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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取舍,才是最难的考验
“洛洛你起来干吗,姜老师不是不来了吗?”阿竞看他翻身下床,面无表情,直接把书桌上的“慰问品”往边上推。
“是啊,他知道你病着,不会催你交的。”虽然金洛是装病,可他的脸色是真的看上去很不好,毕竟心病也是病,很多时候比身体上的病更难治愈。
金洛打开台灯,默默地开始认真做题。
《数据库》的课他们才上了一半,也难为任课老师能出满整整一张卷子的题,据考完的学生反馈,卷子出得非常有水平,要是平时没认真上他的课,哪怕把一整本书翻遍也抄不出答案来。
还有小道消息说,这次的随堂考占了学期考评分的三分之一,没考好出勤率又不高的人,期末岌岌可危。
“最后几题挺难,大家都没做出来,你就别较劲了……”
过了很久。
阿竞吃完晚饭又和旁边寝室的人联机打了几个小时的游戏,连出去约会的室长也已经从大澡堂洗完澡回来。
金洛一直坐在书桌前,像是根本没变化过姿势。
“咱们又不是计算机专业的,做不出很正常,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室长看不过去,给他倒了杯热水,怕他把心里的“气”撒卷子上和自己过不去,苦口婆心地劝,“你要真想弄懂,我老乡在计算机系,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给你讲讲?”
“就你那位重修了好几门课的老乡还是算了吧,别把我们洛洛带歧路上去咯!”阿竞转头嘲笑了一句,“还不如直接找小姜老师,求他看在洛洛带病考试的份上给他开个小灶,来个一对一辅导。”
“啪”地一声,金洛正在用的2B铅笔突然断了。
“看看看看,连2B都看不下去我们洛洛这么滴勤奋了吧!”室长借题发挥。
金洛放下笔,拿起桌上的水杯捂手取暖。
现下是初秋,天气冷倒是不冷,可他最近在床上躺久了,身体发虚,加之又做了一夜的题,手脚开始发凉。
手暖和点儿后,又换了只笔继续。
“没事,一会儿就做完了,你们先睡吧。”金洛打发另外两人先去休息。
阿竞和室长互相对视一眼,无奈摇头。
“好歹吃点东西吧……”阿竞想要再劝,室长做了个“噤声”的示意动作,阿竞只好无奈摇头。
金洛要是发梗起来,什么道理也不听,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哪怕结果是他自己受苦受累也在所不惜地自残。
室友们休息后,关了大灯,只留金洛书桌上一盏台灯。
卷子的最后一题很难,应该是超纲了,就算做不出也没什么好丢脸,金洛还记得那时姜仲尧教自己功课,每每碰到这类题就会直接让他放弃。
他说出现这种题不是为了考验你的知识范围,而是考验你如何在得失间进行取舍,是为了一道很可能做不出的题浪费半个小时,还是利用这半个小时抓住应得的分。
金洛平日里脾气好,是个没什么棱角和尖牙的乖孩子,有时还会犯点可爱的小傻,这和他从小受到来自各方的关爱有关,他是个在爱里幸福长大的孩子,因为受到的挫折少,所以一旦遇到困难就会不知所措。
以前他可以找姜仲尧聊聊从而得到点小启发,或者被他无情嘲讽几句后不了了之,可如今……总是可以给他前行目标的人给他出了个大难题。
金洛的心里一直有两个小人在掐架,一个说“你们在一起那么久,况且他还那么爱你。”,而另一个说“可他对你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取舍,才是最难的考验。
做不出抉择,只剩下困兽般的自我伤害。
半夜里,响起了几声隐忍的咳嗽。
第二天全是本系的专业课,身体再不舒服也得强撑着去上。
上午的课上完,金洛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咳嗽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口罩下的脸色苍白如纸。
室长和阿竞担心他又不敢劝太多,这两天金洛的情绪实在太诡异,他们看不清路数,怕话说多踢到马脚反而让金洛心里更不痛快。
好在金洛自己也觉得病得不轻,特别是上课时总咳嗽影响其他人,于是趁中午休息去了趟校医务室。
拿着校医开的单子去拿药,看见药房窗口前有人在和药剂师争执。
“怎么了?”金洛走近。
“洛洛!”那人回头看到是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刹那又恢复如常,“你怎么在这里?”
金洛朝他晃了晃手里的病例单,“同病相怜。”
“哈哈,没错。”蒋涵将窗台上的药塞进口袋,点点头,“看来我们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不对,是同命鸳鸯!”
金洛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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