪个皇亲国戚都有权力私下调动将领,这大安朝岂不乱了套!

三皇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做的这件事,其实可大可小。往大处说是将天下安危视作儿戏,又兼越俎代庖以下凌上,足可算得上是灭族的大罪;可是往小处说,又完全可以说是事急从权,一切以天下安危为重,赤子之心可敬可叹。

端看朝廷的态度。

三皇子没想到太子会在这个时候出来跟他常对台戏。分明眼下的局势一起将矛头对准四皇子才是正途!

可惜的是,在太子眼里,对付没什么根基只打过几场胜仗的四皇子,远远不如对付一个野心勃勃惯会邀买人心的三皇子来得重要。

朝中群臣竟也没有出来为他说话的。

三皇子往四下环视一遍又一遍,心中愈发惶惶,良久方道:“闫凤原有治军之才,此番在北疆,他原可以大有天地……”

“三弟,”太子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这件事,您还是稍等一等,留到大理寺去说吧!”

竟是要严办了。

他兄弟二人不合已有多年,手中握着对方的把柄不知多少,此次三皇子被送到大理寺,少不得要有一番苦头吃了。

路边人群中传出一片压不住的欢喜赞叹之声。

太子已很久未曾听过赞美,此刻当然毫不犹豫地将这些惊喜的呼声当作了对自己的颂扬,渐渐地红光满面。

但事情还没完。他很快又转向四皇子,端出了做太子的威严:“四弟,虽然闫凤之事你也才是迫不得已,但战事失利毕竟不能只怪闫凤一人,你也要负相当的责任。而且你认命的那个书生……”

“太子殿下,”陈七打断他的话,含笑:“其实,北疆战事并未失利。”

诶?

太子呆了一呆,而马背上正被几个士兵催着往回走的三皇子也勒马转了回来。

陈七迎着他们的目光,不慌不忙:“虽然闫凤的扰乱导致战事出了一些变故,但将士们被番贼合围之后伤亡并不严重,反而将计就计,打了一场很漂亮的胜仗——这是今日最新的消息。”

太子还没回过神来,百姓已发出一片欢呼。

陈七后退两步,再次躬身:“此战打劫,是那位韩大都督指挥有方,也是陛下与太子殿下福泽庇佑。军中捷报最迟明早必会送到,微臣恭贺陛下、恭贺太子殿下!”

打胜仗是天大的好消息,在场众官员已经喜形于色,而百姓们更是欢声雷动。若非不敢,有些人恨不得冲到路上来抱着士兵们赚几个圈。

大捷,大捷啊!

这会儿,朝臣们看着四皇子和陈七一行人都觉得十分顺眼,一时竟想不起他们身上还有什么可弹劾的地方。

太子心里估摸着三皇子已经在劫难逃,心情不免大好,短时间内也不打算对四皇子发难了。

于是直到此刻这宫门前才算是其乐融融,众官员渐渐上前围拢过来,开始缠着四皇子追问的这段时日北疆作战的细节。

四皇子竟是极擅说话,短短几句就把事情描述得清清楚楚,朝中官员们不免十分满意,浩浩荡荡簇拥着往宫城内去了。

那些解下了战甲的士兵无人阻拦,浩浩荡荡也都跟着进了宫门,有伶俐的小太监便上前来指引路径又提醒士兵们拜见皇帝的规矩,宫门前欢声雷动。

作恶的有了报应,行善的荣耀加身,添乱的血染黄沙,勇敢的亲受嘉赏,这才是百姓们信奉的有因有果人人欢喜的圆满。

陈七让开众人走到了队伍的最后面,牵起丁了了的手,笑:“怎么样,没想到这么顺利吧?”

“这才到哪儿啊?”丁了了看着远处的马,闷闷地道:“他是皇子,哪里那么容易就招认了?他若咬死了不肯认罪,大理寺又有一堆顾虑不敢放手去审,事情保不定不会陷入僵局。”

陈七攥了攥她的手,笑意更深:“你原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性子,今日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想三皇子当街就被定罪斩杀不成?大理寺要审案子,又不是战场上杀人!”

道理丁了了自然懂,但她站在这长街上就难免想起当年谦王府的惨烈,竟当真是恨不得三皇子即刻被人斩了才好。

陈七刻意同她走慢了几步,与旁人隔开距离,软语安慰:“他若是即刻就斩了,你后面要收拾的那些人的罪证可就没有了!我跟你说,他们那种人的烂事都是接二连三牵五挂四的,你就放心等着大理寺慢慢审,太子想要三殿下的命,一定会把你想知道的那些事全都审出来的。”

顺便把咱们仇恨的人也都一个一个牵出来。

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老皇帝时日无多了,新帝要想朝政安稳,必然会处置一帮老臣。原本还怕找不到由头呢,眼下可巧了闫凤这个案子就是由头,咱们且拭目以待,看后面能牵扯出什么来吧!

边疆安稳,该是清肃朝纲的时候了。

……

宫里的路很长。一行人跟着太监们压着步子慢吞吞地走着,累得脚底板都酸了才到皇帝的寝宫。太子跪在门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了四皇子凯旋的消息,听着里面咳了两声,忙又拔高了声音道:“只恨三弟私自调动将领,险些酿成大祸。如今父皇卧病,三弟频频在战事上插手,不知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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