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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像只有自己房间合适。

算了,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贺秋渡。

况且,他们进行的是一项充满男人浪漫的有益活动。

“请坐。”林杳然示意。

他看了眼坐在对面兴致勃勃开盒拆件的贺秋渡,忽然感觉自己和他像放学后参加动漫社活动的学生。

“请问,你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见贺秋渡动作娴熟,林杳然忍不住问道。

贺秋渡扫了他一眼,“我有个朋友也喜欢玩这个。”

那就找他去啊为什么找我?

林杳然呵呵一笑。

“也喜欢自由高达。”贺秋渡顿了顿,“跟你一样。”

“有眼光。”林杳然一脸“我懂”的表情,“驾驶自由的机师还特别帅,既温柔又强大。”

他自以为很好地接上话题,可不知为何,贺秋渡脸色好像又有点不爽。

零件已经全部从板子上拆下来了,两个人开始对着说明书分件。

同时低下头,两颗脑袋便凑得异常的近。

林杳然悄悄抬起眼睛,贺秋渡的脸异常清晰地拓印在视界。

墨色碎发随意散落额前,眉骨优越,自下是挺直的鼻梁和微抿成直线的薄唇。

这样一副认真的神气,使他想起一个人。

萤火虫哥哥……

小萤随口一唤的称呼,此刻想起莫名令他耳热。

真是见鬼了。

林杳然压低帽檐,看似专心实则精神游离地挑拣零件。

“错了。”

贺秋渡提醒他。

林杳然没反应。

“AZURE老师。”

修长宽劲的大手伸过来,在桌面上敲了敲。

林杳然如梦初醒地回过神,“啊?”

贺秋渡似笑非笑看着他,“全分错了。”

林杳然低下头,骨架零件全被他混进外装甲那堆里去了。

“在想什么?”贺秋渡笑得更深刻了些,浑身散发着不普通而且真的很自信的光芒。

林杳然面不改色,“我的尾款。”

光芒随着贺秋渡的脸色一起黑了下去。

终于搞定了零件整理,接下来就是最考验耐心的打磨水口。

水口是工厂在浇制模型时形成的框架与零件的结合部位,零件剪下来之后都难免会有留有一点,所以需要用笔刀慢慢削去,最后用砂纸打磨平滑。

这种活儿,林杳然从来都是做不好的。

以前有爸爸,后来有那个男孩,再后来,他的眼睛慢慢不好了,也不可能再尝试这种考验视力的事情。

虽然他已经在努力改正身上的坏习惯,但过去的任性哭闹仿佛迟来的报应,终究逃避不掉。

经过手术和矫正,他的视力总算保住了,但视物清晰度很低,看什么都如隔雾望花,必须带上眼镜才能维持正常生活。

住院期间,爷爷、爸爸和秦阿姨有来看望他。

林鸿见他因为难受反复推镜框,深深皱起眉,“忍一忍就习惯了。”顿了顿,加重语气,“还不是因为你小时候不听话,总是哭哭哭,好好的眼睛才会哭坏。”

他心里知道并不是这样。病就是病,不讲道理,而流泪更是再正常不过的每个人都该有的权利。

虽然在他身上已经不被允许。

隔着厚重的镜片,他再一次求助地望向爸爸。

爸爸当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因为他正温柔地哄着怀里哭泣的小萤。

林杳然拿起一枚零件,笑眯眯道:“好久没弄这个了,不知道手法会不会生疏。”

贺秋渡看了他一眼,“不行我来。”

林杳然握紧笔刀,把零件举到眼前,眯起眼睛一点一点去削。

食指指节忽然一凉,然后蔓延开锐痛。

“啪嗒。”几滴鲜血落在绿色的切割垫上。

林杳然叹气,扯了张餐巾纸刚想去擦拭垫子上血痕,手腕却传来被紧握的烫热感,他抬起眼,对上贺秋渡那张长眉紧蹙的严肃面孔。

“不好意思,我手滑了。”林杳然抱歉笑笑。

贺秋渡脸色更加难看,“药箱放哪儿?”

手腕依旧被他攥着,林杳然只能用另一只手指给他看。

贺秋渡拉开抽屉,一股药房里特有的淡苦味扑面而来,里面除了药箱,还整整齐齐码着各种盒装和瓶装的药物。

林杳然赶紧解释,“你别怕啊,很多都只是备着而已,我没有怪病。”

贺秋渡把药箱往桌上重重一放。

林杳然有点被吓到。他猜是自己这个猪队友影响到贺秋渡男人的快乐的关系,所以才又不爽了。

“没事儿,你继续,我拿创可贴包一下就行。”

贺秋渡没说话,拢着他的手平放到桌上,先取出棉签帮他擦掉残余的血迹,然后拧开一瓶碘伏。

林杳然一见那玩意儿就要把手抽走,“真不用了。”

贺秋渡把他不安分的手捉回自己掌中,“听话。”

冷冷的语调,轻缓却不容抗拒的动作。

林杳然妥协了。他觉得面前这人的表情、话语和行为都是互相矛盾的,矛盾到令他困惑,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

棉签沾了碘伏,轻轻擦上嫩红的伤口。刚开始一阵冰凉,随后才有一缩一胀的强烈痛感传递过来。

林杳然疼得脸都皱起来了。虽然从小到大多病多灾,但他还是很怕痛,就算拼命硬忍也会觉得好痛。

可很快,皮肤上就落下凉丝丝的气息,一阵一阵,带着微微酥痒的轻柔感,驱散了火辣辣的痛意。

贺秋渡正捧着他的手,很小心地往伤口上吹气。

虽然依旧一脸冰冷淡漠,但眼眸中却蓄着柔和的光亮。

于是林杳然愈发困惑了。

出于礼貌,他很认真地说:“谢谢。”

贺秋渡没抬眼,只淡淡地问:“你眼睛到底怎么回事?近视也不至于这样。”

林杳然没想到他的洞察力还挺敏锐的。

自己现在戴上医生专门配的特殊眼镜后,正常看东西没问题,但盯着看小物件做精细活儿会有些困难,时间一长就容易视线模糊,难以聚焦,所以才会不慎割伤手。

“都是手机的锅。”林杳然轻描淡写地笑道,“血泪教训,千万不要大半夜躲被窝里摸黑看手机。”

贺秋渡停下动作,看着他。

林杳然被他看得莫名慌乱,移开视线,“没想到你还挺有医疗卫生知识的,之前也能很快帮我把药找出来。”

贺秋渡正在给他包创可贴,闻言淡声道:“因为摇摇总是让人放心不下,她身体不好,我想能一直好好照顾她。”

摇摇……

摇摇。

心尖不可思议地揪紧了

心跳突然变得强烈。

竟然差点误听成杳杳。

在暗嘲自己听力难道也要变得跟视力一样差的同时,揪紧的心尖慢慢松懈下来,林杳然感觉自己成了被戳破的皮球,嘶嘶地往外漏气。

一瞬充盈欣悦情绪,又一瞬被抽离得一干二净。

一定是太久没人这么称呼自己的关系。

一定是太过怀念这个称呼的关系。

不然的话,无论如何都无法解释这荒谬的幻听。

林杳然动了动手指,他的手始终被贺秋渡掌控感十足地握在掌心。被比自己高出很多的体温包围,初时是会觉得温暖舒服,但时间久了只是有害无益——

低温烫伤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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