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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宁郃怎会自知己身弱点,还与其鏖战消耗,在不影响自身的前提下,所有可用真元,尽付这一剑之中。
将刘祁挥出剑气,直接斩碎,余势不止,劲气如拍浪坠溅而出,斩向刘祁肩头。
刘祁一道剑气划出,还待再行躲避反攻,便见剑气破碎,宁郃剑身划出一抹寒光,凛冽劲气被甩向己身,眼看避之不及,顿时止住脚步,架剑格挡。
然而于此同时,宁郃已是再一次旋身斩落一剑,紧随劲气之后,俩人长剑交接一处,传出叮一声脆响,刘祁长剑断裂,被宁郃一剑斩在肩头。
刘祁痛吼间,断剑耀起剑气,便要划向宁郃咽喉。
谁料尚未划出,宁郃便与第二剑斩落时一样,脚下根本不停,旋舞似的,只是脚尖点地,便是飘身再起一步。
只是这一次没有旋身再进,而是贴近他矮身外旋,长剑从他肩头剜起一大块血肉的同时,划向他左侧下颌。
无比强烈的死亡威胁下,断剑上裹缠剑气忙调转方向,挑向颈间长剑。
然而冰凉的长剑,还是先一步贴在脸上。
不过不是剑刃,而是剑身平平的压在他耳下,随着宁郃身形转到其身后,将之压的前躬着身子,似在作揖一般。
大感耻辱之下,刘祁下意识奋力挺身向上,想要直起身子。
同时断剑翻转,就要倒刺而出。
可宁郃攻势并未停滞,左手已经探至其腋下,较力一掰,咔嚓骨断声便响起。
刘祁断剑当啷落地,痛的仰头嘶吼,后背猛地拔的笔直,却仍被宁郃死死压躬着腰,不得动弹。
宁郃并无任何怜悯恻隐之心,再出两脚,将其双腿踢断,最后咔哒一下,连其下巴也给卸掉,免得其吞舌自尽。
这才把人一推,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猛喘几口大气,眼神却是明亮的过分。
干掉一个道衍,很爽,生擒一个道衍,更特么爽!
“放着两匹快马不用,偏把自己马放走,咱也不道你是自己不精,还是把我当傻子。”
宁郃自语着把刘祁伤口简单绑扎了下,人用缰绳捆了起来,拎过溪对岸,扔上从哥舒武营地里牵出的马背上,打马折返。
三伙人,三个方向的行迹,他本就是选了这单人匹马,先走一步的刘祁追来的。
一路寻到这边,发现与自己藏马的地方,居然顺路,还以为这次怎么都不可能追到人了。
哥舒武这些战马不错,但也比不得夔山马的速度。
若是马匹被人得了去,还是先行不短时间,他循迹跟上去倒是可能,想追到人,可就废了劲,全得看运气了。
谁料只相隔几步远,一匹马的蹄印直往东南而去,他这两匹快马却没有人动。
这就让他留了心眼,选好了可以躲避的地方,这才出来一试。
谁料,还真试着了。
“啊啊啊奥……”疼得昏都暂时昏不过去的刘祁,发出一堆根本无法分辨的话语。
宁郃就当他在夸自己了,全然不予理会。
带着刘祁返回木墙外,循迹又往北追了一段,宁郃见到了哥舒武等人再次分作两路的行迹。
想了想,宁郃没有继续追踪下去。
虽然斩草不除根,是件很烦人的事儿,但他还是决定暂且作罢。
以哥舒武的伤势,尽管他活下来,也不会再是什么威胁,尤其是他那一记梭镖中地,琵琶骨被钉透,哥舒武那条手臂算是必废。
更重要的是,他担心追错方向。
此行他毕竟不是自己一人出来的,已经出来两天,他也担心再耽搁时间长了,公冶梓苡他们那边万一再遇上什么事儿。
是以他随即再转马头,追向第三个方向,想看看能不能在回去之前,把那些被抓的流民顺手救一下。
却不知就在同时,一队府军精骑,已是拦在东去的哥舒武一行之前。
一个脸上有道狰狞伤痕,看着才完全结痂不久的府军郎将,打马近前。
促狭目光中,带着冷厉道:“众位哥舒兄弟,这是怎么了,怎如此狼狈?”
哥舒武族弟,哥舒青戈,一边暗暗命人戒备,一边冷声反唇道:“迟都尉,久别不见,不想再见之时,都尉形容也是不复往昔了啊。”
迟都尉冷哼一声:“别给脸不要脸!若非主子留你们还有用,老子早把你们收拾了!”
“说!刘祁去哪了,给你们送个信,怎么数日不见回返?”
哥舒青戈眼中都快冒出火来,恨声道:“若非你们派那畜牲来,与人勾结,里应外合,刺杀我大哥,我们何至于此!”
说着呛啷抽出刀来,身后百来人也是随之而动。
迟姓都尉身后一队精骑,见状顿时长矛前指,作势欲冲。
两方人,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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