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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的怒火比任何一次都要旺盛。

尽管这回连pansy都站在他这边,还在劝说他:“得了,drabsp;别听他的小玩笑了——不过就是个桌上谈资,谁——我是说,上面那些大人物,谁又会把它当真呢,harrypotter当然不可能是别人,这没法冒充,你最清楚这个了,我们这儿可不是,”她撇撇嘴,“那些会被一个简单的混淆咒给蒙混过去的麻瓜族群。”

bsie则凝重地注视着nott,用一种不必出声却慎重的态度去打量对方的态度。

大约半个小时之前,nott用一种十分惹人好奇的语气,以一种看似随意的方式说:“你们猜,前不久魔法部的官员为了圣芒戈的那件事去了potter的养父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时pansy正和daphne讨论着新季的香水到底容不容易引起小疹子,没有注意到这些,而理所当然的,dra则跟被戳了一下腰间一样敏感地转头朝这个不知道要干嘛的家伙望过去,而一个女生接上了话头:“不是说得到了粗暴无礼的对待?噢,要我说,那些麻瓜也做不了什么,这件事有什么好说的?”

做不了什么?dra嘴角一抽,想起了被stt给‘看’穿的墙,还有harry的养父的恋人,那位仿佛天生被金属元素精灵所青睐的‘erik叔叔’。

“你又有什么高见,”他冷淡地嗤笑一声,以惯有的高傲姿态小口地品尝着面前的汤品,“说出来让我们笑一笑轻松轻松倒是很不错。”

nott显然还没学会藏好自己的情绪,dra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僵硬和明显是在咬牙或者磨牙的肌肉动作,然后他才哼了一声,说:“那可不是什么麻瓜——我有叔叔在魔法部高层工作,据说副部长可是满身狼狈地回来的……而这位可敬的女士在自己的办公室喋喋不休地咒骂了半天,并且隔天就提出要将harrypotter带回英国居住,隔离他和他的养父家庭,因为那极有可能是一户穷凶极恶的黑巫师的老巢,私下说不定还有着那么一些违法的,邪恶的交易,美国那一块儿,谁知道呢……”

你怎么不把这话丢到当事人面前说,让他打死你算了。dra觉得‘你就这种水平’的同时,也不无遗憾地想。harry总是揍他揍得很多,揍别人却很少,抗议的话还会得到一句‘我为什么要管别人是不是欠揍’的答复。

“说起来他真的是harrypotter吗?

如果说之前的话还能当个谈资——这句话就让dra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就连bsie都出声询问,“他哪里不像了吗?”

“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呢,”nott毫不掩饰那恶意的说,dra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这么痛恨harry了,“据说他失踪了十年不是吗,我们都知道他的故事,虽然我们那时候还很小,但是当时的预言家日报可是报道过的,他在一场车祸中离奇失踪!那场车祸中的麻瓜都死了……”

“他都打败了一次黑魔王,你还觉得他会被麻瓜汽车事故给夺走那条命?”有人说。

“你们有人见过他那个据说是闪电形的疤吗?”nott反问,“他可是英国人,现在却是美国国籍,一个婴儿怎么从英国去了美国的?”

好问题,这个问题至今还困扰着无数人,而且当事人也相当迷茫,说自己就是在一个夜晚被放在家门口,大概是因为小巫师本身的自我保护让他幻影移形了吧——至少这是最准确的答案了,因为它是dra从harry嘴里问出来的答案,而不是什么小报消息。

至于那道疤,dra见的都想吐了,可harry刚入学那会儿讨厌别人看他的疤,就理了理刘海把它遮起来了,后来他的名气逐渐冷下来了,他们却遇到了sazar,那位阁下的幽灵抬抬手就把那道疤抹掉了,现在如果稍微撩起刘海,就能发现harry的额头空的要命。

“也许他治好了那道伤疤。”pansy觉得这问题蠢死了,这黑发的姑娘随意地说,“难道那很好看么。”

“那道疤可是索命咒留下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好。还有傲罗在圣芒戈事后现场发现了地板和周围墙壁被破坏的痕迹,也有人目击着potter的养父之一在不经允许的情况下冲进了圣芒戈,而且手段十分古怪,”nott压低了声音,就好像harry此刻正在隔壁的隔壁的长桌上似的,“他可以操控金属来杀掉任何人,包括巫师。”

“养父之一是什么意思。”一个高年级的学长说。

“这就更可笑了,”nott说,“据说potter的养父是一个喜欢男人的……”

