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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手堵嘴的尚郡王妃主仆也:“……”
太子妃好蠢,突然觉得不可恨了怎么破?
端坐上首的周皇后更:“……”
小六媳妇这副鬼德行,皇上究竟看小六媳妇哪里好?
一旁周姑姑想笑不能笑,想心疼又疼不起来,只得强行圆场,“太子妃和娘娘果真亲厚,这才出宫半天就思念成疾,才进门就等不急行起大礼来!”
持续狗啃泥的念浅安默默趴好,“应该的,应该的。”
两辈子两个娘,都没受过如此大礼好吗?
果然做婆母的比做母亲的有福气。
虽然这福气纯属车祸。
念浅安内心嘤嘤嘤,面上颤巍巍,扶着终于伸出援手的俩二货站起身,以眼神谢过强行圆场的周姑姑,然后强行挽尊,“母后在上,之前在王府别院没了的事儿该了啦!”
啦得尾音老长,周皇后眉心微皱,周姑姑老手一抖,抖掉尚郡王妃主仆嘴里的汗巾。
尚郡王妃一阵娇咳,她的奶娘扭身护主,心痛又悲愤,“太子妃要打要杀,老奴不敢有二话!但郡王妃是上了玉碟有品级的皇室媳,无缘无故凭什么遭此屈辱!太子妃僭越妄为,求娘娘做主!”
“凭什么?凭你们心思歹毒想害人呀!”念浅安不甚羸弱地抬抬爪子,“妈妈真是的,都这会儿了还有脸说无缘无故,缘故都在这里啦!收买下人串联内外,害我以为三嫂有多疼我,费心做局是帮念家治姜家呢,原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呀!
妈妈不说破这柳勇才的身份,我还想不到这一节呢。先将柳勇才弄进内院勾住姜元聪,后借我的披风使障眼法将七妹诓去绣楼,一局套一局,乍看是要念家姜家当众撕破脸,其实是想挑拨离间,好让椒房殿恨上东宫互相仇视吧?”
淡扯得半真半假,差点连她自己都信了。
娇弱爪子赶紧点来点去,“妈妈别急着狡辩,先瞧仔细人证物证嘛。甭管王府下人是死是活,我问不出实话,慎刑司肯定能问得出呀。再看这一包银子银票,即有官印又有私印,是不是三嫂的应该也很好查吧?
妈妈不认也行,柳勇才常光顾的勾栏美娇娘,和他接头给他送银子的闲帮,妈妈总该认啦?银子银票是那美娇娘吐出来的,闲帮是三嫂名下侍卫乔装的,哪个都做不得假呢!再有姜元聪的良妾外室,本来不为人知,拜这场算计所赐,倒拔出萝卜带出泥来啦!”
点完活物死物,又去点娘子军,“告诉妈妈,你们是谁的人呀?”
“王府别院的人。”娘子军们脚踩人证物证手叉着腰,淡也扯得半真半假,“若非康亲王妃察觉异样,命奴婢们盯紧门户,哪里逮得住将柳勇才偷弄进别院的侍卫,又哪里能将这些吃里扒外的丫鬟婆子一网打尽?”
所谓听亲夫一席话,胜谋十场局。
念浅安果断一推四五六,将“功劳”全算在康亲王妃头上,即不暴露娘子军是她的人,又将自己摘干净,言而总之受牵连的是姜家,被算计的是东宫和椒房殿。
高度一升华,就和她的清白名誉没半毛钱关系了。
奶娘心中大骂放屁,面上却不敢顺着话茬一桩桩对质。
早在被绑的刹那,她就深知大势已去。
否则不会故意揭破柳勇才的身份。
郡王妃只想害太子妃身败名裂,如今由暗转明失却主动,这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只能由她顶上。
“太子妃能说会道,怎么不说说这柳勇才是何来历?”奶娘心中悲凉,脸色却不忿,“怎么不说说姜元聪为何昏睡不醒,那些喊冤的又为何来得那样巧?”
“妈妈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呀?”念浅安哪是能说会道,根本是胡说八道,“我是以果推因,又不是未卜先知。落花阁之事是妈妈设计的,我还没问妈妈呢,妈妈倒来问人家!”
不就是扮嫩装傻吗,当谁不会似的!
奶娘莫名一阵恶寒,从身寒到心,忽然大放悲声抢地磕头,“是老奴猪油蒙了心!嫉恨太子妃做弟妹的比做嫂嫂的郡王妃还风光,这才费尽心思想为郡王妃出口气!本想祸水东引,叫椒房殿和东宫正面对上,哪想人算不如天算,如今既被太子妃、康亲王妃识破,老奴认罪!老奴有错!”
念浅安心道果然如此,如此舍身为主,只能算是个好下人,如此为虎作伥,却不能算是个好人。
好容易咳完的尚郡王妃仿佛听傻了,挣出奶娘身下,一脸恨铁不成钢,“妈妈糊涂!我欢喜有六弟妹做妯娌还来不及呢,妈妈倒做起我的主儿来!竟、竟做下这样的糊涂事儿!”
“是老奴的错,全是老奴的错!”奶娘转身冲尚郡王妃磕头,抬起血染双眼一字一句道:“老奴瞒着郡王妃犯下大错,不求活命,只求不累及他人,不连累郡王妃!”
她愿顶罪赴死,只求不累及家人。
尚郡王妃垂下眼掉下泪,跌坐在地,“妈妈糊涂,妈妈好糊涂……”
念浅安边暗翻白眼边跺脚,刚娇里娇气喊了声三嫂,就被眉头紧皱的周皇后打断,“你喝多了还是疯了,好好说话!”
语气动作恶心得要死,简直忍无可忍!
接连被亲夫婆母嫌弃的念浅安:“……”
周皇后和楚延卿果然是亲生的,眼光品味一毛一样。
于是放弃扮演娇花,化身霸王花,“三嫂别哭了,你这作态除了令人三如没别的。”
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难怪周皇后受不了。
她也受不了了啦!
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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