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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段无踪算出湘楚王范励非太后亲生之後,太后大惊,马上拜为国师,从此频频召见,太后问如何能有长孙,范励问何妃才能生子?三天两头便传唤入g0ng,每每都是密谈,不久便谣言四起,说什麽妖术施法,蛊惑王上;朝臣也心生不满,要求罢黜国师;段无踪想辞,太后却不愿放人。

这日上朝,范励赞许道:「国师大人为我湘楚占卜旱涝风雨,甚是JiNg准,不知诸氏子弟谁优谁劣,授谁公卿,拜谁边将为吉?」

段无踪一愣,卜了几回水旱,竟将提拔人才的事也拿来问?於是上前奏道:「禀王上,臣非吏部,不宜越俎代庖,况且仅凭卦相,不能服人。臣担心此例一开,恐有结党之忧。」

百官本以为捡到机会,听了心想:「这算命的还算知道分寸。」堂上数十名朝臣,竟无一人抓到缝隙。

却见范励眉头一扬,微微侧身道:「但寡人听说国师大人门庭若市,应是结交了不少良才。」

段无踪心想:「竟怀疑我结党营私!朝臣都yu除我而後快,能与谁结党?」说道:「臣江湖盛名已久,所到之处向来万人空巷,此时定居郢都,又升任国师,当然门庭若市。」

群臣都在等时机,但也觉得奇怪:国师谁都不见,连范氏宗族也求见不得,说他结党也太荒谬。

却听范励问道:「但寡人听说你大开前堂,出入之人不乏三教九流之辈。」

段无踪心想:「原来是想罢我官?」暗暗一笑,说道:「宾客骆绎不绝,驱之不走,只好开前堂,来者不问,任其去留,否则壅塞道路。此事京兆尹亦知。虽人满为患,但臣一概拒而不见。」

朝臣里谁送过拜帖,谁在前堂里等过,个个心知肚明,即便没去过,也见过道路壅塞。若在那处塞过一个时辰便是宾客,那麽全京师都是党羽了。

却听范励高声问道:「真的拒而不见?」

段无踪微微一笑,道:「若臣会见一人,那麽壅塞的就不只是胜德院前了。」

朝臣当中不知谁「嗤」了一声,打破了寂静,百官忍不住笑了出来。范励脸sE一沈,话锋一转,问道:「国无太子,蓝龚二氏yu行推举,国师大人认为如何?」

此话一出,朝堂气氛陡然一凝,段无踪心想:「诬陷我结党不成,便要拿立储之事责问?」说道:「臣见二氏皆无王者之相。况且党争未平,不宜妄行推举。」

百官顿时譁然,麻氏已败,湘楚四氏除了范氏之外,便是蓝龚二氏。有人小声道:「难道是麻氏?」「竟然和麻氏余孽g结?」「他与麻氏不是仇家麽?」「麻氏善工巧,不知造了什麽机关能不入胜德院就和国师牵线?」

谏议大夫蓝樵上前说道:「王上,国无太子,便说天命难改,又说不宜推举,难道国师另有打算?」龚参晓道:「王上,若真如国师之言,我湘楚四氏皆非王储,那麽便是我湘楚要大乱了?」谏议大夫蓝伟炎道:「王上,王储之事悬而不决,恐怕要又让洛中趁虚而入,取而……代之啊!」

范励将案一拍,朝堂立即安静,微笑着点头问道:「诸位Ai卿所言甚是。国师大人,如此说来,我湘楚国运当如何?」

段无踪心想:「罢官虽不要紧,但若未交代天缺大劫,如何对得起艾攸?」看了看卦盘,说道:「诚如诸位大人之言,王不出於四氏,但也不出於内忧,亦不出於外患。天机玄奥,非凡人可解。但尔後湘楚太平,天下大治,王上与诸位大人不必挂心。」

朝堂顿时大譁,直到范励重重搁下茶杯才停歇;范励得意的俯视朝臣,然後厉声怒道:「你身为国师,说国无太子,天命难改,这便罢了,竟还说王不出於我湘楚,是何居心?」

所有人全都盯着段无踪;段无踪捧着卦盘,微笑道:「王问臣有何居心,臣亦想问,卦盘能有何居心?诸位大臣若担心洛中趁虚而入,但卦相所见,洛中亦是无王。」扫视百官一眼,续道:「诸位大人中谁有非凡之智,能解此卦?」

百官全惊呆了,朝堂顿时鸦雀无声。良久,范励又高声说道:「国师占我湘楚各地旱涝,国境之南有处国人争论不休,以国师之见,当是如何?」

百官一愣,圣地谣言王上已明令禁止,此时提起,是何用意?

段无踪瞄了卦盘一眼,心想:「不仅想罢我官,还想杀我灭口。」黯然一笑,然後眉头一扬,说道:「圣地神话,诸国各异,不知王上知否?」

百官一愣,身为豪门,各国圣地神话多少都有听闻;只是不知真假。便见王上微笑道:「圣地在我湘楚境内,岂能听他人言语?听说国师曾入圣地,不知有何见闻?」

段无踪见百官神情,心想:「看来众人都多少知情。」於是说道:「臣入圣地,不见祭祠祀官,只有一片荒芜。圣地乃圣祖神器封印之处,不知为何人所掌,为何如此荒废?」

百官脸sE微变,这才想起那处根本无人职掌,难道里面真的有妖魔?因此国师真的与妖魔有g结?但为何要当朝承认?

