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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白芷的话,不知为何,她脑中逐渐浮现出昨晚的梦,说不上香艳,更像暧昧,若即若离,元千霄对她也不算直来直往,就是力道不分轻重。
想着想着,她面上热了起来,连带耳根都烫了。
梁缨用手扇了扇发烫的面颊,心头默念,“打住打住。”这大白天的,她一个姑娘家在想些什么不堪的东西。
“第一,我们先说说挑情中的眼神。”白芷放下小札,肃容道:“媚而不荡,略携一丝羞怯,一眼瞧过去,若即若离。”
语毕,她摆出自己所说的挑情眼神,瞬间,那张古板的脸不见了,秋波柔情似水,眼角那一点风情最是动人。
“哇。”众人惊叹。
“……”梁缨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她一直以为白芷姑姑只会嘴上说说,眼下看来,她也会做,还做得相当出色。
“男人想不想行周公之礼,从眼神里便能瞧出来。”白芷收住表情,面上妩媚之色转眼褪去,这一前一后的对比相当强烈,仿佛换了个人。
“方才白芷姑姑来那一下,整个人都变了。”有人起哄。
“白芷姑姑不苟言笑的脸也是美的。”李妍媃故意提高嗓音。
“人与人不同,有人行周公之礼会闭着眼,多是怕羞,也有习惯等缘由,不过我建议你们睁开眼,多同对方眼神交流。”白芷看向面红耳赤的几人,声音越发正经,“不必怕,也不必心存排斥,若他做得好,你便用眼神加以鼓励,若他做得不好,你可坦言相告。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彼此的交流自然不会顺畅,长此以往并非好事,容易影响夫妻感情。”
眼神交流?梁缨托着右脸回忆梦中的场景,他们俩确实全程都看着对方,但她的感觉是他们俩都恨不得对方死。
期间,她一句话都没说,心里只有恨和痛。
“白芷姑姑,为何我们要学这些东西,是要我们讨好男人么?”有人发问。
又一人接道:“隔壁也上闺房课吧?”
“不是讨好,是掌控。”白芷摇头,她一眼扫过众人,问出一句惊世骇俗的话,“你们难道不想看到夫君被一点点勾起冲动的模样?难道不想掌控他们?”
霎时,堂中鸦雀无声。
梁缨听得若有所思,用食指在桌上画着小圈。掌控一个人的方式?有这一层理解,她开始觉得闺房课有意思了。
“男子的敏感度相较女子要差些,但位置是一样的。”白芷不光说,还指位置,手跟嘴同步,“耳朵,喉结,嘴唇,锁骨。你在抚弄时一定要注意他的眼神,动作不能太实,要柔,适当放重……”
“白芷姑姑为何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羞人的话。”
“我忍不住想问,白芷姑姑的内心是何等的狂野。”
……
一旦有人开头,后面的人便开始打趣,梁缨也跟着好奇,印象中,她从未见白芷姑姑脸红过,她是不是不会脸红。
白芷沉下脸,不轻不重地扣了一下书面,严厉道:“我在上课,肃静。”
这一声不响,却足够能震慑全场。
晚膳过后,澜语吩咐守门太监关上大门,正要进屋,谁知眼角余光瞥见一道灰影从墙头跃下。
“啊!来……”还没等她喊出声,肩头便被一枚硬物打中,跟着喉间一麻,怎么也发不出声。
“是我。”落地后,元千霄火速摘了头顶的软巾帽,捋着额前碎发说道:“认出来就眨眨眼。”
澜语使劲眨眼。
“要不是怕人认出,这破帽子倒贴钱我都不戴。”元千霄嫌弃地说着,手上顺势弹出一颗石子。
澜语左右打量他,脑子里开始自己写话本,故事的起源来自于一场蹴鞠赛,大国公主对小国质子一见钟情,决定……
等等,公主要求做的那个铁笼子,不会是给他用的吧。
元千霄麻利地脱下太监服,露出自己习惯穿的一身黑衣,他左看右看,问:“七公主睡了?”
“公主还未歇息,这会儿正在寝殿里看书。”澜语垂着脸,时不时拿眼神瞄他。
“寝殿?”元千霄皱眉,她不是应该在书房么。
一到夜里,寝殿里便会点满琉璃灯,亮如白昼。
梁缨端坐在案前,左手拿着书册,右手翻过一页泛黄的纸张。她的眼睛在看书,可她的心不在。
以前,她从未想过嫁人之后要行周公之礼,只想着出宫,想着往后各过各的,谁也不干涉谁。
何况她是公主,没人能逼她。
这样亲密的事,对方该是心上人。她无法接受跟一个不喜欢的人行周公之礼。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澜语领着元千霄进屋,上前道:“公主,淮越国的九皇子来了。”
兴许是话本看多的缘故,她脑子里的故事开始不受控制,女角和男角挑灯夜读,读着读着,两人……
“嗯。”许久不见对面动静,梁缨抬头,一对上澜语的脸她便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定是话本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澜语,你先去歇息。”
澜语看看自家捉摸不透的公主,又看看门边抱着双臂的元千霄,她想继续看,奈何公主不让。
“是。”
寝殿门被关上,元千霄兀自站在门边,神色淡淡,不知在想些什么。
案上烛光“噼里啪啦”地燃着,夜色静谧地诡异。一页一页,翻了十几页书,梁缨才往元千霄瞧去。
“勤奋刻苦挑灯夜读的七公主,终于舍得放下书籍看我了?”他扬着调子,眉目间并无恭敬之色,也无讨好之意。
梁缨不答,每次见着他,心头总觉得不舒坦,什么古怪,她又说不上来。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实在不方便说话。元千霄大步走近,随手拉了把椅子放在书案前,自顾自坐下,仿佛这里是他的地盘一般。
梁缨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眉梢蹙起。他跟梦里的元千霄简直判若两人,可她知道,那个人是他,因为她喊了他的名字。
“本宫问你一件事,老实回答,你是不是双生子?”
“不是。”元千霄不假思索道,他交叠两手放在书案上,顶着一张漫不经心的脸,“我娘只生了我一个。”说到娘亲,他的眼神暗了暗,不带一丝温度。
不是双生子,那梦里的人铁定是他。梁缨扔下手中的书册,“啪”,书册落下,撞上书案,发出重重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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