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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光闪了闪，面不改色的看着，坐在那里的男人，淡然开口。
“就算是这样，那又怎么样？从那对龙凤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是我家霜霜，在替你照顾着。”
“俗话说生母不如养母大，就算要赶她走，那是不是也要了了，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养育之恩？”战西沉轻嗤一声，“她养过一天吗？”
“你……”方淑慧气结。
黎越冷笑着，把话接了过去，“宁夫人，您别忘了，从你们抱着小少爷和小小姐，回战家的第一天开始。”
“先生就已经阻隔了，宁霜小姐和两个孩子的联络，这些年，一直都是兰姨和先生，自己在照顾孩子。”
“而你们母女俩，除了享受香山府，给你们带来的一切上等待遇，还有想尽办法搜刮钱财之外，没有养过孩子半天。”
“那在回战家之前呢？那半年可都是我们母女俩，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替你们养着的！”方淑慧握紧拳头，一张脸都变得狰狞。
“你还敢说？”黎越凶狠的指着她，“当年如果不是你们，掳走了小少爷和小小姐，他们还不用遭遇这样的事情！”
“话说回来，倒是需要好好的查一下，当年你们和江颜到底有什么关系，竟然合谋在一起，掳走了宁小姐和先生的孩子！”
方淑慧瞳孔一缩，看着沙发上，一脸阴沉的男人，冷汗不停地往外冒。
看他的表情，肯定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既然能查到，她们从监狱里逃出来，肯定就已经知道了，是战尧在背后帮她们。
反正江颜已经死了，她一定要想办法，保住她和霜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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