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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感意外,喃喃自问:“刘灵恨太后我知,只是刘灵胆子一向不大,这回胆子竟这么大了?”
玉儿猜测说:“奴婢在想,自从陛下将玉凌门的事在朝堂之上提及后,这后宫里与朝堂上还怕着窦太后的人,心里也都暗自松了一口气,现下宫里曾经被迫于听命于窦太后的宫婢跟奴才,这留在宫里的看到窦太后要不就避之,要不就不当窦太后一回事了。”
她心下思起那日阴婧所讲之事,父亲的死终是一道未解的谜,她终是不能肯定到底谁才是凶手,沉声道:“走,咱们去永安宫看看窦太后。”顿了顿道,“月隐,你让月琴将太医开的安胎药放着,我回来再喝。”
月隐点头道:“奴婢明白了。”一路想着父亲的事,玉儿见她深思就未打扰。
徐步往永安宫走去,途经园林,经过绿蔓蔓的树林,就听到韩蔓儿如莺似鸣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娇笑地说着:“这个刘灵也真是的,不知是从哪里听了消息,听闻太后不是陛下的生母后,就开始对太后不敬,也不看看窦太后怎么也是陛下的养母,怎么当真能这般对待太后。”
她微微一愣,刘灵怎么会知道这事?郭美人回应笑说:“刘灵也没有说错什么,对太后说的本就都是实话,先帝送给太后一盆精心调制的花,太后怎么可能会想到,先帝是不想太后有自己的孩子,早就防着她对当今陛下不利呢,反正太后也当陛下亲儿子,无所谓还要不要自己的孩子了。”
她听后如冰在淋,只觉寒风刺骨,不想竟然还有这样的事?窦太后得知这些,可想心底里的寒意,自己枕边的人早早就在算计着自己,想想太后此前也并没有说错,先帝的宠爱到底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虚情假意,即便先帝有着自己的处境,也即便先帝这样做是为保护自己皇儿,可是一个女人最想要的没有了。
皇家永远是这样,在复杂与矛盾里,彼此有着自己的位置,有着自己的身不由已,有着自己不得不下的决定,早早就如刘肇所说的那样,在保护另一方时就意味着要伤害另一方,选择永远没有一个天秤可以平横,没有一件事情能做到完美,能够保得两方都皆大欢喜。
韩蔓儿幽幽叹道:“蔓儿说的哪是这事,蔓儿是说刘灵再怎么着,也不能对太后不敬啊,即便是说这样的话给太后听,那太后听了生气自然是要打她,她给太后打一下有什么,何苦要闹成这样,明明那日大伙都当场答应过陛下的。”
郭美人轻笑一声回:“她敢这样自然是陛下允许的,现在陛下除了来几位贵人这里外,在这宫人里面也就只去她那里。”她听后凝眉。
韩蔓儿浅浅一笑,说:“蔓儿看碧淳姐姐是心里吃味了。”
郭美人无畏笑回:“哪有的事,要吃味早就吃味了,何况这宫里吃味不过是自找没趣的事,谁还能在意碧淳吃味了,妹妹是逮到机会就来取笑姐姐。”
巢璃压低声音,不安提醒:“碧纯姐姐不要在这里说这些,陛下听到了定是得生气,太后不是陛下生母一事,两位是想人尽皆知?”
郭美人听后却是一乐,笑说:“韩贵人,你看,璃儿是越来越能管自己的嘴了,以前这话碧纯不说,璃儿早就到处宣扬了。”
巢璃脸一红,恼道:“这事可非同小可,这事可是陛下心里的一根刺,璃儿嘴巴一向管不住,可心里还是有些分寸的,哪敢挑动陛下心里的刺。”
韩贵人泛了泛眸,瞅了瞅天迹无处之光,笑说:“没事,这里就我们几人,算了,不说这些了。”渐渐几人的声音已是越来越远。
瞅着玉儿不信盯着她看,她思量着太后不能有喜之事,先不管先帝与太后之间的事,可太后不是刘肇生母之事,到底是谁将这事告诉了她们三人?正准备再次往前行时,却听到有宫婢在恨色骂道:“皇帝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先帝不是个东西,现下的皇帝也不是东西。”
她微愣,细细打量了一眼旁边的树木,透过树木她看到一位年长些的宫婢,另外还有一稍微年小的宫婢,看上去应是与月隐、月琴一同入宫的,应算是宫里的老人了,她记得在永安宫有时见过。
那年小一点的宫婢小心劝说:“月惜姐姐,你小声点,指不定刚才韩贵人她们说的是假的。”说罢紧张看了看四周。
月惜咬唇恨色道:“陛下不是太后亲子之事,你我本就略知一二,可没想到竟然是先帝在背后搞了鬼,难怪太后不能怀上自己的孩子。”
年小宫婢垂眸,遂而忧说:“太后要知道是这么回事,定是会气得半死。”
月惜怒色道:“何止是气得半死,这简直就是在拿刀捅太后,太后与窦家之所以成现在这样,不就是因为皇帝不是亲儿子吗?”
年小宫婢不安道:“可是要说当今陛下也还是护着太后的,并没有将此事给公开,要不然这宫里要对太后下手的,只怕是你我都不能顾及的。”
月惜冷笑一声,道:“没有公开?现下跟没有公开又有什么区别?刘灵前几日还对太后恭敬得狠,我就说最近这刘灵怎么这么大胆。”低眉沉思,转而又愤道,“陛下倒真是绝,他小的时候太后对他那么好,还将他推上皇帝之位,如果不是太后这皇帝指不定是谁,当真是养——。”
旁边宫婢赶紧捂住了月惜的嘴,低声骂道:“姐姐当真不要命了,这般的口不择言。”
月惜气恼拉开那宫婢的手,沉声道:“我就是不要命了,连择平这狗奴才也敢背叛太后,平日里太后待他可不差。”
年小些的宫婢忙劝道:“姐姐别再这样了,传到别人耳朵里,太后现下是保不了咱们的。”
月惜突然正色道:“月胧,你的命也是太后救下的,现下是报答太后的时候了,你敢不敢杀皇帝。”
她一怔,险些有点不稳,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此女竟然是脱口而出?玉儿手快扶住了她,就听那月胧惊恐道:“姐姐,你当真是疯了,这可是要诛九族的罪。”
月惜冷叽一声,不屑道:“姐姐还有什么九族可诛的,早就已经诛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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