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如果能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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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把车推向旁边的小巷，我也牵着图加斯进餐厅里。

「小姐请问几多位？」

「呃，三位。」

服务生把我们安置在靠近玻璃窗的位置，这样也不错，可能会让图加斯的父母看到也说不定。

入座後没多久，哥哥也由门後那里进来，他已经脱下校服外套来到我们的座位，而服务生也过来招呼我们。

他把餐单分给我和哥哥，上面全都是英文，毕竟不是母语我得花点时间……

「先生，我们有着家庭餐的优惠哦，就在这里。」

家庭餐？服务生意为我们是一家人吗？

虽然哥哥的样子也足够成熟，但我还穿着校服顶多只是高三生吧？要有图加斯这麽大的孩子不就是十二、三岁就当妈妈吗？虽然妈妈也是这种年纪有了大姐。

「就给我三人份的家庭餐，有劳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哥哥已经下了指令，真是啊！

「那个是家庭餐……」「有甚麽问题？这个b较省钱吧？」

和我想的出发点完全不同，虽然我连看都没看过是吃甚麽，不过在这种餐厅应该没老鼠或者虫子之类的奇怪食物吧？

「嗯，今天就让你们吃吃真正的西餐吧。」

哥哥能摆出傻瓜一样的样子证明他的确很高兴，原来他喜欢吃西餐吗？

「真正的西餐？」

坐在哥哥旁边的图加斯看着他，他也抚着图加斯的头：「嗯，正宗的西式食法哦。」

不消多久，服务生也奉上一个暗棕式、表面铺上一层白sE粉末的面包、三碗白sE看起来很浓的汤还有餐具。

「这是马铃薯浓汤和黑麦包，在我在俄罗斯时就常常吃了。」

哥哥起身拿刀切开黑麦包，再分到我和图加斯面前：「沾点汤再吃吧。」

沾上浓汤再吃下黑麦包，除了马铃薯的香气还有大麦的甘甜，真的很好吃，物有所值！

「……好y。」

「哈哈，对小鬼来说好像真的y了点，不过味道就算整餐都在吃都没问题吧？我记得邓恩以前说读高中时没钱几乎整天都在吃这个，到月尾就直接买bakedbeans来吃哈……Dunn。」

道出一个我不认识的名字後，哥哥露出一阵苦笑的样子，大概是他以前的战友吧？

话说我好像忘了连络一下姐姐她们，发个简讯告诉她们不用准备我的晚餐吧。

「抱歉，我连续一下姐姐她。」

简单打了几只字後就按下传送，这时图加斯突然拿出甚麽递到我面前：「图加斯也有电话喔！」

哈哈，这个年代连小孩子也有电话……慢着！

「既然图加斯有电话的话，不就能连络你父母吗？」

「电话是响过几次，但图加斯也打不开哦。」

「能借给哥哥看吗？」

看过去这种好像是儿童电话，不过就算是摺叠式也不至於打不开吧？

「……关节位有东西卡住了，iaseasy。」

哥哥不知在来拿出一把伸缩小刀，以着刃口挑了一些小东西出来：「isOK。」

打开後他按了几按，再把电话递到我手上：「茜亚你来吧。」

不再多问接过电话，介面上简单写着パパ的片假名，按下去吧。

没想到只是几秒钟电话立即就接通了：「喂？为甚麽不听爸爸电话？你在那里？」

「呃不好意思，请问是图加斯的父亲吗？」

「喔哦……抱歉，我们家的孩子正在打扰小姐你吗？」

「不打扰，现在图加斯在……」

一时三刻我都不知自己的准确位置，糟糕！

「东京工业大附科学技术高中。」

哥哥指着前面一间高中的校门，很好。

「我们现在在东京工业大附科学技术高中对面一家叫澳纽的餐厅里。」

「哦，我现在马上就来！麻烦你们了。」

毕竟自己的孩子失踪了，他父亲的紧张是理所当然的吧。

「OKkid，继续吃这一餐吧，来了。」

服务生再来已经奉上主菜，是牛扒和一些渗蔬菜丝的饭还有配菜。

「这是西式的牛扒饭哦，这种米和你们平时吃开的应该会很不同。」

「哥哥以前也常吃这个吗？」

「不，才没那麽丰富，在後方休整时刚好在富裕地区偶尔还会有r0U食，但留守前线想吃树叶都难，在俄罗斯因为在前线时间不多所以才有黑麦包这种b较好的乾粮，接着就自己去挖马铃薯煮汤，当然就地取材不可能像这个好吃啦。」

