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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巢的天色不正常的灰暗,低能源供应模式下的巢都寒冷又孤独,不过这和正在用履带踏过这里松软土壤的兰德劫掠者重型坦克没有关系,这台古老的引擎被鲜红色涂满,镶上叛逆的犄角和尖刺,她周边的战士也是如此。那些红海盗,前星辰之爪的战士们,背后有着如出一辙的巨大犄角,暗红色的涂装,手持爆弹,催促着成连队制的,穿着暗色长袍的凡人仆人向前。每一个车组前,大概3台载具就必须有30个赤手空拳的凡人仆从跟着,他们瑟瑟发抖,只有暗色调的长袍裹身,寒风飕飕,让他们的身体接近休克和崩溃,同时也要负担星际战士级别的行军水平,甚至可以说,他们的存在让这只部队慢了太多太多。而奥涅乌斯普拉伊德这位隶属于前红蝎战团的叛徒也挤开劫掠者坦克的观察窗,半身嵌入其中,观察着这里的景色,一望无际的星际战士军团正在前进,而他掌握了一切,这样的感觉好极了,是他为了帝国作战数千年也无法得到的。他摘下自己厚重的头盔,和他的新兄弟们别无二致的颅骨状头盔,用自己的鼻腔感受这个将被他征服的地方,用这只独属于他的战团,巨大的,可怕的,战团。用这只上千人的星际战士集团,接下来要以散兵作战的方法跟着重型坦克前压,数百台重型星际战士火力,从人们喜闻乐见的兰德劫掠者们,到最可怕的弯刀,在这片地方演奏可怕的歌剧。而他奥涅乌斯普拉伊德,猩红的蝎子,曾经迷茫过一段时间,他背叛了帝国和兄弟,只有一只小队跟着他,不到6人,他们曾经一度全军覆没,可如今他们熬过来了。他曾征服了一个行星总督,享受她丰满高傲的性格和身体,用一个星球的资源纸醉金迷,超人的体格和个人魅力极快的征服了那个可怜女人,不过他很快玩腻了,比起漫长刺激,无穷无尽的战争和和他那般强大之人对于他的崇拜,这个世界别无他物可以刺激他。而他跟着黑心王的名而来,用血腥的毒刺杀死了他的一位手下,来向这个王者宣战,可休伦只派出了维恩加尔,那个失败者就将他击败,可他没有死,他得到了新生,加入这个大家庭,因为他杀死了一个军士,并证明了他不比红海盗的其他战士软弱。没有歧视,没有针锋相对,他就像在自己的原生兄弟们中那般自然的代替了被他在正面对决中杀死的倒霉蛋,享受着其他兄弟的崇拜和认可,这位年轻星际战士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该死的地方上瘾了。如今,他掌握了整个战团,庞大的,无数的兄弟,他感觉到自己长久沉默的巨物已经蠢蠢欲动,比玩弄那个女贵族有趣的多,战争,不管是这里被血液和引擎排出烟雾污染的空气,还是旁边战士兄弟嘶嘶的呼吸声,让他像沉在最温暖舒服的怀抱。他已立了,显然,野心这个东西就是如此让人痴迷,直到他的眼眸看到远处一闪而过的东西。他认识那个。“有侦察兵,星际战士的,应该冥顽不灵的毁灭雄鹰,我认识那种红白色的装甲,我曾经和他们并肩作战,在达摩克斯利湾。”他对自己旁边的兄弟说着,而此刻一个前进的凡人突然跪在地上。他被寒风击败了,就算是叛徒,疯子也无法无视巢都太低的温度,何况他的长袍下除了简单的贴身衣物其他别无他物,以至于其不断流失的体温让其无法行走。奥涅乌斯普拉伊德仁慈的说。“给他弄点兴奋剂,让他继续走下去,我记得他,刚刚我给他们上的课里,这位先生,我记得,普洛斯,念的声音最大,最忠诚,且清楚,对吗?”那个凡人受宠若惊,虽然下一秒他的脖颈就被手持针管的星际战士准确扎入,在鲜红色的兴奋剂被打入其中后,他的表情从痛苦到迷离,很快忘记了想说什么,奥涅乌斯普拉伊德却紧张起来,他喊着。