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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的靠近了墙根,这王生的金屋尚且未关上窗户,一时间便听到了其中的靡靡之音,一派春光好景正在上演。
秦月楼感觉自己正在看什么古装剧情片儿,然后他想到了自己前世的阅片量,不过有一说一〇豆有一部叫做《玉女心经》的古装片,那个女演员还挺好看的。
但是那哪里比得上现在呢?秦月楼反正是看的津津有味,婴宁则是冷笑。
反观王生看的脸都绿了,狠狠地挥了挥拳头,闷哼传出,婴宁与秦月楼一起望向了王生。
秦月楼看热闹不嫌事大,只是拍了拍王生的肩膀。
“不是人的东西你都要蠢巴巴的把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扣么?四一九四一九,什么叫四一九啊懂不懂?那就是一夜的事儿,不要注入别的注入占有欲之类的东西,发生了关系也不代表它是你的知道吗?
总之,人啊,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你得支棱起来知道不?”
王生连忙比着手势,但是嘴被封住了,王生也等于被禁言了,根本没法直观的表达自己的感受。
而面前这春色好景也到达了尾声,那男人肤色黝黑,看他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长弓箭矢短刀,应该是猎户,身形孔武有力,只瞧的他看向了怀中的任琵琶。
“姑娘,舒服么?”
“舒服是舒服了,只是,稍微有点儿饿。”任琵琶从男人的怀中脱出,站起了身,从床底下抽出了一根粗大的木棍来。
“饿了就饿了,你拿木棍干嘛?”猎户问着任琵琶。
“荒郊野岭的,怕有豺狼虎豹。”任琵琶将木棍抵住了门户,转身又走到了窗边,挡住了三人视线。
“小郎君看起来可真是孔武有力呢,就是不知道吃起来如何。”任琵琶调笑的声音传出。
“哈哈,姑娘你刚刚不是尝过滋味了么?比那人如何?”猎户犹自躺在床上,但还是站了起来,边走边说,“还是说,你还想再尝一遍?”
“不,饿了呢,小郎君,能不能填饱我的肚子呢?”任琵琶双手按在窗沿上。
秦月楼和婴宁相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从两侧看向其中。
“嗯?”猎户没明白,但是好像脑补成了其他的什么,满脸笑容,“那自然是可以的,但是你得跪下来吃才行。”
但任琵琶却摇了摇头,“不用跪下来,你走到我这里,自然就知道,我会怎么吃你了。”
猎户疑惑地歪着头,接着又恍然大悟了起来,接着出声道。
“你的意思是,我站着,你吊在我的身上,头朝下么?嚯,姑娘你这姿势可还行啊。”猎户满心欢喜的跑到了任琵琶的身前。
却见任琵琶伸手扣住了额心。
“也不是,我说的吃,是···这样的。”
任琵琶双手发力,居然将身体居中打开,两侧人皮也随着粗暴的手法被拉扯的朝后,分开了两张“半面”一左一右的对准了窗后。
王生惊骇的叫着,不过因为嘴巴被封住了,因此只能联系不断的哼哼。
接着任琵琶那大开的人皮也倏然合拢,只是内里鼓鼓囊囊,就连人皮也被撑出紧致感,但任琵琶的那张人皮怎么比得过猎户身形高大,因此人皮也被拉扯拔高或者是撑大,有些位置也会有些许凹陷,
那任琵琶只是悠闲地靠在窗台上,伸手去抚平那些凸起的地方,按下来的凸起处就好像内里的物质填补了其他的凹陷。
此消彼长下,她的身形又恢复到了先前的正常模样。
秦月楼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任琵琶是个模具,而那猎户则是在模具内部被强制的改换形状,换而言之···那猎户如果还留有尸的话,只怕也是任琵琶这个模具的形状。
婴宁也觉得这妖怪吃人手段猎奇,脸上的冷笑里还有着厌恶,于是她看向了秦月楼,只见秦月楼板着小脸,面色阴沉如水。
到底是人,物伤其类,只是···他为何还不动手?
“不若做个顺水人情,让他斩了这画皮吧?”婴宁心中这般想着,便又看向了王生。
王生早就已经吓呆了,便连闷哼声也没有了,只是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虽然只是背对着,可他也能想到那猎户被吃掉了。
“你不动手斩了那妖魔么?”婴宁问着秦月楼。
“看看这妖魔有什么手段。”秦月楼盯着画皮说道。
画皮对于身后窗外的视线并无察觉,只是自顾自的将身体重新打开,一副骨架从中跌落,掉落在地发出阵阵声响。
她将包袱打开,露出了一个像是药杵臼研磨缸的东西,旁边还有一个小箱子。
将骨骼扔进了研磨缸,她便开始了捣碎和研磨,骨骼在一下下的捶捣研磨下迅速的化作了骨粉,而后画皮张开了嘴,从口中吐出了些乳白色的浑浊液体,那浑浊的液体遇上了骨粉,再次研磨之下便聚集成了骨泥。
纤纤玉指拈了些骨泥,抹在了脸上,接着是手,而后是腿。
接着便又开始了骨粉的研磨,只是此时却从箱子中取出了一小瓷瓶,抖一抖,倒进了骨粉当中,那箱子也没关,露出了里面的瓶瓶罐罐,数根画笔。
秦月楼闻得出来,那些是花粉,花粉与骨粉混合,涂抹在了脸上,
接着又向着那花粉骨粉中倒入了些许清水,抖入一块墨,用药杵捣碎,那液体也变成了黑色。
画笔饱蘸墨水,她便将面皮掀开,内里空空如也,只是用手托着面皮,借着灯火小心翼翼的描眉,而后又刷着睫毛,随后细细的涂着头发,不多时,那墨水也被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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