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殃及无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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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听到会长笑得如此豪迈，眼泪都挤出来了。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是怪物。」会长擦了擦眼泪，自嘲道，「还有我不是神，我能够改变的上限是四分五十六秒。每一次改变，都会耗尽我所有T力，甚至赌上X命。超过上限後会怎样，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次我差一点就成了历史。」

「如果我还没进学会，我应该会惊讶。」李伟辰依然瞪大双眼，看着会长，「不过一样很震惊。」

「以前不懂事，发现了自己这能力後确实使用了几次。但这能力替我带来了很多麻烦，我也渐渐明白随意出手g预阿卡西纪录并不是明智的决定。如果我真的是神，那不管如何变化应该都要能掌控。可事实是，一但g预後，让事态走向了复杂与混乱时，我是没有能力应对的。这就是为什麽，我不会轻易去改变，除非真有必要。」

「那……你……有必要为了我做到那样吗？」李伟辰呼了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那决定是否正确，或许带有点私心，也或者认为以你与未知领域那天生下来的纠缠，要活着才能做点什麽。令我欣慰的是，这几个月下来看着你，每一天，我都b昨天更有自信，认为自己做对了。」会长边笑边摇着头，「但我也不是什麽有智慧的长者，跟你们一样，我还有好多东西需要学习。」

以四、五十岁的年纪来说，会长确实还属於相当年轻的管理者。但李伟辰认为论智慧，会长当之无愧。况且还不到长老的年纪，会长仍然有很好的T力可以跟着大家一起冒险，甚至也不会有长篇大论的坏习惯。

「会长，谢谢你。」李伟辰不知道要说什麽，那就感谢吧。

「我说过了不用谢。」会长摆摆手，「有些事情是该做的，有些事情我也只是接着做。当初你们全家被纳入学会的保护，并不是我安排的，我不过是教接下来继续维持着。把这份感谢留给水叔及华哥吧。」

不久後，莫子杰带了一些文件过来。先是递给会长，并看了一眼李伟辰，先是轻轻点个头，便自个而走去柜台点了杯咖啡。

「老师也很辛苦，这麽晚了还一起出门。」李伟辰看着面无表情的莫子杰，不禁对会长这麽说着。

「我刚说了，人都需要朋友啊。」会长啜饮着咖啡，边看着转院的资料，同时回，「他抗拒交朋友，不代表他不想要有朋友。虽然他是一颗福星，可这份工作总避免不了危险，所以才不想要有太亲密的夥伴。别看他那样，其实他对人是非常热情的，只是那种温度不是从外在表现的。」

「所以老师从头到尾都不怕我会触他眉头，甚至也不在意我沾他的光？」

「子杰不是小心眼的人。我看得出你对他也有相当大的信任，想必也是这几个月的相处中，也察觉到什麽了吧。过去他不想要收徒弟，是因为他的个X一定会把自己的见习生当家人照顾，可他又害怕一但拥有了珍惜的人，就得面对对方可能受伤或Si去的意外。」会长说，「但这次他答应了，我就知道其实他还是希望有个夥伴。」

「什麽夥伴？」莫子杰冷不防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已经捧着一杯咖啡，同样挂着一张看不出情绪的脸，但眼皮已经有藏不住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