“少点!这个玩意对于凡人来说太刺激了,该死的,这个脆弱的玩意儿!”他从车辆上跳下来,灵活到让你很难想象他庞大的躯体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就算是正在行动的兰德劫掠者也不能阻止他落下。他握住那个凡人的脑袋,巨大的手甲中,那个凡人看起来小巧玲珑,他急迫的问。“还记得吗,那句话,念给我听。”那个邪教徒迷迷糊糊的说着几个简短急促的扭曲字符,而奥涅乌斯普拉伊德认真的聆听,直到那段恶心话语的最后一个字节,他马上打住,小拇指捂住这个凡人的嘴巴。“好了,你证明了自己,继续前进。”他瞬间恢复了自己的冷酷,像一切关心本都不存在那般,而和它临时搭伙的红海盗叛徒冠军,一个戴着高高的钢铁荆棘之环的战士,忍不住单手扒在兰德劫掠者上,问。“兄弟,你到底用什么说服了加兰德,伱又为何在意那些愚蠢凡人。”奥涅乌斯普拉伊德看着远处隐隐约约可见的帝国卫队战线,还有他们的目标,通向巢都内部的重型电梯,他舔了舔嘴角,戴上自己的头盔,进入了战斗准备姿态,并且回答着自己的新兄弟。“这是个疯狂的古老记录,来源是某个性感巢都女总督的家族记载,其根本可能可以追逐到泰拉时代,我不是考古学家,但是却知道了它的存在。”“那是一段支离破碎的故事,埋着尸皇贪婪无能的曾经,埋着他断绝了人类未来的一次可怜之行。”冠军忍不住说。“是什么,兄弟,你引得我被万变之主勾引了,如你继续卖弄,我就会忍不住把凡人心脏挖出来,看着它跳动来缓解自己的好奇心。”“节约点,行吧,我告诉你那段记载模糊的过往,但是真正的宝物只有我能使用。”他看着好奇的战士,用类似显摆的态度开口。“首先,在古老的时代,曾经人类还未踏入星空的年月开始,在第一把抛壳器都未研究出来,钢铁才被人类发现,类似于蛮荒世界的状态下,那个年代的人类就已经在发现许多世界的秘密。”“在帝皇为首的永生者们还在作为凡人各国的领主而活跃与俗世的事情,那些东西被记载为这个世界最早的人类神话,灵能者,巫师,恶魔,都存在于小小的泰拉上。”“那是个蛮荒混乱且可怕的时代,许多宇宙中少有的奇迹和出现于泰拉和人类这个种族之上,同时和灵能同样可怕的技术,言灵,也出现于那个古老的时代。”“言灵?”这位强大的冠军起码有数百年的寿命却未听过这个东西,纵他已经为了帝国服役了许久,如今也沉迷于诸神,这个词汇听起来也突兀又遥远。而奥涅乌斯普拉伊德如实回答。“它们已经不存在了,在人类古老的时代,那些语言所存在的力量极度的可怕,就算是没有用的凡人也能依靠记住那些咒语和准确的发音发出强大的魔力,其代价仅仅是使用太多会导致喉咙刺痛,最多哑了。”“根据我找到的只言片语,曾经有一个人类领主搭建了高耸的巴别塔,并且将人类所记录的全部言灵都记录在塔身之上,为了分给这个世界全部的人类真正的力量,只要一句话就能激发魔法,驱逐闪电,带来雨滴,丰满土壤,推开海洋。”那个冠军被吓到了,他问。“你在胡说八道,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这样的力量!”奥涅乌斯普拉伊德。“没错,当然没有,那都是因为那些帝国人忠诚的尸皇,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恐惧人类得到如此力量,这样人类就不再会聚集在他的脚下,匍匐,膜拜,而他最后推倒了巴别塔!”