便见范励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然後恢复原来神情,说道:「以国师之见,那处为何无人?」

百官和范励的神sE段无踪都看在眼里,心想:「错不了了!今日便是大凶,好在已约了上仙,只盼他能依约前来。」说道:「圣地之界,仅有一碑,其内荒芜,毫无g0ng舍祭祀之迹。臣也想请问王上,为何不派人驻守。」

范励没想到段无踪竟敢反问,板起脸来,问道:「无人把守,是历任掌铎之例。寡人也是如今才知。听说国师曾深入圣地,应知其因。」

百官心想:「竟推给前朝!王上果然知情。如此说来,五百多年一劫恐怕是真的了!」

便见段无踪捧着卦盘说道:「王上知晓五百多年前圣祖为何再临凡间麽?」

百官脸sE一变;范励说道:「尽人皆知,不必明知故问。」

段无踪暗暗苦笑,心想:「满朝皆知,却无人敢言。师兄说的不错:人不Ai听真话,只Ai听好话。可惜,铁板命相一脉,便是要指引世人!」黯然一笑,然後眉头一扬,说道:「圣祖之所以降临,便是天劫之故,虽说是圣地,其实便是天劫之地!」

朝臣脸sE大变,没想到有人敢当朝说出。忽听得一人喝道:「段无踪g结妖魔,蛊惑国君,W蔑圣地,咒国失主!」接着五团仙光一闪,现出五人身影:身穿青衫黑氅、头戴流云冠,脚踏却尘靴;竟是仙卫军!

红尘匆匆,白云悠悠,在重峦仙境,白练飞瀑之间,公孙颢与笑梦生在名述阁飞烟白练亭中饮茶论史,察觉事有隐瞒。此时听得笑梦生说道:「觉得奇怪麽?你并非唯一一人!」

公孙颢一愣:古仙史疑点甚多,果然另藏玄机!搁下茶杯,问道:「博士此言……」

便见笑梦生啜了口茶,微笑道:「我阁没记的,便得靠自己推敲了。」

公孙颢一愣,微微恼怒道:「博士已屡次暗示,末学也已寻上了古仙宗。事关yu界存亡,贵阁为何执意如此?」

此时书已收好,笑梦生吩咐旁边弟子将「神州志异第十二卷」取来,然後与公孙颢道:「先生勿躁,我阁不事事全记,事出有因。主要是我阁祖师……圣祖当年对他颇有微词。」

公孙颢一愣,问道:「初代阁主g宝……莫非是因为《搜神记》那部书?」

此时弟子已下去取书,笑梦生只好自己斟茶,边斟边点头道:「其因之一。」说完,又将公孙颢的茶杯添满。

公孙颢道了声谢,说道:「史传g前辈学识渊博,修史、做《易》传,享誉一时,《搜神记》不过是游戏之作,圣祖应不会为此计较吧?」

笑梦生莞尔一笑,点了点头,拾起茶杯,说道:「不错!圣祖计较的不是《搜神记》,而是後来所着。」说完,啜了口茶。

公孙颢一愣,问道:「前辈还有续作?」

笑梦生搁下茶杯,道:「祖师成道後云游海外,笔记四方异闻。」

公孙颢问道:「都写成《搜神记》那般?」不禁暗笑:难怪圣祖要不悦了。

笑梦生点头道:「《神州志异》、《西海志异》、《北海志异》、《东海志异》、《南海志异》,这五方志异究竟各多少卷,连祖师自己都记不明白。」

公孙颢微微吃惊,问道:「莫非写了不该写的事?」

笑梦生笑道:「虽非不能写之事……」说着,望着亭外,那弟子正好捧着书匣回来。进了亭,打开书匣,里面是一卷泛h的卷轴。小心翼翼的将卷轴展开,边缘斑驳,竟是纸类,展开时还折成一段段弧状,似乎随时都要碎裂。

弟子将桌上的茶具移开,将桌子擦得一尘不染;笑梦生将卷轴用左手展开,右手卷起,慢慢卷到一处,然後放在桌上,指着道:「在这!」

公孙颢知是千年古书,不敢乱碰,探头过去看,见字迹挺拔,用行书写着:「晋武帝时,有白蛇之JiNg,长十丈,粗八围,常犯於泗水之间,乡人畏为河伯。」心想:「这是蛟龙!蛇在山里,怎可能肆nVe水中?前辈果然乱写。」

继续读下去,见到「苍尘」两字,心头一跳,见上面写着:「苍尘者,谢罗山仙人也,臂长七尺,能捉天雷,劈山断河。」心想:「臂长七尺,哪有人臂长与人一样高?难怪圣祖要不悦了。」

便见接下来写着:「其弟名曰云遨,有四眼,能观古今未来。」心想:「云遨前辈便是百子神算,如何是四眼?若说是记载凡人所见,又如何知道谢罗山与能观古今未来?想必是前辈自己所加。」苦笑着摇了摇头。

