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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的话他并没有任何不快,他静默片刻,开口说道:“本来想饶你一次,奈何你不知安分,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将你的魂魄也一起打散。”

他声音中透着磁性,总给人一种在默念经文普度众生的感觉,本该是梵音入耳,可偏偏用如此清淡慈悲的声音说出这些话。

“我不知安分?我却不知我还要如何安分,难道不是你们一次次相逼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吗?我一直潜心修炼,我从未招谁惹谁,你想让我变强那么我便努力变强,可为什么,为什么要牺牲我?”

阳城子面上半分涟漪也无,他总是如此平静,就好像这世上的事情都微小到不足以让他泛起波澜,可有时候这样的平静却让人觉得凉薄残忍。

他道:“我救你一命,你的命怎么为我所用自该由我决断。”

那平静的表情,就好像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理,许昭月顿时就气笑了,“你若是从一开始就告诉我,你带我走是为了让云乔皙轮回,我绝不会跟你去清虚派。”许昭月笑容中多了几分轻蔑,“你这老贼不觉得很可笑吗?你嫉恶如仇,创办清虚派为了屠魔卫道,可不知你卫的道是那般道,是自私自利的道,是滥杀无辜的道?你这样做,与那魔族又有什么区别?”

阳城子仔细在她脸上打量了一眼,这应该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她,姜梦予向来安分守己,她就如一个听话的机器,从不会对他的话出言反驳,倒是从未想到她竟会跟他讲这些道理。

“就算我不带你上清虚派,你迟早也是一条死路,总归你最终还救了人一命,这也算是你的造化。”

姜梦予父母双亡后被送去了舅舅家,舅妈一直都不待见她,每天不是对她辱骂就是毒打,她确实过得很惨,阳城子说得倒是没有错,就算他不带她走,就算她不死,她的下场也会很凄惨,可这不代表她就活该被他利用!

真是可笑至极,谁给他的脸觉得她牺牲自己拯救云乔皙就是她的造化?

许昭月捂着嘴低声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嘲讽,她道:“原来这就是你找的理由?正道之人使坏的时候是不是都会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自己的行为合理化?可是呢,歹毒就是歹毒,别人魔教最起码歹毒还歹毒得正大光明,不像你。”她笑吟吟看着他,满脸讽刺,“这么虚伪。”

许昭月话音刚落就感觉浑身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全身穴位被封,就连真气也被压抑着使不出来。

许昭月暗叫一声不好,她被阳城子神识锁定了。

她想到姜梦予死那天也是这般,被阳城子神识锁定,而后被活生生抽掉元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她顿觉脊背发凉,一种巨大的恐慌感瞬间占据了全身。

阳城子一步步向她走过来,她望着眼前这个长了一张少年的脸却目光深沉的男人,想着那些年在他坐下日复一日的修炼,修炼很苦,可是看着他就觉得什么都值得。

他总是不苟言笑,他总是高不可攀,可一点也不影响她对他的欣赏和爱慕。

许昭月觉得可笑至极,姜梦予啊姜梦予,这就是你爱慕着的男人,你回到清虚派是不是还心存幻想,幻想着这个男人杀掉你之后会后悔,幻想着这个男人对你还有几分愧疚之心,可你看到了吗?

他毫无愧疚,在他看来,他用你的命去救云乔皙,那便是你的价值。

你只是工具,工具而已,一个工具,哪里能让他动恻隐之心!

可笑,你真是可笑至极!

“你心中有怨,该来找我,而不是去针对她。”

许昭月心里冷笑,果然还是为了云乔皙而来,他会为了云乔皙放下他高高在上的身段,不惜让清修的双手沾上鲜血也要帮云乔皙轮回,甚至铲除一切对她有威胁的人。

“既然这一切是由我开始,那么也该由我结束。”

他说完,发力一掌,直接向她中庭袭来,这一掌毫无保留,他是真的想让她灰飞烟灭。

许昭月被定住神识,身体不能动,就连眼睛都眨不了,想到那一日姜梦予惨死时也是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死去,那种痛苦,经历过一次就不想再经历了。

然而阳城子那一掌却没有落在她身上,在他掌心落在她身上的前一刻,却见许昭月额头光芒大炽,有一股冲天的力道自她额间那一点迸射出来,不仅冲开阳城子对她的锁定,还激得阳城子后退了半步。

阳城子只觉得指尖一痛,低头看去,便见一股幽蓝火焰在他指尖上徐徐烧起来,那一双亘古不变的眸子骤然沉了一下,他捻了一下指尖将那火焰摁灭,这才又向她额间看了一眼。

“安乾道君?”他似在自言自语,“你竟真成了他的道侣?”