突然,空气凝固了,冠军暂停了数秒,又突然哈哈笑出来,他仿佛找到了帝皇为数不多的软肋,奥涅乌斯普拉伊德亦然,他们哈哈大笑,他们互相高亢的歌着帝皇的愚蠢,如果那些古言语真的流到今天,人类便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异形欺辱,帝国四面受敌,那些愚蠢的人日日夜夜不断的忠诚所谓的尸皇,他们至此开怀大笑,因为他们目睹了人类历史上最恶心的人,用自己的一己私欲毁灭了整个文明的可笑笑话,极好的笑话!而这位冠军依然有点意难平,他忍不住开口。“那你找到只言片语如何?是可以劈开海洋,还是能使用雷霆?那你是位巫师,还是说别的?”奥涅乌斯普拉伊德摇头。“都不算,我可爱的兄弟,我找到的言语已经流传了足足四万年,并且曾被尸皇严格禁止过,那个贵族女人的家族是从一个永生者手里花重金拿到的这段故事和只言片语,我不清楚那个人和帝皇有什么过往,但是我确定,他和我们一样恨透了那个混蛋。”“但是很不幸,那段咒语残缺的严重,它有魔力,但是代价厚重,我们无法支付,不过依然好用。”冠军说。“你让我想掏出凡人心脏,兄弟,展示它,无所谓代价,我要目睹远古的奇迹,目睹尸皇恐惧的东西!”他张牙舞爪,血腥和愤怒同时出现,当然他可能袭击任何人,可奥涅乌斯普拉伊德不怕,他只是看着天空,然后说。“到时候了。”他的话语落下,无数重型炮弹就从远处巨大的堡垒飞出来,远却准确,毫无疑问,他们的坐标被敌人发现了,但是他们可以说是故意如此行军,因为这条道路最快,最近。可就算是星际战士也并不能无视轰炸,在没有虚空盾的情况下,没有任何这个宇宙里的生命体可以无视撼地炮的伟大力量,那些填满高爆弹丸的东西从堡垒射出来,而数百门炮弹,还有数十台石化蜥蜴,狮尾蝎,更是喧嚣。它们的指挥官很厉害,仅仅依靠一个太远的坐标和时间就完成了接下来对于敌人行动点的预判,奥涅乌斯普拉伊德忍不住对于那个凡人指挥官高看,如果他没有做好准备,这次炮击足够他们全军覆没。此刻,有节奏的火炮依稀落下,几次射击像试探着,擦过队列外侧,而接下来的炮轰更加准确,更加,像狙击手的狙击那般,砸在车队的路径上。冠军忍不住说着。“该死,快点做什么!”奥涅乌斯普拉伊德却不慌不忙,因为他面前一个凡人走到了车队前方,他开始大声念着厚重且复杂的音符,调子,在几个扭曲恶心的咒语词汇结束后,巨大的能量突然凭空出现,接下来,那个凡人身体上的长袍无风漂浮。“天呐……”冠军和其他战斗兄弟都已经呆住,他们不知道有这样的巫师在队伍里面,可下一秒,那个凡人突然炸开,化作一团血污,撒在红海盗的装甲上,让那暗红色的装备变得更加污秽。冠军忍不住骂着。“这就是你的奇迹,尸皇恐惧的东西?!”他指责这个男人浪费了他的耐心和好奇心,虽然那个故事和他心意,可下一秒,一颗重型炮弹落在,恰好落在他的旁边,掀起厚重的泥土,让他差点被土壤几乎包裹。他忍着愤怒躲开那些泥,可他突然发现密集的炮火都避开了车队,准确来说,是每一个载具面前都有一团血污炸开,他突然明白了这是个什么样的咒语,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对于凡人如此礼貌温和,同时更清楚了为什么车组旁必需有数十个凡人,赤手空拳……他感觉到恶心,恐惧,但是又确信这个人不会对其他兄弟如此去做,接下来,这样的情绪化作安心,信赖,他癫狂的笑,奥涅乌斯普拉伊德也是,他站在劫掠者的车顶,看着帝国卫队密集的炮火,成为他疯狂的战争最好的开幕表演。(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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