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恐将成习，谜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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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歌知道凌凤歌在利用自己，嘲讽自己莽夫、打手，却也无所谓，因为无所谓便是对凌凤歌最好的回击，不怒不悲不愤让凌凤歌无处插针，转眼三天之期将到，凌凤歌已经无计可施。凌雨松就像凌凤歌教训的猎犬，死不是他最大的价值，威慑、震慑，一直徘徊在痛苦之中，这才是他的价值，时时刻刻让人看到他的痛苦，所有人便会时时刻刻记住凌凤歌的手段，记住得罪她的下场。杀人只是莽夫的手段，痛苦洗礼才是真正的折磨，不断的痛苦洗礼，生不如死的威慑，不断的徘徊在人们的眼前，就像有人不断的告诉你得罪她的下场，一遍又一遍，畏惧就变成了本能，服从变成了习惯，卑微变成他们的本性。夷歌并不赞同她的看法，却佩服一个威势天下的女人，一点微笑变成莫大的恩惠，这才是征服天下的人该有的本性，夷歌做不到，也不想做到。。7878

凌雨松被押至官妓如厕之前，对那些奢靡淫乐之举，听之，见之，却不得所行，曾经的皇子，万人尊敬，不敢懈怠，日日相欢，这里又是他常常出入风趣之地，如今五花大绑于门前，受尽屈辱，受尽冷眼嘲讽，受尽人性折磨，日夜风餐，夷歌多有可怜。凌凤歌带着夷歌来到南洲官妓之所，见夷歌停下脚步，笑道：“逢场作戏，以求一事，能屈能伸，大丈夫也！”说着凌凤歌便起身走了进去，夷歌冷笑一声，也跟了进去，一进其中，莺声燕语，姹紫嫣红，嬉笑怒骂不绝于耳，夷歌迈入其中，犹怜之声便闻风而来，脂粉俗气，夷歌不觉轻凝鼻息，微云剑境，将搭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弹开。凌凤歌见到莺莺燕燕围上夷歌，心中不觉更加气愤，原本想借此机会，嘲笑男人兽性，可是自己心中却妒忌连连，夷歌虽客气退让，凌凤歌却始终心中不喜，原本自己所设之局，她却不知自己心中悲欢。夷歌相貌英俊，淡淡清华，眼戴薄纱，情韵神秘，对于这些久溺虚伪之人，就像难得的人间佳酿，不尝一口，愧对人间一般，这些官妓，出自连罪的官宦之女，诗词礼仪，面相容貌，胜似平常百信。几个姿色尤甚的女子，笑脸相迎，欲拒还迎，对付男人颇有手段，与夷歌清婉淑谈，相比那些动手动脚之人，夷歌更喜欢各自安好之局，席下而坐，聊以佳话，凌凤歌远远观望，心中更加气愤，见两女子越来越靠近夷歌，甚至推杯换盏，夷歌却微笑相迎，凌凤歌终于忍无可忍，怒气冲冲的跑到两个女子身边，两巴掌将两个女子吓的跪地不起，气愤道：“无耻的东西，我的男人你们也敢勾引！”夷歌端起酒杯，故作敬状，道：“气大伤身，何不坐下喝一杯？”凌凤歌冷笑道：“喝就喝，谁怕谁！”两个女子慌张离开，凌凤歌看了看两个女子做过的凳子，一脸嫌弃，身边的侍女立刻明白，马上换来一个新凳子，夷歌自斟自饮，笑道：“君心明镜，欺人何娱？”凌凤歌喝了一杯酒，也不客气道：“朱门酒肉，岂容共食！”夷歌摇摇头道：“酒兴浓，不嘴舌，交相见，杯中念。”凌凤歌笑道：“好，今天我陪你，但是我们得换个地方，这里只会扰了酒兴！”夷歌微微一笑道：“随便！”凌凤歌端起酒杯便离开了，夷歌拿着酒壶跟在后面，两人经过门前的凌雨松，生者无气，摇了摇头，夷歌倒了一杯酒，喂凌雨松喝下，轻叹道：“相识一场，无能为力！”凌雨松遍体鳞伤，嘴唇龟裂，面色清白，心中早就没了血性，嗟来之食，以解口渴又有何妨。夷歌将要离开之时，凌雨松微弱之声：“能否再给我一杯！”酒杯刚入嘴中，夷歌停了下来，点了点头道：“好吧！”夷歌便又喂了凌雨松一杯。看着曾经飒爽英姿的凌雨松，夷歌感叹浊饮。8178

片刻凌凤歌和夷歌来到了一处竹林别院，竹林清香，清明淡雅，夷歌笑道：“没想到堂堂的一国公主，竟然也会喜欢我们这些山野之人的摆设院子！”凌凤歌喝退了身边的侍女，亲自拿出两节竹酒，放到夷歌面前，道：“奢华成风，也需要一些淡雅来缓解一下，今日你我，言不尽，酒不停！”夷歌看着凌凤歌笑道：“风息不止，醉意难眠！”两人相视一笑，竹节高涨，却非自然，酒入空回，节节落寞，人之释然，千杯不醉，夷歌剑气凝指，盏酒成珠，轻咬如绵，喜不自在。凌凤歌俏脸微红，酒意朦胧，指着自己的樱桃小嘴，痴笑道：“我也要！”夷歌双指轻推，酒珠移动到凌凤歌面前，凌凤歌学着夷歌的样子，轻轻咬了一口，一饮而尽，笑口常开，高兴道：“好玩，好玩！”两人相谈，相并而坐，酒醉举止，大胆常前，凌凤歌嬉笑推搡，夷歌兄弟相拥。凌凤歌微声道：“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让我在乎，不过直到你出现，你总是让我违背自己，我明明计算好了一切，可是总是无法说服自己的心！”夷歌摇摇头道：“心有妒忌，傲慢使然，融合之用！”夷歌指着凌凤歌的心口，道：“哈哈，是你自己的心在作怪，没人帮得了你！”凌凤歌摇着头，抓着夷歌的手指道：“不，你能帮我，而且只有你能帮我！只要你属于我，一切都会恢复如常！”夷歌轻轻蒯了一下凌凤歌的鼻子，笑道：“不帮，你就想一个充满神秘的宝藏，能让人富有，也能让人丧命！我不喜欢！”凌凤歌笑着端起酒杯轻饮一口，痴痴的看着夷歌，夷歌微笑着躲开凌凤歌的视线，道：“你不用打我的主意，我是不会帮你的！”凌凤歌柔情似水的看着夷歌，夷歌面带微笑的对视着凌凤歌，良久两人相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