有安乾道君庇佑,阳城子自知他此番杀不了她。不过纵使如此,他表情依然无甚变化,没有遗憾,没有不甘,如此平静接受了事实,既知杀不了那便不再强求,他挥手放出结界,自那结界中离开了。

直到阳城子彻底离开,许昭月才像是脱了力一般,慢慢摸索到床上坐下,好险好险,她刚刚差点死在阳城子手上。

这个狗逼老贼,端着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装逼,实则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虚伪小人!

我呸!

许昭月下意识摸了一下额头上那粒小钻石,她本以为这只是安乾道君留在她身上表示她是他所有物的印记,却没想到竟是一件保命的法宝,也不知是什么法宝,竟能挡下阳城子的杀招。

这么一看,和安乾道君结成道侣好像也挺不错,最起码就连阳城子那样的绝顶高手都伤不了她。

门派大会依然如火如荼举行着,安乾道君自那日离开之后便没有出现,许昭月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会不会再回来。她也察觉到恩赐的气息好像不在了,也不知道那天他和云乔皙说了什么,他又去了哪里,不过她也没必要去在意。

反正她呆在房里也无聊,便打算出去看看门派战。

不料在路上与医心谷的弟子遇上了,许昭月不免有些尴尬,她也有自知之明,医心谷对她应该是没啥好印象了,毕竟是她不真诚在先,虽说她也是无奈之举,可毕竟是她欺骗了别人。

许昭月正犹豫着要不要假装没看到的时候,就见为首的荀青冲她抱了抱手说道:“邵姑娘也是来看门派战的吗?”

荀青表情客气,对她也没什么怨怼之色,许昭月心下感激,忙还了一礼说道:“是准备过去的。”

荀青道:“我们还需准备作战事宜,先行一步了。”

许昭月急忙给他们让开路,“请。”

荀青带着身后弟子从她身边走过,熊文斌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停了一下脚步。

许昭月冲他歉然笑了笑,“抱歉,我骗了你。”

“没关系,我理解你,你只身一人行走江湖,谨慎些是好的,只不过……”他苦笑一声,表情透着几分失落,“我竟不知道你是安乾道君的道侣,怪我眼拙了。”

这事许昭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了,如今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她也就懒得解释,只冲他歉然笑了笑。

前方荀青发现他还没跟上便叫了他一声,熊文斌道:“我先走了,再会。”他冲她抱了抱手便离开了。

许昭月默默叹了口气,见医心谷的人走远了便也打算过去,却听得身后有人叫了她一声。

“阿予。”

许昭月回头看,就见骆修然徐徐向她走过来,他表情有些复杂,走到她跟前看了她很久他才说道:“我竟丝毫也认不出你是阿予,真是抱歉,曾经……曾经并不知道你是阿予,做过一些让你伤心的事情,万幸并没有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他一身青衫,长身玉立,那清风朗月般的脸就如记忆中那般温和动人。

“你这手肿成这样了,切不可再用力了知道吗?”

那时候她躺在床上,他坐在床边帮她揉着肿胀的手臂,他动作温柔,干燥灼热的掌心贴在她酸疼的手臂上,让她觉得很舒服。屋子里的火光闪动在他脸上,将他的脸印出橘色的光晕,温暖又好看,她躺在床上浅笑,她觉得如果她有哥哥的话应该也是这样的吧。

许昭月想起纪玄铮对她说过的话,也不知道骆修然知不知道当年的事情,是不是也和纪玄铮一样误以为云乔皙是她的转世。

“你知道师祖带我上清虚派的目的吗?”许昭月干脆直接问他。

骆修然沉默下来,许昭月一见他这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心下一沉,巨大的失望冲得她心间隐隐作痛。

她试探着问他:“你是知道的?”

