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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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又咳嗽了，快些回宫歇着吧，您身体才刚刚好，可不能再染了风寒了。”
……
等到碧儿扶着淑妃走远了，不远处的假山后面，春华宫的清雅走了出来。
眸光一闪，抿了抿唇，转身快步往春华宫的方向走了回去。
——
春华宫，贤妃听了清雅重复的淑妃主仆的对话，眼底划过一丝阴狠毒辣的神色。
“贵妃？皇贵妃？”
清雅快速点头，声音恭敬。
“是的，娘娘，奴婢离得不远，而且淑妃主仆并未注意到假山后年有人，声音虽然小，可是奴婢听得清清楚楚。”
贤妃听着，将端着手中的茶杯，紧紧握住。
“呵……就冲着顾安然那性子，绝对不可能提到贵妃皇贵妃这样的字眼。想来，也只看是长寿宫，本宫那位好姑姑的意思了！”
清雅听着，微微一愣。
“娘娘，怎可能？淑妃现在已经是四妃之一，而且并未侍寝，怎么能晋封？”
贤妃眼底眸光越发复杂阴毒，声音阴沉。
“淑妃说的，哪里是她自己！”
清雅听着，更是不解了。
贤妃并未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着清雅，快速询问。
“你之前说，今日本宫大哥进宫去长寿宫拜见太后了？”
“回娘娘，是的，世子在长寿宫待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才离开。”
“都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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