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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颐还没走回荣华宫,怜嫔被贵妃责罚在大道中间跪着磕头的消息就传遍后宫了,秦云颐闻言说,“嗯,她要跪就跪着吧。”
“没看出来这怜嫔心眼还挺多的。”妙安说,“娘娘没罚她,她自己先跪下了。”虽然她没有跟着去,没看到现场,但是她笃定,肯定不是娘娘罚的,一定是那怜嫔自己要跪的,想着来诬陷娘娘。
“她对我不敬是事实,我本来只想给她派个教导嬷嬷,再好生学学规矩,她既然自己不显痛和累要跪下,显然也是知错了,算她认错态度良好。”秦云颐点头说,“不过这个教导嬷嬷还是要去的。”
妙清去地泰宫回禀了皇后娘娘,皇后知晓后说,“怜嫔这个礼数确实疏散了些,不过她是个北疆人,这礼仪疏散也是正常。”
“不过贵妃罚的也太重了些。”皇后说,“现在还跪着呢,这都快两个时辰了。”
妙清低头回道,“什么时候该起,只有怜嫔娘娘自己知道,贵妃可不知道。”
皇后讶然,在妙清走后问春枝,“她这什么意思?”
“贵妃既然让地泰宫给怜嫔叫个教导嬷嬷,肯定就不会再罚怜嫔跪,再说了,贵妃的性子,不是喜欢罚跪的人。”春枝说。
“你什么意思?”皇后瞪圆了眼睛,“你是说怜嫔是自个儿跪在那领罚的?”
“她,”皇后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难道北疆人喜欢罚跪呀?”
“这就是怜嫔的高明之处。”春枝说,“她若不跪,满宫只知道她在行礼上对贵妃不敬,落到陛下耳里,凭着陛下对贵妃的心疼,肯定就记住了怜嫔的不是。”
“她如今这一跪,贵妃无可申辩,她跪的越惨,陛下就越怜悯她。”
“陛下难道还能为了她去说贵妃的不是?”皇后说。
“现下还不知道。”春枝说。“不过若是陛下真的说了,那宫里就要变天了。”
皇后缓缓摇头,“本宫从前只以为怜嫔是北疆来的贫户女子,天生的好样貌才得到陛下垂怜。这么看,倒是本宫看走眼了。”
“怜嫔可是好心计呢。”
“有心计也好,没有心计也罢。”
“反正娘娘就只管稳坐钓鱼台,看戏好了。”
齐枞汶知道的时候,怜嫔还跪在那大道中呢,齐枞汶看看天色,“跪了几个时辰了?”
“跪了起码得有四个时辰了吧。”韩兴说,“小的是没亲见,听人说是嗓子也哑了,额头也磕肿,流血了,不知道会不会破相呢?”
“这不是瞎胡闹吗?”齐枞汶说,“贵妃就是罚她,也罚不了这么长的时间,她跪着不起来,是对贵妃有什么不满吗?”
“赶紧去人把她送回去,顺带请太医去看看。”
“是。”
齐枞汶今日原定的是要宿在贤妃的万春宫,但是心里记挂着秦云颐,就只去看看大公主和二皇子,陪着她们母子三人吃了晚膳,他就出来,去了荣华宫。
秦云颐正在喝甜汤,晚上没胃口就没用膳,这时觉得饿了,才让上一碗百合莲子汤,见齐枞汶进来,她也没起身,眼睛专心盯着勺子,喝自己的汤。
“这是怎么了?”齐枞汶问,“没瞧见朕来了?”
“陛下来骂我来了,我先吃好这口才有精神听陛下训斥。”秦云颐说。
“惯的你。”齐枞汶好笑,抢过她的碗一饮而尽。“亏得朕在万春宫都没吃好,一心想着你,你就是这么想朕的?”
“陛下难道不是想着来给你的宠妃心肝来出气来了?”秦云颐反问,“陛下瞧见怜嫔跪着磕头,心疼了?来找我这个罪魁祸首来了。”
“你可不要给朕乱安排,朕就一个宠妃心肝,就在这跟前坐着呢。”齐枞汶笑说,“跪了四个时辰,再有什么不敬,也够了。”
“她爱跪多就跪多久。”秦云颐说,“她自己要跪的,我又没逼着她,陛下心疼她,巴巴的去解了她的围。”
“我成什么了?”
“朕是心疼你。”齐枞汶叹息解释说,“你也知道,外界对你多有揣测,将你传的跟个夜叉似的,今天这事传出去,只怕你夜叉之名更甚。”
“我夜叉我乐意。”秦云颐说,她微微红了眼睛,“怜嫔挑衅我,你还帮着她落我的面子。”
“现在就我成了个笑话。”
“谁敢笑话你。”齐枞汶低喝道,随即要来搂秦云颐,秦云颐躲开不让他搂,齐枞汶用了点力气,抱住了,轻声哄她,“朕还能为了别人吗?还不都是为了你,那是人来人往的大道,她跪在那,给你扬名啊?”
“那你可以让皇后去叫她起来,不然叫人来劝我,然后我再让人去说一声,也行呀。”秦云颐说。
“好好好,是朕思虑不周,落了贵妃的面子。”齐枞汶说,“贵妃说怎么罚吧,朕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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