“阿予。”他下意识叫了她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他像是有话要解释,可是话到口边却不知道怎么出口。

一股怒火自那残魂中燃起,她又问道:“师祖当年抽走我元神的事情你也知道对吗?”

他眼底闪过一抹痛色,面上那慌张无措的表情简直不要太明显。

“阿予……我……我……”

她本以为他跟纪玄铮是一样的,错把云乔皙当成了她的转世,原来不是,原来他是知道的,他什么都知道,或许就像她猜想的那样,他认识云乔皙的前身,他清楚知道云乔皙的身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当年他对她那么好……

那时候她还未辟谷,他把做好的饭菜送到她房间来,她因为练功浑身酸痛,站都站不起来,他就把饭一口一口喂给她吃。

“要多吃一点,你现在正在长身体,要多吃一点才能长高。”他总是温和笑着嘱咐她。

她和五师兄顽皮受罚,他就跪在师父面前为她们求情,那一天下了大雨,他和五师兄虽然在罚堂关禁闭,可其实睡得很踏实,而他却怕他们受苦,在师父门前跪了一晚。

那一晚她发起了高烧,清虚派里的医修竟都束手无措,他背着她一路往山下疾跑,那时候的他修为还没有这么高,摔倒了几次,爬起来又继续跑,她在背上唤他,他就一直对她说,“师兄没事,师兄会让人治好你的。”

她迷迷糊糊间,竟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哭腔。

她从小寄养在舅舅家里,舅舅的几个孩子都比她年长,他们经常欺负她,那时候她觉得被年长的哥哥欺负是常事,直到后来遇到他,她才知道原来年长的哥哥也可以如此疼爱她,原来有哥哥的感觉是这般美好,那时候她就在心里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哥哥。

可到了此刻她才发现,原来他对她好并不是因为她是姜梦予,而是因为她是可以拯救云乔皙的工具,他在意她,心疼她,只是怕有闪失云乔皙活不过来了。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师祖带她上山的目的,原来他也知道她当年是被师祖抽走元神,而云乔皙,真真切切是他要疼爱的人。

不仅如此,他还默认师祖告诉纪玄铮和恩赐云乔皙就是她的转世,恩赐可是他的灵兽啊,他竟也同师祖一起欺骗他到云乔皙身边为她鞍前马后。

“你知道吗骆修然,我小时候寄养在舅舅家里,我舅妈对我很不好,我经常挨打,后来我来清虚派遇到了你,我觉得真好,我有一个哥哥了,一个疼爱我的哥哥,可是现在,我发现,原来当初你对我的疼爱并不是因为我这个人,而是因我能救云乔皙。”

其实她早已想过这个可能,可或许还是不甘心,她回到清虚派,大约也不仅仅是为了报仇,大约还因为那些不甘心,或许是有什么误会。

可当真相真的如此残酷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本以为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到还是如此愤怒,如此难受。

许昭月掌心翻转,那把凤鸣伞自她神识中出现,她握着伞柄,伞面刷一声被撑开。骆修然目光落在伞面上,那栩栩如生的凤凰如染了血一般红得刺目。

骆修然和她一起长大,对于她这件本名法宝也很了解,凤凰浴血,杀机四伏。

骆修然心知阿予此刻正处盛怒,甚至对他有了杀意,他心情复杂难言,不过却没法责怪她什么,他的无奈他的为难好像也没法对她说。

“阿予,你只需知道我对你的好也不全是因为别人,我也曾将你当做我的妹妹,我知你心中有恨,你想怎么对我都行,我不会还手。”

他说完果真就敛了法力。

许昭月冷冷笑了笑:“既然如此,好啊。”

她抽出伞柄中的细剑,剑尖毫不留情对着他。

他虽已做好心理准备任她发泄,可望着她的动作,目光还是不自觉黯淡了一下,那个依赖他的姑娘,她在外面总是倔强不认输,可却会抱着他的手对她轻声抱怨“师兄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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