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你们一起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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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我会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不知足。从没想过家人们在後面的支持和关心,在一个人的心理远远不及自己的梦想,但在受伤後却又现实的超过梦想能带给你的效益。可惜的是,在这世界上,我亲近的家人只剩下乐元姐和艾菲。
十六岁那年,父母离异,我跟双胞胎妹妹分别由爸爸和妈妈照顾。在我二十岁那年,爸爸因为长期的重度忧郁症而自杀。
爸爸的Si,是我陷入深渊的开始。各种亲戚的谩骂、挑衅,我得毫无藉口的一并接收,再也无人和我一起承担那些罪名。
他们说,妹妹好可怜,没人为她想过她的未来,好日子都是吴孟菲在过,但她一出生就是个扫把星,家族随着她的出生变得不顺。爸妈离婚是因为我,爸爸得忧郁症是因为我,爸爸自杀是因为我,妹妹继承不了遗产是因为我。
所有事,都只是因为我。
没有人愿意听我说话,没有人为我辩解。
而这些,只有我自己最清楚。因为和我通样清楚的人,已经不在了。
再也不在。
「孟菲,早点睡,灯怎麽还是亮的?」乐元姐从门外叫我,将我从回忆拉出,拉回现实。
「好!」我提高音量怕她没听见。
房门忽然被拉开一个小缝隙,「快点睡觉了,晚上很容易想太多,还要上班。」
我点了点头後,她把门打得更开伸手覆上电源开关,关上灯後将门带上。
隔天一早,我跟着乐元姐一起出门。她除了星期一不用上班外,平日是跟我同一时间上班,吃完早餐後我就跟着她一起出门。
「掰掰,晚上见。」
「掰,我四点半来接你。」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今天不敢在外面溜达太久。而看到此时的电梯人cHa0还不算多就放心许多。
一上楼後,Chloe告诉我Abbott还没上班,於是我决定在等他来之前先到我的办公室把带来的东西放好。
「天啊,录音室也都还没有人啊…」
「谁?谁在那里?」忽然一道男声从录音室门後窜出。
我吓到跳起来後撞倒录音室里放置的盆栽,「唉呀,小盆栽对不起。」
「你到底是谁?」那道声音不耐烦地再度开口。
待我把灯打开後,「……」
「……」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十秒以上,谁也不说话的两眼直盯盯看着对方。
「啊~你就是那个新来的亚洲nV孩啊。」他露出一抹意义不明又意味深长地微笑。
「对啊。你睡在这啊?」我指着他除了内K以外一丝不挂的身T。
「嘿,你刚刚g嘛不告诉我我没有穿衣服?」
「我以为你知道的啊。」
「啊,懒得跟你说。」
他走出录音室後,我把我的东西放进办公室,「那个人还真奇怪,lU0着上半身睡在办公室,怎麽还好意思对我说这种话?」
办公室里空间不大,但是有一扇窗户,早上即使不开灯也还算是明亮。桌上除了公配备的电脑、耳机外,还留着一把钥匙和小纸条,内容大概是告诉我,门可以上锁,钥匙就留在我这。
把东西摆好整理完後半个小时就过去了,我走出办公室还是没看到半个人。不过,刚刚那位莫名其妙先生回来了。
「我叫Arlene。」我看着不知道在抄写什麽的他。
他缓缓抬头,用极为不屑的表情看着我,「喔,随便,我叫Jacob。」
……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有礼貌」三个字怎麽写?
我耸了耸肩,迳自绕着这个接近四方形的办公室。
想起我这个人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我看很多东西都看不腻,一样每天公车必经的路,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厌烦。就像这间办公室,明明昨天才看,今天却忍不住又想查看更多的小细节,绕着看着就快到上班时间了。
「Arlene你好早喔!」昨天主办欢迎会的nV生冲过来跟我热情的打招呼。
「啧,不要一早就大吼大叫的,小心喉咙长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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