似乎他真的很喜欢黑麦包，就算主菜来了也一脸幸福的吃着，或许改天学学煮马铃薯浓汤给他吃吧。

图加斯把自己的配菜慢慢推开一旁，似乎连哥哥也留意到这一点。

「你不是想变得像大姐姐一样漂亮吗？要吃配菜才可以哦。」

哥哥稍稍瞄过来，似乎示意我要做示范，好吧。

「对哦。」

叉起配菜吃下，但图加斯的意yu似乎不好：「可是很难吃嘛……」

「不吃待会的冰淇淋就不准吃罗。」

「呜……」

这副景象真熟识，当年我是坐在图加斯的位置吧？那时候我一样不喜欢吃配菜，哥哥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或许他真的是个好父亲吧？

糟糕！我在想甚麽？

最後图加斯也乖乖吃下配菜，而源治也默默帮他把牛扒切成小块，的确就像以前一样嘛。

好想和图加斯交换哦。

「对呢茜亚，夏娃找过你吧？」

「啊是的。」

「感觉怎样？」

「出奇地温驯……吧？感觉怪怪的。」

反而不太像我认识的大姐，被哥哥调教过吗？

「不是很好吗？总b她老摆出高人一等的样子好吧。」

「但她对你几乎不会吧？」

「会你不知道罢了，以前b较多，现在偶尔也会摆大小姐架子的。」

虽然平常他们一起出现时多半是哥哥在欺负大姐，但似乎有些不为人知的一脸呢。

「呢，哥哥，其实你为何不再接受大姐呢？」

「一家餐厅吃过难吃，就算之後Ga0怎样的花样也很难x1引客人了，虽然他现在对我很好，我也不抗拒作为青梅竹马朋友的交流，但情人就免了。」

以以前大姐对我们的态度，我大概感受到哥哥的处景了。

再来的已经是甜品，只是单纯的冰淇淋球嘛。

「你们分了它吧。」

哥哥把自己那份分到我们的碟上，而自己就继续吃面包。

「你似乎喜欢黑麦包多於甜品呢。」

「我不喜欢牛N的味，这让我想昨天的鬼东西。」

也是啦，昨天他才喝完牛N喝到肚痛，他应该会害怕N制品一段时间吧。

「那不如我分点牛扒和饭给你吧。」

「减肥吗？」

「不，我本来就吃不下那麽多，不要浪费哦。」

把切好的牛扒和饭送到哥哥的碟上，图加斯忽然叉起哥哥碟上的牛扒再递向哥哥：「啊－－」

哥哥也很自然吃到口里：「嗯，Nicekid。」

或许这种画图真的很幸福吧。

「啊三位，能拍一幅吗？」

突然间服务生拿着相机在我们旁边，拍照？

「我们餐厅对点家庭餐的客人有免费拍家庭照的服务的，我们留意了三位客人很久了，你们真的很幸福呢。」

不知为何，看着哥哥和图加斯的样子，就觉得就算我们真的是一家人也不错呢。

「没问题，有劳你了。」

「来图加斯，坐上来。」

哥哥抱起图加斯再靠过来，而我也自然靠过去再看向镜头－－

「咔擦－－拍得很好呢，请问须要照片的档案吗？」

「好的，请用红外线传送吧。」

拿出电话，服务生按了几下萤幕中也显示出接收中的字样，片刻档案已经接收完成，的确不错呢。

抱着图加斯的哥哥的确很有父亲的样子，或许几年後我们也能真真正正的去影一张家庭照吧。

「另外先生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这张相可以登在我们的电子报告板上吗？」

「没问题，真的麻烦了。」

服务生点点头示意便退下，再看一次真的很像一家人呢。

「你看起来很高兴呢。」

「毕竟很多年没和哥哥你合照了。」

「也是呢，对上一次你应该去和我腹肌左右高摆了，现在你都已经和我差无几，岁月流逝得真快。」

