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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醉了。
所以才会斗胆碰他。
丹枫看着景炎的脸是错愕混着难堪,错愕是自己的的失态,难堪是自己学不了乖,景炎不是他可以碰的人。
环顾四周,这是景炎的房间,与上一世他所记得的、他在南云的房间并无二致。
他原本真的只是想要替婆娑还他的衣服而已,谁知道自己竟然真的失态到大摇大摆躺在人家床上了。
丹枫咋舌,「…对不起,我这就离开。」
「等一下。」丹枫才刚转身,景炎便後悔了。
「刚刚的不算、…可以不算好吗?」
丹枫苦笑了出来,「对我来说,不管你打我几次、骂我几次、伤我几次我都会算了,但是…唯独我伤害过你这件事,我不能不算。」
语毕,丹枫要走,景炎一把将他拉回床上,狠狠令他倒回床上,景炎则欺上他,用力锁紧丹枫双手,冷灰若月sE的眼瞳看着青紫sE的眼,五年了,这个人终於肯回来了。
「我没有你想的脆弱,就算你再伤我一次我也不会因为这样受伤难过!所以…再一次。」
丹枫面露诧异,未久,理解地、歪扭地笑了,「这是梦对吧?就是在梦里才能这麽靠近你、听到你说这些我连想都不敢想的话。」
景炎瞪大了眼,想不到用心良苦说出的话竟被当成一场美梦,松开了手,不想继续在意识模糊的丹枫身上继续浪费时间。
丹枫坐起身子,「我是个卑鄙的人,从以前到现在都是,我利用你最脆弱的时候让你困惑、让你误会、让你不明白自己的想法,这次又趁机会像老鼠一样回到这里,我既矛盾又挣扎,过去所有的事情又再度重复上演,我明明不想的…我真的不想,或许这些年你早就认清?或许对我只是同情,因为我成了这个模样、还可悲地认了贼做师父…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觉得你在施舍,到此为止吧?别再同情我了,我不值得。预言过後,我得离开你。我不能再顶着别人的脸在你身边,对你对我都很痛苦,我不知道你对我累积起来的到底是什麽?」说着说着,丹枫抱着头,趁着酒势、趁着梦境,一GU脑儿地袒露出口。
「你说你喜欢我,可是那不是我,我用别人的脸在你身边,只要想到你有可能记不得我的轮廓、我的人我就难过得想Si,如果我在你的记忆里消失,我就真的Si了、我就真的消失在修道山里了。」
景炎将丹枫抱着头的双手拉开,以自己的手心覆在丹枫的脸颊,看进那双夜空,「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也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别人,你变成什麽模样都没有关系,因为我早就把你记在心里清清楚楚,我永远都知道你是谁,我第一眼就认出了十二岁的你,不管经过多少时间、不管经过多少世、不管经过多少年,我一定能认出你,你也不会在我记忆中消失,彼岸说我曾经喝下三濑川的水,但是就算我喝下了,我还是记得你。」
「那麽告诉我,为什麽要让我忘记你?为什麽要我重新开始?你自己说的,你说不要让我做出和上一世一样的判断,对吧?只要你不要来找我就好了不是吗?只要你带走青焰和莲华就好了不是吗?」
是啊,他也曾经几度这麽告诉自己。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还是想知道穿越火炎的他成了什麽样子?见了之後越发觉得自己不应该…、却无法丢下放着。
千言万语梗在喉头,景炎说不出话,无法说出更完整的说辞。
「…要我怎麽做你才会相信我?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告诉你…。」
丹枫看着景炎,眼中的夜sE温柔,他更加笃定这一切都是梦,倘若是真,景炎才不会对他说这麽多。
於是丹枫斗胆环上景炎的颈项,吻他吻得景炎全身发软,瘫软在丹枫身上,对於丹枫而言,这一切都是梦,於是他无所顾忌,尽情占有他求之不得、心心念念的景炎。
五年的反扑b他想像的还要凶猛,品嚐到後,丹枫真的不知道自己一开始的打算能不能真的贯彻始终了。
这是景炎最擅长的事,粉碎他,是景炎一向最擅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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