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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罗坦然回答:“织人衣啊。”
“哪门哪派的?”
“我自创的。”殷罗不以为意。
“我说我怎么都不知道呢……”聂人犀突然顿住,他有些迟疑地抬眼看殷罗,“你没有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
殷罗皱眉,表示不理解他的意思。
沉默许久的池夜开了口,他缓缓抬眼看向殷罗:“不光这名字奇怪,她的武器也奇怪,她这个人就很奇怪,像个……”
殷罗冷着脸,“像什么?”
聂人犀也好奇,“像什么?”
驾车的晏枷也侧着耳朵等回答。
池夜朝殷罗笑了一下,眼里兴味很浓,他不急不慢地吐出两个字:“裁缝。”
殷罗满头黑线,但又反驳不了。
聂人犀哈哈大笑,“哈哈哈好像真的是很像……裁缝……”
车外的晏枷嘴角刚刚扬起,便听得池夜又道:“还是个怕累的裁缝。”
这话把向来不恼怒的殷罗给逼急了,她袖中金针乍然现于指尖,正对着池夜胸膛,她还是第一次觉得,面前这长得风华绝代的青年竟然这么欠!
“池临静!”她满是怒气地喊出了他的真名。
谁料池夜只看了一眼那金针,依旧是懒洋洋的,仿佛根本不为所动,“本王身上衣物完好,不需要殷裁缝的针线。”
殷罗只觉得跟着明梵岚学了十三年的修养在此刻瞬间崩塌了,她残存着最后的理智,指尖金针飞向他身后的车厢,深深的钉了进去,竟将车厢穿出一个针孔!
池夜闭上了眼,语气仍然不急不慢,“易怒的裁缝。”
殷罗握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实在是无措了。
聂人犀见此场景,“哈哈哈——”连笑了好几声。此行未来的路途,一定会很有趣。他这样想着,感受到了许久没有感受到的轻松。
殷罗虽然心中气愤,但是不得不说,她并没有真的很想把池夜弄死,十八年来,能气的她情绪失控的人不多,玉如意是一个,池夜算一个……她承认,跟他们在一起做事是愉悦的。
回想起她和面前两个青年的初遇,那日觉得池夜是个极能算计的主儿,却不料今日才知道,他懒洋洋华贵的外表下,不光有一颗善于算计的心,还有一张欠揍又毒舌的嘴……
而聂人犀,看起来温和,实际上却小气极了,可他似乎也很真诚……
殷罗想起此行最初的目的,她有些动摇,他们真的是来干涉大梁内政,争夺麒麟木,妄想侵占大梁的人吗?她想不明白。
罢了,此行还有诸多路程,且走一步看一步!
上京,大理寺。
徐揽云带着从安泰司拿来的案宗快步走向国事府。
若按照大理寺查案规制,有关朝廷官员以及大梁国事的案子都要交给国事府,而那些发生在各个城池的冤假错案则交到京事府负责。这次陈冬凛意外身死留思楼的事情,不单涉及了朝廷官员,更是牵扯了两位皇子,所以要在国事府进行盖章审阅。
坐在桌前修订大理寺卷宗的徐揽风见自家妹妹抱着案宗踏进了门,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起身朝她走过来,“这就是父亲让你拿来的有关那案的证据?”
徐揽云颔首,“对,这里面有关于陈长史中毒身死的所有物证、包括安泰司给出的验尸证明,以及那日在留思楼赴宴的所有人员的名单。”她说着就将卷宗递给了徐揽风。
徐揽风接过来,回到桌案后开始翻阅,徐揽云则是在他身旁坐下,帮他修订一些处理完的卷宗。
“尸检后,仵作确认他中了消生草,”徐揽风皱了皱眉,“可上京怎么会有消生草?”
徐揽云凑过来,盯着那书面也皱了皱眉,“消生草,青城生,依附崖石中,捣碎为白色粉末,入水无色,味微辛,误食之,五脏六腑皆溢血,必亡……这个消生草?”
徐揽风应了声,有所思,“味微辛?”他恍然大悟,“是下在了陈冬凛最后喝下的那一杯酒里!酒本辛,若消生草加进去,只会增加酒味而让人难以察觉……”
听徐揽风推测出这些,徐揽云表示认同,“殷小公子也曾说,应该是将有毒的粉末擦在了酒壶口,一杯倒完,第二杯就不受影响了……但消生草,不是早在很多年前,就被明令禁止出现在各大药房了?即便他们是皇子,也很难搞到这毒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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