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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心虚道:“屋里只有明鸳姑娘”
阿芙面色一沉,三两步走到房门口,屏息静听。
叔裕显然喝了不少了,舌头都不当家了:“她我怎么就看不透她”
是明鸳的声音:“二爷英明神武,我们妇道人家,您有什么看不透的”
叔裕“咦”了一声,像是扫落了什么东西,劈里啪啦掉了一地:“我看得透你”
明鸳娇笑:“爷自然看得透我的我是你的”
没说完就被叔裕截走了话头:“可我怎么就看不透她向芙???”
骤然被点到大名,阿芙不由自主睁大了眸子。
“她到底是什么人?她是好是坏??她是不是个妖精,”叔裕想来是在捶自己的胸膛,“咚咚咚”的,“我他娘的满心都是她!”
明鸳声音带着哭腔,想来是扑过来拖住了叔裕的胳膊:“二爷,二爷,您别打自己呀,您要打就打倩儿”
叔裕的声音充满了疲惫:“那是她娘的名讳你得叫明鸳”
阿芙唇间逸出一声叹息,忽而不知该不该进去。
她靠着门滑坐下来,背后是厚厚的棉帘子,面前是掉光了叶子,显得越发遒劲的老桂树——它挪过来已有一年零四个月,见证了阿芙在这院子的喜怒哀乐。
夏天,叔裕陪她在树下纳凉,冬日,她披着红斗篷,领着一队丫鬟跟他玩黄大仙捉小鸡。
恍惚间,阿芙好似又看到叔裕的笑容,在一年前骤然进入她生命的那个陌生的笑容,生机勃勃地在她面前展开。
不过是一年蜻蜓点水的相处,她原不该奢望他对她有多少心性上的笃信——何况她自己也非善类。
盲婚哑嫁,朝夕相处,是不是本就不该有太多伯牙子期般的期待呢?
樱樱婉婉远远立在院门那侧,遥遥望着她,不用看阿芙都知道她们是满脸的担忧。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彼此知根知底。
身后的门突然打开,阿芙没有防备,一头仰了进去,倒在猝不及防的明鸳脚边。
明鸳一脸愕然:“夫夫人?”
阿芙尴尬,手脚并用爬起来:“嗯。你下去吧,我来伺候爷。”
明鸳咬唇,点点头去了。
叔裕在北屋席地而坐,靠着菱形的观景窗,身边倒了十几个小酒坛。
阿芙解下大氅,随便扔到一边,走过来按住叔裕拿着酒瓶的手:“别喝了夫君,酒多伤肝。”
叔裕沉默着拂去她的手。
阿芙温顺地缩手,挪了个垫子过来,坐在他对面,把一个个小酒坛扶起来,一个挨一个,排排站好。
叔裕的目光被她吸引,阴着脸打量起她,半晌才道:“你叫什么?”
阿芙绝倒,本来做好了跟他打一场硬仗的准备,没想到他先喝得什么都不记得了,索性掐着嗓子道:“回二爷的话,奴婢是新来的,名叫小荷。”
叔裕打量打量她:“行,好好做事。”又喝了口道:“下去吧。”
阿芙凑过来握住他的手:“二爷,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喝醉了!”
叔裕把她甩开:“让你下去!没听见吗?”
阿芙不敢跟他硬来,怕他真把自己当成小丫鬟当胸一脚,可就惨了:“回二爷的话,夫人让小荷守着您的,小荷不敢擅离职守”
叔裕沉默了:“唔夫人”
阿芙偷眼觑他,看他无比纠结地拧眉,思索了一会才道:“既是夫人让的,你便在这呆着吧。”
阿芙偷笑,故作无意问他:“二爷,奴婢刚刚开始当值,也不知道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叔裕喝多了酒,话也多起来,只是仍旧不改他那臭脾气:“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也是你能妄议的?干好你该干的,自然没有吃亏的道理。”
阿芙大着胆子道:“奴婢听姐姐们说,夫人虐待小少爷”她真怕叔裕突然暴起,做好了一旦他动手就大呼救命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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