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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千霄打横抱起梁缨走下马车。她睡得沉了,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守门侍卫见两人过来本想拦一拦,待看到元千霄怀中那人时纷纷瞪大眼睛,默默低头放行。
此时,弯月高挂半空,银辉在雄伟的皇宫里铺了一地,夜色深地静谧。
澜语万分焦急地等在宣宁宫门口,左转转右转转,险些要哭了。见他们俩过来,她立即提着裙摆跑下石阶。
“公……”
“嘘。”元千霄示意她别出声。
“嗯嗯。”澜语赶忙捂住嘴,好奇地打量两人。她想,他们俩这么晚回来,路上定是发生了不少事。
兴许比话本里还精彩。
“奴婢先去寝殿。”
澜语小跑着进了寝殿,直奔床榻,撩帐帘,放枕头,掀被子,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她刚好弄好,下一刻,元千霄抱着梁缨走入寝殿。
“九皇子还是回去吧,这里有奴婢伺候。”澜语拿眼神瞄了元千霄几次,小声道。
“嗯。”他低头看了眼榻上的人,转身离开。
千竹苑。
临近子时,信冬并没睡,还在院子里煎药。
听得院门口有声,他抬头望去,欣慰道:“殿下可算回来了。”
“嗯。”元千霄进了自个儿的屋,懒洋洋地坐下身,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袖中泥人放在桌上立着。
那老板的手艺真不错,面部神情拿捏得好极了。
他用指尖点着泥人的脑袋,在发上打着圈儿。
“殿下,药来了。”信冬捧着药碗进门,古怪地瞧了眼桌上的泥人,眉心深锁,“殿下,有句话,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元千霄端起药碗,上头正冒着热气,他吹了吹,随口道:“不当讲。”
“不,老奴还是要说。”信冬跪下身,言辞恳切道:“殿下这次来天巽国的任务可重,切勿因儿女私情忘了皇上的交代,淮越国如今只是个小国,得……”
“哦,时候不早了,你回屋歇着去吧。”元千霄仰头喝下汤药,头一次,他觉得这药真苦。
这晚,元千霄做了一个梦,一个香艳缠绵的梦。
那是出征前一夜,在东宫,他的寝殿。
她出奇地配合,娇娇柔柔的,面庞酡红,一如被暴雨肆虐过的蔷薇,风情破碎,却有万千惊心。
“梁缨,说你恨我。”他喘着气,狠狠掐着她纤细的腰,留下一道道侵略的痕迹。
此去攻打劲武国,他活着回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闻言,她迷乱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恨恨地盯着他,轻声道:“我,恨,你……”
这三个字不怎么连续,更像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每字都带着喘息,莫名勾人。
“再说一遍。”他倾下身,温柔地拂开她面上汗湿的长发。
她无力抓着他撑在一侧的臂膀,咬牙又说了一遍,“我恨你……”
他深深凝视她,心头莫名的执念如潮水般涌起,狂乱地想寻找一个突破口,最后,他忍不住亲了上去。
这是他第一次亲她,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他以为她会拒绝,但她并没有,反而回应了。
她是恨他的,如此讨好他是因他出征的对象,而非他这个人。
几次过后,她体力不支沉沉睡去,他也没再纠缠,侧躺着看她,用指尖描绘她的五官,似要在心里记一辈子。
他们之间的开始是错的,所以无论怎么走都错。即便他能活着回来,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我恨你……”她迷迷糊糊地又说了一句,然而这句带着一丝哭腔。
他听着她的梦话,一时不知是喜是悲,“你尽管恨我,恨地越深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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