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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肇撇了她一眼,不温不火问:“刚才朕吓到你没?”
她忙低头冒汗回:“没有。”
刘肇低眸向她看来,冷然一笑道:“看来你的胆子并没有朕想象中的那么小。”她咬唇不语,刘肇走到她跟前,云淡风轻笑问,“难道你就不好奇此人是谁?不好奇朕为何要杀此人?”
她思量,努力让大脑转起来,婉清在她耳边小声提醒:“小姐,此人是阜陵王府里的人,奴婢见到过。”
她心下明白,刘肇瞅向巷外大街,话里有话说:“有的人活了一辈子,死的时候都没弄明白是怎么死的,没弄明白是死在了谁的手里,朕就让他死个明白,让他明白敢跟朕作对的下场是什么。”
她惶恐不已,忙道:“陛下,邓绥万万不敢与陛下作对,邓家也万万不会与陛下作对,邓家如此实在情势所逼,请陛下明鉴。”
刘肇云淡风轻说:“朕看你们也不敢,也劝你们最好不敢,要不然下场就是他这样,别怪朕没有提醒你们,朕能在本该迎窦宪的时候出现在这里,就有办法在某些人神不知鬼不觉得时,取下那人的项上人头。”她不敢再说话,刘肇疑视了她半晌,摆手道,“罢了,回吧。”说完刘肇就先走了。
直到刘肇完全消失,她才松了一口气,婉清稳住她,低声不安说:“陛下自从那次受伤后,太后对陛下的看管更是严厉,陛下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对太后的话是一味的顺从,时常与太后正面闹得不太高兴,脾气也跟着变得有些不对,只是不想竟然这般令人惧怕。”
她喃喃道:“当真是让人不寒而粟,陛下确实变了许多。”一惊,转而问,“对了,阜陵王府当年还死了哪些人?”
婉清不安猜测:“也没有听阜陵王府有什么大动静,当年太后也没有查出什么来,想来应是没有什么其它情况吧!”
她凝色道:“不会,他这般毫无保留的表现出这么强烈的恨意,除了这两年来他被窦家人,甚至连太后都越不将他看成一回事外,这股恨意里还有着别的因素,一定与刚才那人有关系,与阜陵王府的事有关,你快去查查。”婉清点头明白。
婉清回府时已是夜里,手中拿着一张画布,迎来便说:“小姐,原来当年阜陵王刘延的府里,除了刘延与贴身小厮赵启辰外,府内还有一名美艳女子跟着也死了,那女子名为楚怜,是阜陵王刘延的舞姬,这是那女子的画像。”
她将画布接下,往前方檀木红桌走去,喃喃念:“楚怜。”
婉清颔首继说:“此女长得是芳华绝代,且一身舞技是倾城迷倒万千,听闻是三年前在洛阳大街夜下起舞,随后此女就被阜陵王刘延收入府中,却因此女性情刚烈不肯屈服阜陵王刘延,阜陵王刘延不忍杀之就安在府里欣赏,心烦时让此女跳舞解闷。”
她素手将画布摊开,果真如婉清讲的那般,芳华绝代,续问:“还有呢?”玉儿在旁满是疑惑。
婉清低声回:“听闻阜陵王喝了她递上的酒才薨,阜陵王府的任景发现后将此女收押,事后听闻此女服毒自杀,死时衣裳尽除。”
玉儿听后怒然大骂:“一定是那任景搞的鬼,阜陵王刘延一死,任景就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最该死的是这小人。”
婉清提醒:“这人今日已经被陛下杀了。”
玉儿一愣,惊呼:“陛下?”
她忙捂住玉儿的嘴,玉儿不敢再大叫,婉清瞅着画像,含恨道:“可恨的是当年任景依附窦家,不仅没事还在窦景的府上当差,听闻此前混得是风声水起,白白让他快活了这几年。”
玉儿咬牙,瞅着画叹道:“只是可惜了这么美丽的女子,就被那般小人给糟遢了,好在最后这畜生得到了报应,当真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婉清忧道:“可不是,只是当真可惜这女子,只道是奸臣小人当道,世道也才如此之乱了,要不然这般女子,定能寻得一门好的归宿。”她轻叹了口气,婉清低声又道,“对了,小姐,奴婢还听说楚怜的尸身,在后来也不见了。”
她沉思,喃喃道:“希望是好心人将给她埋了。”
婉清提醒说:“只是今日陛下说的话,奴婢这一细想,倒觉是陛下派那楚怜杀了阜陵王。”她微怔,婉清取出丝巾,遮住画中人的面部道,“小姐,你仔细看,这女子像不像此前窦家在大街追杀人时,咱们看到的那个跟在陛下身边的蒙面姑娘。”
她认真一看,心神一动,惊道:“当真是同一人。”细想当年之事,心不由得沉下去,低声道,“看来二哥说得没有错,当今陛下是个大有心智之人,楚怜被陛下安排入了阜陵王府,三王私下有的举动,陛下只怕是早就知道,许多事也定是陛下做的。”
玉儿凝眉,不安说:“可这样一讲的话,陛下的敌人那也是够多的。”
她失声一笑:“这些敌人还是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叔叔伯伯爷爷,当年就是成功了也是前有狼后有虎,最后反道是给别人做了嫁衣。”浅浅一叹道,“他能看清楚这些形势就已经是不简单,让楚怜提前入了阜陵王府,太后的丑事被宣扬出我也没怀疑错,那事一定是他暗里让人干的。”婉清颔首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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