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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有点意思。”沈信朗声大笑:“程同学你的警告我都收到了。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以师长的身份出现在她身边,没有豪夺吗?”
程子彻不语。
但沈信给出了答案:“因为我知道,程同学的心理住着别人。你不用奇怪我根本不用去调查。就像你所说的我年纪大了,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你们早晚会分开,我等着就好了。”
程子彻站起来:“恐怕沈先生等不到那一天。”
“在你告辞之前,我也劝程同学一句,靠一个女人去忘记另一个女人这样的行为,不是成熟的人该做的事情。
你还年轻路还很长,而我也许只会再爱这一次,我能给她的是你给不起的。”
程子彻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他走向门口,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回头只是背着身说道:“我的路长,峰回路转也尚未可知。我珍惜她,不许允别人伤害她,自己又怎么忍心?”说完他快步离开。
“珍惜而已——”沈信看着桌上的照片,喃喃自语道:“丫头你看见了吗?多么奇怪的人,自己不爱却又霸占着不让别人去爱,和曾经的我多像啊,是不是挺幼稚的?呵呵……好久没去看你了,你怪我了吗?”
岳阳被沈信拉出来的时候,根本还没睡醒,她不知道周末清晨四点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非得她也要去。
车子开了又开,岳阳在车上又睡了一觉,她睁开眼的时候已经置身在墓地了。
“跟我来看看她吧。”沈信见她睡醒了轻轻地说道。
岳阳已经意识到沈信的意思了,她点点头,跟着他走下了车。
墓碑上除了一个人名字什么也没有写,岳阳无从判断那人和沈信的关系,也不好多问什么,只是和他站在那里,看着他莫然神伤。
过了不知多久,沈信转过身对岳阳说:“走吧,谢谢你能陪我来。”
“我也没做什么。”岳阳道。
沈信淡淡地笑了,过了一会他又问:“不奇怪她是谁吗?”脸上的神情也柔和了许多。
“是你的爱人吗?”应该是的吧。
“她是我的未婚妻,和我订婚那年她十六岁。也是那年她永远地离开了我……”沈信不知道那些原以为那些模糊的回忆竟突然间清晰地仿若昨日一般。
他慢慢地叙述着,岳阳静静地听着,她不曾插嘴问些什么,只是自己感慨。
这一路车程很长,沈信有足够的时间详细的讲,岳阳也不缺少耐心,直到故事在那美丽的姑娘的葬礼上结束。岳阳眼底充满了忧伤,她有些心痛地问道:“你从未爱过她吗?”
沈信摇摇头:“但我别无选择。
岳阳有些时候我总在质问我自己,我是不是太过自私了,也许她需要的从来都不是我的怜悯,而是一个真正爱她的人。”
“也许在她眼里,你的怜悯胜过别人的爱,她的生命太过短暂,如果她能活得长久一些……也许,会吧,会希望得到真爱的。但我想,因为有你她的一生足够幸福了。”
岳阳总觉得沈信是在暗示她什么,不然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带她来墓地又讲这么隐私的故事给她听。不得不说,她的大脑除了在遇见程子彻的时候不太好用,其他时候还是很好很灵光的。
“谢谢。”沈信知道岳阳这样回答便是明白了。
岳阳没有说话。有些人就是这样可以轻易地撕碎你的伪装,看清你的本质,沈信无疑就是这样的人,他的意思她懂了,可是那又如何呢?她足够幸福了。
爱情就是这样会让人迷失自我,深陷其中,然而他们谁又不是局中人呢?
回到学校的岳阳,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收拾了行李去了程子彻的公寓,在她看来与其畏畏缩缩,倒不如放手一搏来个痛快。
程子彻开门的时候,看见岳阳洋溢的笑脸和她身后的行李箱,突然有点后悔。是他太过轻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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