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肆、雨星点点（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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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考进前五百名了。」

花未零一顿，随即：「嗯。」

「我数学还是科排一。」

「嗯。」

「我有在听你辅导。」

「嗯。」

「所以你为什麽突然跟我保持距离？」

话声落地，空间瞬间肃静。

唐颂没有加重语气，只是平静地问上一句，却彷佛挑起她心底那根琴弦，震出一层层回荡余音，将她框住。

「没为什麽。」花未零淡抿下唇，「本来就应该这样。」

唐颂的楮sE黑了些，面上变得没有表情，就是给视线加了温，也不g别的，就盯着她看。

良刻，他走到她的面前，一把cH0U去她笔下的题本，重重的往一边甩去。

力道之大，空荡的教室响起不小的声量。

花未零吓了一大跳，唐颂也不给她缓和，两手撑在她的桌子上，俯身就向她靠近，近乎逃不得。

「花未零。」

被他禁锢的nV孩瞳上双双抹上惶sE，想移开视线，又怕面前这个人会更加生气。

他生气的时候犹如一团烈焰，近者恐、远者慌，且寻不到一处灭火。

「本来就应该这样？」唐颂缓缓弯唇，眼里却仍是无尽寒霜。「我处处让你，赶你，是你一次次撞我枪口；我想避你，逃你，你却反反覆覆出现我面前。就连不关你的事，你都要见义勇为，报警抓我，然後再说怕我受伤？花未零，你是不是真当我傻？」

花未零摇头，他却趁其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无法抵抗。

他的力道不轻，几乎使劲了掐，花未零觉得痛，眼泪很快就流下来，唐颂非但没有心软，倒是更加变本加厉，松开她的下巴，转而去托她的後颈。

「花未零，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哭。」唐颂的眼神已经黑到极致，没有半丝人情可言，「我警告过你的。」

下秒，一对带着冰冷的软唇就压了上来，花未零拼了命的要挣扎，却被颈後的那只手揽得更加紧实。

他们贴得近，鼻息几乎吐进了对方孔里，唐颂没有半点温柔，全使蛮劲在强迫着花未零。

唐颂睁眼看了她，看见花未零沾Sh的眼睫一颤一颤，像极了挥翅yu飞的蝴蝶，他的内心顿时掀起星星点点的难受。

他不想要她飞，但是她拘留不住。

即便他开了多大的花园，蝴蝶依旧会去远方。

「为什麽你总是想离我远一点，我真的那麽差吗？」半晌，他终於放开她，盯着她微肿的嘴唇，忍住想再吻上的慾望。

花未零吓坏了，不停地哭，甚至啜泣了起来。

听见哭声，唐颂这才有点理智，面容稍稍缓和。

他用手去碰碰她的眼睛，可对方对於他的靠近充满害怕，但他还是去抹了她的眼泪，敛眉低声：「对不起。」

他深知道歉没用，但他知道，他必须道歉，自己这样真的吓坏了花未零。

「就辅导到今天吧，以後离我远一点，你知道靠我太近会是什麽下场。」

话落，唐颂最後认真看了一眼花未零，她没回看，他便扯开唇角，然後慢慢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