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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姬灿灿一笑,瞅着她转而道:“小姐嘴上说不怕,这心里还是怕的吧,我看小姐这脸色泛白,不就是被吓出来的。”
刘庆这才注意到她的脸色,她稳下神来,瞅着凝眉的刘庆回:“好在你用东西向我腿部砸来,要不然那一针,当真就是直射我脑门了。”
刘庆又瞅向她的腿部,耿姬抱歉不已说:“早知今日会发生这事,耿姬就不带着孩子来了,一时护着孩子,又要护迎面而来的暗器,都来不及顾上小姐。”
刘庆蹲了下来,想要掀开她腿部看一下,她不安将腿收了收,刘庆也注意到有所不便,后悔道:“当时躲暗器飞身已是赶不上,心下一急只有踢了桌前的东西向你砸来,现下看来你这腿估计是要肿了。”
玉儿听得心惊,忙看周围青铜酒壶,又蹲下去检查她的腿,她忙将腿侧开,尴尬道:“应该不会肿,只是有点痛,过一会儿就好了。”玉儿检查完对刘庆点头。
耿姬扶着她坐下,她缓了半晌的神,伸手往头上摸了摸,那一米长的飞针竟还发鬐里面,如果不是发鬐后的那块碧色摇扶,这针定是要穿过她的发鬐射向她身后的人,瞅着手中的飞针,她头皮发麻道:“要是再迟蹲一秒,这次当真就没命了。”
刘庆夺过她手里的针,握住她忙劝:“真的没事了,你别再想刚才的事了,越想自然是越后怕。”
她见四周还有着其它人,好在有耿姬与玉儿围着,根本看不到她与刘庆的情况,她忙抽了手道:“王爷请自重。”
刘庆一笑甚是不在意,耿姬望了望远处,启唇忧道:“几位驸马都跟着追了出去,她能那样大胆闯出进,宫里的人虽不是酒囊饭袋,可我只怕这事是早有预谋的,就怕是抓不到凝香。”
瞅着四周受伤的人被抬走,玉儿给她递来一杯茶压惊,她见婉清竟然留在远处,看到她后徐徐走来,立到她不远处笑说:“刚才陛下飞身出去时,婉清还以为陛下是去救小姐,不想陛下救的是张美人,看来这皇嗣果真还是更重要些。”
耿姬瞅着婉清,语气略带不平提醒:“此前就听闻赵宫人深受陛下宠爱,一直以来耿姬还以为是讹传,今日见陛下将赵宫人立于身侧,这份恩宠当真是可比皇后,也不怕过于宠爱带来一身怨?”
婉清无畏笑笑:“怨?谁要敢找来,婉清就将那东西还给那人,那人给婉清泼了一身水,婉清就送那人一身的火,将那人烧了送上黄泉,谁要怨谁来就是了。”
耿姬凝了凝眉,瞅着眼前的婉清有些不信,再次提醒道:“宫中的生存之法,赵宫人应是清楚的,明知不易结怨,却四下找人麻烦,明知这是找死给自己挖焚,赵宫人还要继续往下挖吗?”
婉清嘲弄一笑问:“挖焚?哈哈,那焚是挖给别人的,如果耿姬你乐意的话,那婉清挖的这些留给你好了。”众人凝眉,婉清转而邪媚一笑道,“婉清想起来了,耿姬似乎已经给自己挖了一个,哦,不对,应是整个牟平侯府挖的,至到现在都未能平下这个焚,是想将来还有机会能平吗?”说完提示了刘庆一眼。
刘庆浅浅一笑,显然对婉清所说之事有些知情,耿姬瞅着刘庆不安,刘庆握了耿姬的手在怀,示意并无大碍,婉清见后冷声斥道:“王爷倒真是好脾气,如果我是王爷,断然不会——。”
她沉下声来呵道:“够了。”宋贵人的死整个牟平侯府都有关系,仔细想想有可能是这样,耿姬的哥哥耿宝此前深受窦太后所用,最后虽是跟着耿姬倒向了,可是此前该参与的也都参与了,要不然耿姬不会那般肯定宋贵人有冤,还有耿姬刚才不安的神情已是不难看出。
婉清厉目向她瞪来,她只觉头疼得厉害,转而温声说:“好了,天色不早了,张美人只怕受了惊,陛下也没了心情再聚,王爷与耿姬也快些回去吧!”
婉清媚然一笑,上前一步笑说:“邓采女这么早就想支走王爷,是担心陛下多想呢,还是怕王爷知道小姐的处境!”耿姬听后微怔,瞅着她已是不安,婉清浅浅一笑,无关紧要又道,“别人侍寝即便不是本人这般风风光光受陛下赐汤泉浴,可却也——。”
玉儿插话打断道:“别人受陛下赐汤泉浴是陛下赐的,赵宫人的汤泉浴却是自己要来的。”
婉清厉目瞪向玉儿,缓下来一笑说:“那至少也能平平淡淡加封进位,倒是小姐的侍寝方式最为特别,不对,小姐那根本不叫侍寝,那根本就是——,哈哈。”说罢扭头畅然离去。
婉清揭开了她心底的一块阴影,不由得冰寒刺骨。
刘庆星眸一动,瞅着她深思凝眉,耿姬瞅着她越发不安,小声问:“小姐在宫里不是不受陛下待见吗?小姐应该没有侍寝才是。”她未回,耿姬不安追问,“而且小姐侍寝后也该给小姐安排,至少也该是个贵人的位份。”一惊了然过来,问,“难道陛下对小姐是用——?”
她思及那日无不是场恶梦,为着这场恶梦她吃了许多苦,缓回神来时就见刘庆那脸,早已是由白变红由红变白,只是失神的瞅着她,星眸里露出不信。
她忙压住耿姬的手,低声不自在道:“别再说这些了。”不安瞅了刘庆一眼,见刘庆并未看她,只是盯着远处看,这便缓下了心中的不自在。
耿姬怆然一笑,眸宇中露出不信与可怜之色,刘庆瞅着远处空旷的楼台,突然沉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她顿时不安,左右都不是,可耿姬又盯着她,玉儿顿了顿,咬唇开口回:“小姐确实早就侍寝了,此前奴婢将坠子还给王爷时,那会就已经侍寝了。”
耿姬失声一笑,喃喃道:“难怪那时传小姐全身都受了重伤。”嘲弄道,“还说什么被陛下责打,连脸也是肿的,所以才需要带着面纱,呵,原来是这么回事,宫里人当真满得好死。”
一道目光投来,她看到远处郑众正盯着她,虽然离得她们有点远,可却震得她心下一惊,看了看四周才反映过来,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吧,邓绥先行告退。”说罢屈了屈礼,率先离开。
玉儿跟了上来,低声说:“小姐,移步去前面不远的湘房吧,那个房间是空的,小姐难得能见王爷他们一面,不如趁今日与王爷他们说清楚。”
她顿了顿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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