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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羡笑道:“快别吸这样多香气,我阿娘说对胎儿不好呢!”
阿芙不以为然:“这桂树就种在我院子里,我每天清晨都要闻一闻呢!”
桓羡笑了,拿起自己腰间那个香囊道:“前几日我也以为我这香囊丢了,还想着怎么同你交代,丢了你亲手做的香囊,怪不好意思的。结果一转脸就在我自己房里找到了,竟然还有你一个。许是那一日你这香囊挂到我玉佩上,被我顺回来了。”
阿芙笑道:“不要紧,现在我院子里那桂树还开着花,丢了我再做一个便是。左右我也无事,家里家外都交给新夫人操持,我落得清闲。”
桓羡道:“这样想想,男人不在家,权柄不在手,倒也是好事,能多活十年。”
阿芙觉得这话莫名好笑,嘻嘻咯咯笑个不停。
桓羡打量着她的神色,问道:“怎么,想二爷了?”
阿芙笑着笑着眼里已带了泪,不愿意落下,强撑着点点头。
她低着头,手指揉搓着衣服下摆,不争气地吸吸鼻子:“可能他在我身边,我还烦他;可是他不在,就忍不住特别挂心。每天睁眼都想,夫君什么时候回来呀”
桓羡看她这样子,也是鼻子一酸。虽说季珩每日在清雅居里将她烦得够呛,可每每季珩不在,或是去了别人的屋子,她心里也不好受。
这就是夫妻吧。分又分不开,合又有条缝。
桓老夫人刚好进来,看两个人相对垂泪的样子,笑道:“这是怎么啦?互看美人落泪?”
阿芙急忙揩去眼泪,笑着起身,将桓老夫人让到上首:“伯母快坐。”
桓老夫人道:“我刚刚从你们大嫂嫂那儿回来,这一个月她好多了,从前的许多事情竟都能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了。人看着也通透多了,还说等你们生下孩子,她要来看看呢。”
桓羡还对她那会的疯样心有余悸,没吭声。
桓老夫人的视线落到一边放着的香囊上,拿起来笑道:“这是新供的香囊?好漂亮的做工!”
阿芙笑道:“伯母,是阿芙亲手做的!姐姐一个,我一个,里头就是我院子里那颗老桂花树的桂花,赶明儿我也给您做一个,送过来。”
桓老夫人夸张地仰了仰身子,笑道:“呦,我这倒是对阿芙刮目相看了哇!真是好手艺!”
桓羡笑道:“是啊,阿芙还每日里谦虚,说自己是个小饭袋呢!”
阿芙被夸的飘飘然,嘴里还谦虚道:“哪里哪里,我真的只会做些小玩意儿了”
好像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走,叔裕那边的捷报一张接一张传到长安,整个裴府的下人脸上都有光。
阿芙每日在房里安心养胎,把破烂事都推给蔓儿打理,闲来无事便去清雅居玩。
桓老夫人说话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小柔又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听这一老一少对话便成了件很有意思的事。
阿芙以为她的待产生活就会这样平淡的继续,直到福安郡来的信像一声惊雷,炸开了花。
虽说信是以铭晏的名义发出,可是精炼的描述显然是出自晋珩之手。
看着白雅岚的夫君任福安郡郡守之时留下的贪污证据,结合这段时间从桓羡处听来的八卦,还有白雅岚一贯的出手阔绰,阿芙心里明白,恐怕铭晏和晋珩的猜测还真没有污蔑了这对夫妇去。
想不到白雅岚不食人间烟火的外表,竟然是靠这样的肮脏撑起来的。
阿芙拿着信,有些不可置信,但却也没多少惊异,更多的是早已存在的猜想被证实了罢了。
可是小腹隐隐约约的抽痛却越来越难以忽视,她本来以为不过是身体难以消化这个突然到来的消息,直到失禁一般湿了裙摆,她才慌起来:好像是羊水破了。
这才八个多月,远远不到生的时候。
恐慌像潮水一样一波波袭来,仿佛淹到了阿芙的胸口,让她说不出话来。
另一间屋的婉婉一眼看出不正常,狂奔而至,掐住阿芙的胳臂,急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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