接着便见下面写着:「闻白蛇作乱,伪做百姓访於泗水,继而斗蛇於山海之间,历时半月,霹雳雷霆,十里可闻。」心想:「这诌得太过份!谁斩妖除魔能打十天半个月?别说双方力尽,附近生灵也要Si光了。」

接下来还有一行字:「然後斩其蛇首,上奏天庭。自此泗水平矣。至今泗水仍有二仙庙。」差点笑了出来,心想:「此事远早於第二次天缺,哪来的天庭?这事若说是凡人所见,加油添醋,如何知道两人名号?分明是g前辈听了之後自己又再加油添醋。」从头又看了一遍,强忍住笑,问道:「有这件事麽?」

笑梦生微笑着饮着茶,轻轻摇头说道:「圣祖和百子神算两位前辈看了都说事情面目全非,根本认不得。」

公孙颢强忍住笑,但见笑梦生笑着,又更想笑了,憋得手都微微颤抖,赶紧转过身去,用真元压下,然後若无其事的坐下。

笑梦生微笑着看着公孙颢,搁下茶杯,将卷轴卷起,抹上一层白光,然後交给旁边弟子,说道:「祖师当年向来都在海外仙乡晒书,任人拿取,也不知圣祖在何处见到的。」

公孙颢眼神赶紧避开笑梦生的笑脸,将茶杯找来喝了,大大饮了一口,这才松了口气,说道:「难怪圣祖对g前辈有微词。」

此时旁边弟子将卷轴收回书匣中,搁在一旁,继续为两人倒茶。笑梦生拿过一杯新冲的茶,说道:「虽然诸位前辈都知是游戏之作,不会有道友当真,但当真的凡人却不少。」

公孙颢心想:「如此多书,得罪的前辈可多了!」问道:「g前辈还如此写过多少前辈?」

笑梦生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祖师说他自己也不清楚了,只是听闻笔记。」

公孙颢又吃惊又好笑,心想:若自己生在那时代,会被写成什麽模样?

便听笑梦生淡然说道:「当年天缺後,圣祖将祖师从海外请回来,请他喝了几回茶。」

公孙颢猝不及防,忍不住「嗤」的笑出了声,赶紧忍住,说道:「末学一直以为圣祖特别器重,原来……」

笑梦生见公孙颢憋着笑,又故意微微一笑,说道:「然後祖师便将书收回来了,现在全藏在我阁中。」

公孙颢又差点笑了出来,见笑梦生笑着看过来,赶紧仰头将茶饮了,用茶杯遮住笑梦生的脸,x腹憋笑憋得难受;饮乾了茶,压住了笑,点头说道:「末学只知道g前辈辅佐圣祖治世有功,没想到还有这段事。难怪那些书末学从未听闻。」

笑梦生搁下空杯,收起笑容,续道:「凡间安定後,祖师痛定思痛,创了名述阁,以记史为任,但要访查天缺和诸仙史……」

公孙颢恍然大悟,说道:「那是无人想与他说。」

笑梦生点了点头,说道:「名声砸了,是很难救的。我阁如今能与古仙宗往来,也是历代前贤斟酌考察,据实而记,秉公无私,而诸仙前辈之事,记载也有分寸。」

公孙颢问道:「博士,所谓分寸,是……」

笑梦生瞥了公孙颢一眼,微笑道:「b如,先生你的前世。」

公孙颢心头一颤,心中瞬间闪过那天昏地暗的景象;暗暗心惊:「难道已经记了?但名述阁不是从飞遁离尘之境以後才开始记的麽?难道因为我出名,便追记过往?但也不该记到前世吧!」吃惊的看着笑梦生。

此时旁边弟子已给两人斟了茶。笑梦生接过茶来,微笑道:「我阁虽不记上山时日,但琼莱仙门的事也是略知一二。」

公孙颢一愣,松了口气,心想:「原来没记。」察觉背上微Sh,竟吓出一身冷汗。

笑梦生见公孙颢神情,微微一笑,绰了口茶,续道:「若我阁记了,日後访求诸仙便难了。这便是分寸!」

公孙颢一呆,拾起杯来饮了一口,说道:「言下之意,天缺之事,古仙宗有意隐瞒?」

笑梦生啜着茶悠悠说道:「若先生能访出消息,不妨撰书一珠,藏於我阁。若有失分寸,也咎不在我阁。」

公孙颢一怔,点头说道:「末学明白了。」

话说郢都朝堂上五道仙光一闪,五名仙卫军现身!百官大吃一惊:仙卫军全部只有五人,此时全部埋伏在此,难道王上早已想拿下国师?

段无踪见那日来寻自己的岱峰、岱松都在此,个个冷眼而视,心想:「这便是三凶双亡之数终局!真是狡兔Si,走狗烹!」不禁暗暗叹息。

仙卫军长岱碧看着段无踪,冷笑道:「段无踪,你虽有神算,可想过有今日?」

百官暗暗心惊:圣祖禁仙斗,难道要当朝犯禁?一月前衡王才查了姑苏御魂派,王上难道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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