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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绝对的自信才连瞄准的动作都省略,也一定是百分百的把握才能只射三颗子弹就罢手。
尼克并不喜欢乔安娜这种盲目自信的做法。虽然三颗呈“三角形”的子弹已经让人无处可躲,但轻敌永远是大忌。他朝烟鬼的方向开了三枪,不忘补一枪朝江暮染的方向。
“为什么是我?”
江暮染瞅着四颗夺命的子弹朝自己射来,咬牙冲了上去。
“三角形”在数学上是最稳固的结构。就像现在,当三颗子弹构成的三角形朝江暮染射来的时候————无论她躲哪一颗,另外两颗都会射进她的身体。更何况,还有尼克补的一颗!
所以躲不开就只能迎面向前冲。
“哦!上帝!”乔安娜发出惊讶的呼声,“她是疯了吗?”
尼克英俊潇洒的脸庞变得严肃,“要是她没疯,就是我们要疯了。”
四颗子弹擦过头皮,划过衣角,呼啸声越过耳垂,撞上一根极细极细的针偏离出去,江暮染以一种极限的姿势躲过乔安娜的绝对杀招和尼克的致命冷枪。
“她做了什么?我的子弹怎么会偏?”乔安娜不可置信地说道。对一个从未失手的杀手来说,这不光让她感到震惊,也绝对是个噩耗。
“该死!”尼克忍不住低声骂道,“乔安娜,快走。我们暴露了。”
子弹射出去的瞬间可以杀人,同样也会暴露自己的位置。所以一流杀手,决定用子弹解决目标的时候,都要求万无一失。
乔安娜没有犹豫,几乎迅速拎上包就要离开。这是一笔大生意。完成后的佣金几乎可以让他们两三年不用干活,人物目标也很简单————华夏国的一个小明星。
“shirt!”乔安娜重重摔上车门。意料之外的变故让她很是恼火。尼克却已经挂好挡,准备踩下油门赶紧离开。
突然,一股浓郁的恶臭味侵袭了他们的鼻子。
“哦!乔安娜!你放屁了吗?”尼克一手掌控着方向盘,一手捂住了鼻子。
乔安娜没有说话,因为她的嘴巴鼻子被人好心捂住。可这哪里是好心?乔安娜只觉得对方是不是用了生化武器,不然她怎么被熏
得大脑缺氧?
“别动。”
顶在太阳穴上的□□阻止了尼克摸出自己□□的动作,他屏住呼吸————不是因为紧张,也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因为太臭!
怎么能这么臭?
更恶心的是,他怎么能将他那恶心、肮脏、脚趾甲里藏着污垢,脚板心上长着黄色老茧,散发着一股恶臭味道的脚放在他的肩上,还离他英俊白皙的脸就只有一截□□管的距离?
没错,这个臭气熏天的男人居然用脚举着枪。
“你是谁?”尼克用蹩脚的华夏语问道。
“想杀老子连老子是谁都不知道?!”烟鬼叼着烟,忿忿不平地用脚夹着枪打着尼克的脸————脚趾甲不小心划过尼克的面颊,让尼克有种面容被毁的错觉。他从来没有如此想反胃过。
“我们杀江,不杀——你。”尼克费力地说道。
“凭什么不杀我?我这么不引人注意?连子弹都只配三发?”烟鬼更加生气!不由加重手上的力道,乔安娜表情痛苦,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尼克英俊的脸变得冰冷。
“作为绅士,你不能这样对待女士。”
“你觉得我是个绅士?”烟鬼惊喜地问道。他赶紧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女人喜欢被漂亮的女人夸奖,男人也喜欢听英俊的男人恭维。
“如果你能让旁边这么漂亮的女士舒服些,我想是的。”尼克认真地说道。
“我赞同你的观点。”烟鬼自认为潇洒的微微一笑,紧接着用力掐晕了乔安娜。“我想让她安静的睡一觉她会感到舒服些吧。”
尼克认真地点头,但转眼一把枪突然出现在他手上。他表情阴森,冷酷指着烟鬼说道,“把脚放下去。”
“你说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脚快?”
烟鬼的大脚趾瞬间扣动扳机,“咔嚓。”居然是空枪!
于是,烟鬼缓缓放下自己的脚,老实地将手举过了头顶。
“我认为,作为绅士,杀人是肯定不对的。你觉得呢?”
尼克微笑着赞同他的说法,眼神却冷酷万分,说道,“可惜,我不是个绅士。”
江暮染没空听烟鬼和别人讨论关于绅士的问题,只因她面前站的这个人绝对称不上绅士————他一手拿着剁骨头的砍刀,一手拿着菜市场猪肉摊上磨刀的磨刀棍。他穿着一双塑料水桶鞋,脖子上还系着黑色防水围裙。
他是西口菜市场猪肉摊的丁屠夫,买肉从不许人讲价,切的肉却是又好又快。
“玩笑话而已,真卖了三年猪肉?”江暮染需要认真打量眼前这个男人,才能认出是谁。
“我不开玩笑。”男人沉闷的表情犹如一座不开化的山峰,从来都是沉甸甸的,不懂一丝变通。
“你买肉的时候也这样?”江暮染好奇地问道。这样也会有人照顾生意?
男人并不想和江暮染讨论他三年卖肉的经历,他手上磨的锋利,刀柄却被铁丝和布裹紧的刀就是最好的说明————生意不好,他买肉的刀不会如此锋利,他的刀柄也不不会裹了又裹。
“你杀猪三年,我坐牢三年。烟鬼三年没洗澡,阿九三年不能回国。”江暮染没有因他握刀的动作而害怕,只是摇头痛惜得说道,“如果当初你没有拦下我们,我们都不会蹉跎三年。”
“应了战不能躲。”男人表情不变,沉闷如山。
“谁t了你的战!”江暮染忽破口大骂,“你死皮赖脸找上门来挑战,除了烟鬼那个白痴因为输了你三年不洗澡,谁要跟你打?你打得赢谁?”
男人猛地将砍刀扬起,“当初,我只差一寸。”
一寸之恨!
若不是她身边那个冰冷的影子,他怎会输?又怎会杀猪三年?
江暮染脸上叙旧的温情渐渐消散,“岂止一寸。
你差我十寸,百寸,千寸!”
一根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男人射去!
相识是缘,相熟是情。可男人千不该万不该用他们之间的旧情意算计她————拖住阿九,困住烟鬼,这样他就能赢吗?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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