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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校医室,坐诊的女校医检查罗漪的脸。
“哟,怎么被球砸成这样?”校医用棉棒沾了些药酒,替她擦拭伤口。
飞来横祸,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微凉的棉棒沾到皮肤的那一刻,罗漪“嘶——”一声,下意识往后躲。
“疼?”叶潇扬问。
罗漪没说话,她嫩生生的小脸肿得有半指高,眼睛红得像兔子。
“疼你也忍着点。”校医执意按住她的肩膀,涂抹伤处——只是手下的动作稍微轻了些。
罗漪没再躲避,可眼眶里有泪珠直打着转儿。
药水擦上去,脸颊那块儿火辣辣地疼。罗漪咬着嘴唇,手指掐进肉里,忍耐着疼痛。
“你看你长那么白,细皮嫩肉的,怎么也不仔细点儿。”上完药,校医把棉签丢进垃圾桶里,又说道,“磕着碰着哪儿,留下疤,多可惜呀。”
安静的校医室内传来一声微乎其微的“啪”。
叶潇扬垂眸,一滴泪落到了他手背上,晶莹的泪花似碎晶飞溅。
手背上那个小湿点儿先是一热,随后又凉了下去。
女孩子到底是有爱美之心的。
罗漪听到校医说会留疤,心里一酸,克制不住地抽噎着,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我只是提醒你一句。”校医拿过一个冰袋,安慰她道,“你就是破了皮,有点儿血丝。最近别碰伤口,也别沾水,过个几天就没事了。”
罗漪总算好受了些。她托着冰袋敷在脸颊上,冰袋可以加速脸部消肿。
灼烧的痛感渐渐退却,并非冰块的寒意压制了痛感,而是脸部神经在冰火两重天下已经麻木了。
罗漪捧着冰袋,安静地坐着在校医室靠墙的椅子上。
她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马上就要上课了,下节课是化学。
她对叶潇扬说道:“你回去上课吧,我没事了。”
叶潇扬瞥了罗漪一眼,不知为何,他的脚底像是有千钧重,怎么也挪不开步子。
“你也别内疚了,快回去吧。”校医说道,“学校那么大,学生那么多,每年都有好些被球砸的,大家都没那么娇气的。”
言下之意,这女生没大毛病,他不用耗在校医室里浪费时间。
就算他在这儿陪着,她也不会好得更快。
叶潇扬沉思片刻,只得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嗯。”罗漪抱着冰袋,冲他点了点头。
在学校里,一有什么关于校园风云人物的消息,都会像插了翅膀一样传得飞快。
今天体育课在场的同学很多,大家都是见证人——叶潇扬在体育课上踢足球,把新来的转校生给砸伤了,这会儿正陪着人家在校医室看病呢。
钱嘉云打完羽毛球,气喘吁吁从体育馆回来,这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件大新闻。
她踏进班级一看,罗漪的位置是空的,叶潇扬的位置也是空的。
钱嘉云在门口急得团团转,正想着要不要去校医室找罗漪看看情况,就撞见叶潇扬一个人回来了。
“叶潇扬。”钱嘉云大声叫他的名字,“罗漪呢?还在校医室吗?”
“嗯。”叶潇扬见是罗漪的同桌,便补了一句,“她没大碍。”
钱嘉云见叶潇扬说话轻飘飘的,一张俊脸云淡风轻,好像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顿时火冒三丈。
钱嘉云横了一只胳膊在他面前,阻拦了他进教室的去路。
叶潇扬神色一凛,挑眉问道:“你有事?”
钱嘉云像只好斗的公鸡一样,几欲跳脚,她骂道:“靠,你是不是男的?”
这话火|药味十足,靠门口坐的同学纷纷回过头看这正在对峙的二人。
叶潇扬盯着钱嘉云看了三秒,眼神意味不明。
钱嘉云被看得有些发毛,可她还是鼓起勇气,质问他:“你把人家砸伤了,现在却丢她一个人在校医室,好意思吗你?”
女生胡搅蛮缠起来还真是让人头疼……
钱嘉云霸着门不让他进,他也懒得做出回应,他叶潇扬好男不跟女斗,不让他走门,就以为他进不去教室了?
于是钱嘉云眼睁睁看叶潇扬去了走廊,把教室窗子推开,对里面靠窗的俩女同学说了句:“抱歉,借过。”
这俩女生正在写作业,也没搞清什么状况,只见是叶潇扬,就稀里糊涂地从座位上让开了。
叶潇扬单手撑窗,一个利落的翻身,就从窗口翻了进来。
帅气且成功地落地后,他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随后轻蔑地瞥了眼钱嘉云,大步流星回了座位。
留下两个呆若木鸡的女生和暴跳如雷的钱嘉云。
“什么人呐这是!”钱嘉云气得跺脚。
什么骚操作?也不怕骚断腿!
钱嘉云恨不能扎小人诅咒他。
这天底下,最靠不住的就是男人。
即使是叶潇扬,在这方面也是失格的。看来还得她下课亲自去校医室陪着可怜的小罗漪。
化学老师彭成刚准时准点儿踩着上课铃声进了教室。
今天上课要做实验——氨气的制取。
“我们把铵盐和氢氧化钙放入试管,用酒精灯加热。”彭成刚一边讲解一边在讲台上给大家做示范。
彭成刚平日里爱和学生开玩笑,他把盛满氨气的试管用塞子塞好,说道:“下面,我们有请一位勇敢的同学来闻一下氨气的气味。”
有不少学生很好奇,纷纷举手示意。
周佳航觉得这些人很好笑。
想要知道氨气的气味,有个很简单的方法。
找一间农村的旱厕,最好多少年也不冲一下的那种,然后闭上眼睛,深呼吸——为什么要闭眼睛呢?因为气味辣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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