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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怎么可能是溺水啊，这池子水这么浅，还不到一米二吧！”
“那她怎么晕倒了？”
“会不会是泡太久了啊，你看她身上穿得严严实实的……”
似乎是几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紧张与慌乱。
他将霍子衿放平在地上，双手交叉压在她胸口，按了按，却也没按出什么动静来。
紧接着，她似乎又听到厉君衍的声音。
“放开她！”
“先生，别误会，我是……”
很快，霍子衿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晕过去了。
……
霍子衿再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只看见头顶的吊灯。
她猛地意识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
耳畔传来了并不陌生的声音。
“有没有感觉好点？”
“……”
霍子衿惊吓状转过头，就看到厉君衍坐在床边。
整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霍子衿扶着额头坐起身来。
厉君衍立刻扶了她一下：“慢点。”
霍子衿：“我怎么了……”
厉君衍道：“你晕过去了。”
霍子衿：“奇怪，我怎么会晕过去……”
厉君衍：“医生说，你是热晕过去的。因为穿太多，脑缺氧，低血压引起的晕厥。你穿着一身潜水服一样的泳衣，密不透风，热晕了。”
顿了顿，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所以，现在好点了没有？”
霍子衿正觉得匪夷所思的时候，隐约感觉到身上有一些变化。
她掀开被子，低下头，看了一眼。
她的泳衣呢？
她的泳衣不知何时被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浴袍。
她不禁吓了一跳，手本能地挡了一下。
这是谁给她换的？
霍子衿看向了厉君衍。
厉君衍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道：“别担心，我没允许他们碰你。你的衣服，是我给你换的。”
霍子衿这才舒了一口气，缓了缓心神：“哦，这样，那没……”
她说到一半，猛地反应过来，再度瞪大眼睛：“什……什么……你给我换的？”
她一边说，一边扯起被子，挡了一下胸口。
厉君衍笑了笑，“怎么了？”
霍子衿有些支支吾吾：“怎么……怎么是你给我换的啊？”
厉君衍反问：“那不然，你想谁给你换？”
霍子衿：“……譬如说，la啊，宋暖啊，哪怕是祁歌……”
唔，祁歌就算了。
啊，等一下。
霍子衿：“宋暖呢，她怎么样，没事吧？”
厉君衍：“你还关心别人呢。”
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她没事，是虚惊一场。”
霍子衿：“不是说，她被蛇咬了吗？”
厉君衍：“嗯。因为温泉馆在山上，山上的原生态很好，所以，蛇出没也不是罕见事。”
一条小蛇钻进了馆里，当时，宋暖正在泡池，远远的，就看到一条小蛇游进了池子里，她吓得尖叫了一声，祁歌听到她的尖叫，还以为她被蛇咬了，才大呼小叫了起来。
八零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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