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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疼痛感骤然消失。随即跌进一个冰凉的怀抱。只听得那人喃喃道,“我输了!”
清浅笑笑,刺痛了琴楼的双目。眼泪不争气地就流了下来,滴落在清浅的脸上。琴楼窘迫羞恼间,正想着怎么掩饰自己居然哭得事实,却发现怀中的女子已昏厥过去。嘴角还挂着那若有若无的冷笑。
琴楼脸色暗沉,“你这女人,当真狠心!”沉思片刻又道,“对自己比对谁都狠!”清浅笑笑,刺痛了琴楼的双目。眼泪不争气地就流了下来,滴落在清浅的脸上。琴楼窘迫羞恼间,正想着怎么掩饰自己居然哭得事实,却发现怀中的女子已昏厥过去。嘴角还挂着那若有若无的冷笑。
琴楼脸色暗沉,“你这女人,当真狠心!”沉思片刻又道,“对自己比对谁都狠!”
“你醒了!”感觉到她醒了过来,琴楼不由松了一口气。
颠簸摇晃,清浅第一瞬间就知道自己是在马车上。马车很宽敞,铺了厚厚的丝绒被,躺在上面既柔软又舒适。内壁蒙了层黑布,丝毫不透光。但因为练武已经到了一定境界,哪怕是黑暗中,清浅也是看得清的。
“恩!”清浅淡淡应了声,阖上眼,乖巧恬静如同一个孩童。
“浅姐!”花落听到动静,欢喜地掀开帘子,“你醒了呀!真是太好了。”
陡然有光线透入,清浅皱了皱眉,下意识拿手挡了挡。淡淡说道,“我没事!”
花落还欲说些什么,看到琴楼冷冰冰的目光,缩了缩脖子,喃喃道,“没事就好!”
放下帘子,偏头看向正在驾车的影,想着:师兄怎么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呢。她真的好难过。
良久,清浅睁开双眼,淡淡地望了一眼琴楼,问道,“把我束在你身边,有意思吗?”
琴楼定定地看着清浅,冷冷道,“至少,我不孤单。”故作的镇定再无懈可击,也终究骗不了自己。当清浅第二次在他眼前倒下的瞬间,他后悔了。或许,真的太自私了。
清浅冷笑一声,“你错了!被排斥在外,不被需要,被拒绝,而今你仍孤单得可怜。”
琴楼猛的睁大双眼,看向清浅,内心风起云涌。即使有她在身边,自己仍是孤立的?难道他真的错了?
不断有人病倒。沈星瑜带领着众医者没日没夜的翻书、试药……整个人很快就瘦了一大圈,面色憔悴得令人心疼。然而疫情仍然在无情的蔓延。
当尹清扬接到青阳城内也有人染病的消息,身形不稳差一点就要跌倒,幸好被面前报信的女子扶住。连日来她奔走各处查探有何异常,已经是心力交瘁。果然,在这个时代,要想战胜瘟疫,几乎是不可能的吧。
可是,总不会毫无缘由地就染上瘟疫。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呢。这么多天,竟然连因何感染病毒都不知道,又如何能施法救治呢。
尹清扬理了理思绪,对女子说道,“芸娘,你快回城去,将染病的人立刻送来这里。”想了想又说道,“下令封锁青阳城,除了染病的人送出城外,任何人不准出入!以免疫情向周遭村镇蔓延开去。”
“是!”女子也知道此次事情的严重性,郑重地领了命,即刻回城。
芸娘回了城,只见遍街到处都在熏着药草,清心居的一些女子或在街上喷洒消毒的药水,或在派发预防瘟疫的汤药……尽管大家都知道这些也许没有用,但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
“快让一让!让一让!”两个汉子抬着一个少年急匆匆向城门奔来,人们唯恐避之不及。
前几日或许还抱着侥幸心理,但此刻看到城里第一个染病的人被抬出城,顿时悲从心生,暗自哭泣起来。这情形,芸娘实在是不忍睹啊。
“大家静一静!”芸娘站到城楼上,握紧了拳头,给自己打着气,“大家不要慌!沈娘子他们已经在竭尽全力寻找解救之法了,还没到绝境!大家要给他们多一点信心!”
这样突如其来的天灾,没有人还能泰然处之。但又能怎样呢,哭哭啼啼又有什么用?大家哭够了,就站起来,继续以微薄之力与疫情相搏斗。
“主人,到信了!”影低声说道。
“快给我!”琴楼迫不及待拿过信,展开来,不由秀眉紧蹙。递给清浅,“你自己看吧!”
“啊!青阳城也染上病了!”清浅将手中书信揉成一团。忽而想到什么,眼神柔和地看向琴楼,“你很关心这事?”
“才没有!”琴楼撇过头。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刚才拿信未免也太急切了些。敛了敛神色,淡淡道,“我不知道是你的!”
清浅的眸色添了一分暖意,看着琴楼,“你当真藏得好深!以往两次千里同行,我竟未能发现你不能经日光久晒!”那时候三个人可都是骑着马,不像如今马车内漆黑一片。以前她只觉得琴楼怪异得很,非得夜间赶路,说是不喜欢热闹。偶时午后赶路,不多时太阳又就下山了。那时,她竟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相反的,觉得这样的安排再好不过。毕竟白天耳目众多,而她并不想让人发现行踪。
“因为你留心的人和事,从来就没有过我。”琴楼苦涩地笑笑,心里酸酸的。闭上眼小憩起来,试图掩去情绪。
闻言,清浅孩子气地笑笑。拽着琴楼的胳膊轻摇,见他睁了眼,才说道,“我的心就这么小,这辈子怕是留心不过来了。”说着还拿手比划到,“看到没有?就这么小!所以你就放过我吧!倘若有来生,我一定多留心你!”
这样的话,清浅此刻说来却如同戏言。
琴楼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我只愿来生不复相见!就算见了,我也不会再如同今生这般在意你。”免得伤了自己。琴楼如是想着,恨恨地下了决心,来生,定要做个薄情之人,再不为感情所累。
往往很多决定,都只是在瞬息之间。
一路行来,花落愈渐地沉默了。她终于面对现实,曾经的那个温柔的师兄是一去不复返了。或者说,第一次见到的他,才是真的他,冷毅、骄傲、漠然。
那一年,她被送到毒王谷。毒王将她扔进毒池,吓得她哇哇大哭。
“好吵!”一个低沉的声音,令她一愣。待到发现冰寒的毒池里还有人的时候,她顿时心安不少,泪水未干的脸上绽放开一抹微笑,“你好,我是幽影漠。”
少年冷哼一声,并不理睬。
七日后,她就出了寒潭,抛却过往获得新生。“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师父怜惜其注定飘逝的命运,给她取名“花落”。而那个少年,仍旧每夜都要入寒潭。
她就夜夜去陪着他,守在寒潭边上,时不时和他说着话。哪怕他都不予理睬。
后来渐渐相熟了,师兄的病情也有所好转……花落回想到这里,猛的一惊,原来,师兄本就是双面的。是她,固执地只认定了她认为好的那一面。
算算自己而今十六岁有余,已是多活,再没什么可奢求的了。但最后这段路,能有师兄和浅姐作陪,当真从心底里觉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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