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罪己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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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锦黎听闻右相后,手中的力道突然加重了几分,手指也被锋利的刀刃划了一道口子。
“既然黎王殿下不愿同我合作,那我便回府了。改日,再去一趟相府便是。”她早已察觉此处便是容府偏门,下了马车便能回府。
“容姑娘请便。”御锦黎若无其事地将手指涌出的鲜血擦去,似乎,容清纾的威胁,对他没有任何作用一般。
“希望我与黎王殿下,能后会无期。”容清纾笑得眉眼弯弯。
仿佛,她已经与御锦黎达成交易了一般。
御锦黎甩下车帘,含着怒意吩咐马车车夫,“回府!”
容清纾下了马车后,并未入府,而是一边目送御锦黎的马车,一边在心里默数。
一
二
三
……
十!
刚数到十,御锦黎的马车,便折返了回来。
不过,御锦黎并未下车,只有含怒未发的声音,从马车中传来,“明日午时,月舞楼详谈。”
“黎王殿下既然有心与我合作,又何必如此折腾。”容清纾得了御锦黎的准信后,笑容似乎快要咧到耳后。
“果真如他所言……”御锦黎的车驾再次离开,并未回答容清纾的问话,反而留下这么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他?
御锦黎似乎没有深交之人,这个‘他’会是指谁呢?
容清纾沉思片刻,仍旧没有任何头绪,索性将问题抛诸一边,懒得再费神深思。
御锦黎的车驾消失后,容清纾确定四周无人,才悄然无息地潜回流染居。
不过,令她意外的是,她的流染居竟然来了好几位熟人,还都是从未踏足过流染居之人。
“主子昨夜没休息好,用过早膳后,便去休息了,此刻怕是见不了诸位了。”藿蓝语气坚决。
“那清纾何时能醒,我们兄弟二人有十万火急之事与她商量。”容延悟与容延琦的眼眶湿润红肿,显然是才流过泪。
“主子极难入睡,此刻怕是才睡下,悟公子与琦公子若有要事,何不去请示大公子。”
“大公子此刻不在府中,府中另无主事者,我们不得已才叨扰清纾。”
“不知两位兄长找清纾,所为何事?”容清纾匆匆退下男装,着了一身罗裙后,便打开房门出来了。
“清纾,昨夜祖父回府后便饮下毒酒,以死谢罪。这是他留下的罪己血书,请允我们兄弟二人回府奔丧。”容延悟强忍着眼中晶莹打转的泪花,不知何时对坠落下来。
“清纾,待祖父入土为安后,我们再回祠堂为祖父忏悔赎罪。”容延琦也想故作坚强地忍住泪水,可说话时眼泪却瞬间决堤。
“掬霜,吩咐下去,备两顶软轿,送五哥、六哥回府。再派些得力之人过去帮忙。”容清纾看向跟在容延悟和容延琦身后的掬霜。
“是!”
“多谢清纾体谅。”
“五哥,六哥,还请节哀顺变。清纾还有一些事情急需处理,晚些便随大公子一同去府中吊唁。”
“好。”容延悟与容延琦早已归心似箭,此时再也留不住,直直往外奔去。
容清纾正欲转身回去,便见到了行色匆匆的风迁宿,“清儿,我听说叔公那边出事了。”
风迁宿一来,藿蓝便带着侍女们退离了院子。
“二叔公将所犯罪状皆陈情于此,以死警示族人将他作为前车之鉴,不得因一己之私损害容家利益。”容清纾将二叔公的罪己血书递给风迁宿。
“清儿,死,对他而言,也算是一种解脱,否则,他日日因所犯罪孽而悔恨,也是一种痛不欲生的折磨。”
“二叔公一死了之,可二叔婆遭此丧夫之痛,只怕……”她自小便对二叔婆钦佩不已,既能行事果决,铁面无私;也能柔情如水,温情脉脉。
风迁宿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站在容清纾身边,望着天上的流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因为许久不曾开口说话,容清纾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还染上了一层悲凉之感,“迁宿……”
容清纾唤风迁宿,一向是连名带姓,头一遭这么唤他,这让他有些窃喜。
不过,他却瞬间将自己的情绪尽数压下,“清儿,我在。”
容清纾长叹一口气,“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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