“注意你的言辞,”一个学姐不悦地提醒,“在麻瓜的某些国家,男人和男人是可以结婚的。”

由于战后人口减少与目前这方面魔法的匮乏,英国魔法界现在是绝不提倡同性别的人结婚的,甚至在十年前,他们还鼓励过女性们的生育,希望被战争极度消耗的人口可以通过生育再度回归——不得不说,这是个十分本土化,原始化的举措。

nott这才把后面的话掐断,但是却很带点嘲弄地哼哼几声,那意思不言而喻。

叮。dra的叉子重重地敲在了盘子上,而女生们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勉强把他失态的这一声给盖了过去。

“当然,当然,这事儿当然可以先放在一边,”nott很满意现在的气氛,继续说,“可是,重点是,你们有谁听说过有麻瓜可以操纵金属的么?那个麻瓜甚至能把你们身上的项链变成勒死你们的武器!谁知道potter有没有跟他们学一手?”

要是那么容易我早就学了。dra恨恨地心想。

姑娘们纷纷不由自主摸向自己的脖子,有的还瑟缩了一下——哪个贵族女孩不会拥有一打以上的项链呢?

“你就是喜欢说这些小道消息,是吗,”dra强忍着不快说,“这些消息——我一个都没有听我爸爸说过。如果麻瓜都是这样的,我们还学什么呢?还是说,你,nott,因为这些消息,就要惧怕一个麻瓜?因为一些跟编故事似的恐吓性消息?”

他说的可不是谎话,他爸爸确实一个字都没提——他爸爸直接被那个野蛮的变种人——好吧好吧,是强大的变种人给打了。而他自己则用眼睛见证了对方操控金属的能力,假如圣芒戈只有百分之十的部分是用金属做的,恐怕也没有谁能从他手里逃走。

而nott这样的蠢人居然自以为发现了一个把柄。dra不快的同时心里又有些隐隐的幸灾乐祸,如果,假如,他是说假如,某一天nott真的犯到了erik的面前,他一定会添油加醋地形容这个家伙的嘴巴有多讨厌。

但是nott要干嘛呢?dra不觉得nott吃饱了没有事干,也不觉得他家里的大人会为了他嘴巴上逞强去打听到这样的消息——不过话说回来了,介于大家家里都有的前科,说不定压根不用打听——那么他要做什么?在人群里建立恐慌么?建立一种对于harry的?还是说要败坏harry的名声?或者说要借机——

——不管怎么说,harry就是‘那个harrypotter’,nott的假设根本就是个笑话。

想到这里,他被那句怀疑身份的话勾起的怒火才稍稍平息。

“这可不是我认为,draott显然胸有成竹,他故作亲密地说,“你过段时间可要离他远一点,我的怀疑可不止是我一个人的想法——”他的声音陡然提高,“魔法部的人也这么想!谁知道那种拥有邪恶危险秘术的家庭出来的是不是真正的救世主harrypotter!如果他是复方汤剂假扮的呢?如果他是被人故意改变了面貌的呢?英国没有谁见过harrypotter这十年来是怎么过的,也许他没有那个疤就是证据!谁都知道那是索命咒留下的,没有人能够去除它!”

“如果你不能,你觉得不能,那是你能力不够!!”dra被他这一大段话挑的再次火气上扬,“我亲眼见证过那道疤被治好!!我也去他家做过客,你的那些言论可以就此沦为桌上笑话停止了!”

“谁不知道你们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你的话完不可信,”nott说,而且令dra惊愕的是,还有几个人脸上露出相同的赞同,而隔壁桌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很多人都放下了手里的餐具,望了过来,“而且我说了,这些大多都是魔法部傲罗们还有最高层的看法——他们亲眼所见potter的养父之一用非麻瓜手段把他们丢出了门。”

“daphne,我记得你有叔父在魔法部高层,”bsie突然说,“你有听到过什么吗?”

“我听说过xavier的家庭不同于普通麻瓜,”daphne谨慎又中肯地道,“但是这是机密——美国魔法国会那边的机密。我又怎么能知道的那么清楚呢?”

“看着吧,”nott说,“只等一个机会——魔法部不会放过把potter查的一清二楚的机会的,到时候我拿金加隆打赌,他在hogwarts待不下去——说不定还会因为危险性和冒充他人进阿兹卡班呢,最好的结果也是滚出英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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