明明哥哥实施都没到二十岁，说话却跟妈妈的语气差不多。

「不过图加斯觉得哥哥姐姐b较像情侣多於兄妹呢。」

「多嘴，快吃饭不准浪费。」

话说哥哥的吃饭速度真的很快，我只是刚吃完冰淇淋，刚刚他加倍份量的牛扒饭几乎都吃清了，而图加斯的小童餐也七七八八。

反观我还没吃多少，不过已经有点饱满感。

「饱了吗？」

「一点点吧，份量真的很多呢。」

「本来就是给身材巨大的白人吃的嘛，不过茜亚你都是白种人吧。」

「除了大姐都在国外生活，我和姐姐几乎都归化成亚洲人了。」

「但夏娃b你吃得更少喔，她说饱的定义大概就是你面前的再减一半吧？」

甚麽？我吃的份量已经很少了，再一半连儿童餐都不及吧？

「那个……抱歉。」

这时，有一个文质彬彬、戴着眼睛的年轻男人站在我们桌子旁边，图加斯看到他也说了一句：「爸爸。」

他就是图加斯的父亲吗？看来只是个普通的日本人呢。

「我家的勇太真是麻烦两位了，这一餐就让我请客吧。」

他轻柔的笑容道出了一个我们不认识的名字，慢着。

「这孩子不是叫图加斯吗？」

「哦是啊，他的全名是富樫勇太嘛。」

（解说：富樫的日语并音为ToGaShi，因为小孩的发音不正加上外表像外国人，所以才空耳成图加斯。）

「既然是叫勇太的话……」「没错哦，图加斯是男孩子哦。」

骗人的吧！

「那麽回去罗，勇太。」

「嗯！再见了哥哥姐姐。」

那个男人把图加斯带走後，留下一阵安静的气氛给我和哥哥……

「……那我叫他拜拜山田真的没错，这孩子的nV装前途真是无可限量啊。」

「哥哥你这句话不也承认了山田学长是男儿身吗？」

「嘛，作为朋友我感X上都应该相信山田的说话。」

明显的潜台词是他理X上都不相信学长是男生吧？

或许图加斯带来的冲击，让我们到吃完饭都没再说过甚麽，最直到最後哥哥说回家，我才答出一句说话。

坐着机车我们很快就回到公寓的停车场，在我指引下他也把机车放到理香姐平时停的位置。

他由箱子里拿出校服外套，再把车匙交到我手上：「麻烦帮我给理香。」

「哦……」

「……本来还想问问你感想，不过看你的样子就知今天并不高兴吧？」

「不是的！不是哥哥你想那样－－」

他默默的看着我，就像要等待我的回答一样。

「虽然和我认知约会不同，不过我一样很高兴哦，真的。」

「那就好了。」

「倒是哥哥，你为甚麽会如此突然呢？」

平常的他倒不会主动找我吧？

「……原因的话，也许是补偿吧。」

补偿？

「我忘了对你很重要的承诺，那我能够做到的就只有这样。」

「我已经没放在心上了，毕竟都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哥哥你能轻易忘记我，那对你而言那并不是真心的，对吧。」

「……无可否认。」

「不过我才不会轻易放弃哦，你不是说过我很Ai逞强吗？我啊，再会次令你真心说出那句说话的。」

他呆呆看着我，再低头拿出打火机和香烟，x1了一口後再看向我：「结婚吧。」

啊啊啊呢－－！

他该不会突然记起了吧，那个时候的说话……

「哈哈哈哈jtkiddg，我又不是萝莉控，怎会对那时的你说种话啦，哈哈。」

可恶……

「哥哥你这个笨蛋－－！」

我恨Si这个蠢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