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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清从一旁赶来,在她耳边偷偷说:“小姐,奴婢刚才出去,发现了那受伤被追杀的公子。”她微怔,准备离开时再瞅了一眼远处的厢房,遂后方才与婉清不舍离开。
茶楼下了无一人,出了茶楼她才低声问:“在哪里?”
婉清压下头,探过来回:“奴婢已经将他安置在药铺,让人好好给他治伤。”
她猛然停下了步伐,想了想说:“算了,我还是不去看他了,这个时候不易生事。”吩咐又道,“记得给他留些盘缠,让他伤好后快快离了这京都是非之地。”
婉清笑回:“奴婢明白,奴婢明日就准备盘缠送去。”遂问,“小姐,咱们现在去哪里?”
她心里还是担心二哥,凝眉回:“自然是回府了,看二哥回府了没。”
婉清明白点头,到府后小七说二哥未回,她就一直站在门口等,直到傍晚才将二哥等了回来,远远的,她见二哥神清气爽的脸上,有着一丝疲惫与泛意,上前关切问:“二哥你没事吧?”说罢瞅向二哥腰间的玉佩,依旧还挂在上面。
二哥发现后笑笑,说:“没事,不用担心。”拍了拍她的肩,转身回了屋,她与婉清也松了口气。
次日,她坐在秋千上,倚着清影斜绿,吸着淡淡的晨风,想着刘肇在茶楼讲的话,如果说此前她心底还有一丝侥兴,以为事情最终会有所转变,可刘肇的话让她心存的侥兴也没有了,刘肇是真的要让她入宫,再想着与刘庆的一切,不由得一阵头疼。
婉清从远处走来,至她身侧低声道:“小姐请放心,奴婢已经悄悄将银子给了那位公子,他会尽快离开这个是非地。”她点头,心间略松一口气,婉清却含笑,略有几分提醒之意说,“可是今日外头热闹得很,都在传太后与齐殇王子都乡侯刘畅的事。”
她微怔,婉清善眸眼笑,喃喃念道:“丧了天,寻奸夫,美侯相迎宫闱乱,哪晓终归狼燕飞;争恩宠,惧削权,惹来兄将美侯斩,欲想将罪害他人;挑战事,黑中手,借兄功平诸王怨,岂管天下百姓残;美如花,艳似阳,黑心婆娘臭如屎,近身男儿皆薄命;欲学吕,王莽乱,祸秧汉庭众怒起,天下诸侯四方敌。”
她细细思量,一怔,惊呼:“天,这是谁干的?”这样的话一传出,不就是在说宫闱里,窦太后曾经与乡节侯刘畅的丑事,窦太后失仪是在前,失德亦是在后,早已是引得许多诸侯心中不平。
婉清眸目一笑说:“不清楚,反正现在私底下,这话传得可火了。”
她还未缓过神来,怔怔道:“这等宫闱臭事,太后一直就想瞒下来,一直也算瞒得极死,现下传得天下皆知,太后听到不得气炸了?”
婉清压低提醒道:“奴婢最在意的是这‘挑战事,黑中手’,看来南匈奴与北匈奴打起来,是太后背后从中所为。”
她凝眉细想,如果说这一切背后是如此,那么才当真是可怕之至,忧说:“南匈奴休兰一向听从太后的话,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这种可能性倒真是有。”婉清点头,她起身不安续道,“只怕这下京里要不得安宁了。”
话才方毕,玉儿匆匆跑来,递来信条,气喘虚虚道:“小姐,这是在密处发现的信,王爷送来的。”
她接过来一看,‘三日后映月阉见,有话一定要说。’她将信收回袖间,凝眉沉声道:“这个时候不好再见了。”这个时候太后怒气未消,私下众人有所异动,都会成为太后的眼中盯,肉中刺。
婉清猜测问:“小姐,你说奴婢刚才说的事,会不会是王爷干的?”
她泛了泛眸,摇头道:“不会,他说过他不会乱动,要动就一定要有一举成功的把握,要不然对不起死去的宋贵人。”
发生这样的事后,太后是一反常态,做任何事都是淡淡的,可是却从言语里听出,太后为此甚为不悦,还让人将造谣之人抓住,要将人拔皮抽筋挖肝煮肺。刘肇听到此事亦是非常生气,第一次在朝堂上恼羞成怒,说要为母亲报仇,将那暗里传这些话的人杀了,事后一直也是心情不快。
永元元年七月中旬,太后与刘畅的事未再听到消息,大家心中的不安也就缓了一分,对此事众人更是片语不提。
她坐在院中望着天迹月色,皓月当空照,繁星满夜辰,迎雾夏风送,归来天明时,微亮的花火在远处闪烁分明,她走过去一瞅,发现是婉清正在烧冥物,意外问:“婉清,你这是在做什么?”
婉清发现她的存在,忙起身轻拭掉眼泪,泣声回:“今日是姐姐的忌日,婉清给姐姐烧点纸钱。”
她方才想起来,心中感叹道:“真是红颜薄命,年纪轻轻的就得重病去了。”婉清听后泣不成声,她拉过婉清,温声劝说,“婉清,你不要难过,你有我跟玉儿,还有府里的人,大家都是你的亲人。”
婉清垂头感动,语气咽塞,吞吞吐吐道:“小姐,姐姐她其实——。”
婉清话还未说完,玉儿已是匆匆跑来,在远处大呼:“婉清,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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