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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欢声笑语,光影浮动,乐声悠扬,酒杯兵乓声中,丈夫在和妻子跳舞,男巫在和女巫跳舞,男友在和女友跳舞,而男孩也在和女孩跳舞……哦,还有女人在和女孩跳舞。

dra看着红色长裙的美人,以及还不足她胸口高的小姑娘这么一对,在舞池里奇妙地翩翩起舞,表情都是木的。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我为什么傻不拉几的站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去找个姑娘跳舞,玩一玩?

……哦,我不能。

他拿着杯酒,看着那些在舞池里转圈圈的人,看看独身一人的自己……然后再磨牙看向harry,后者正和一个熟人聊得很开心!

但是当然啦,什么也瞒不过lfoy少爷的眼睛,那个熟人虽然看起来还挺健谈,可亲切,可随意,但这个人可不是专门来套近乎的……这家伙的眼睛可早跟着舞池里的美人飘走了,或者说,套的是另一方面的近乎?有时候,dra都怀疑这个会走路的人型奶油是不是被下了迷情剂,虽然这宴会确实邀请了各方的人,但是脚跟长在这儿一样老不走,难不成他还想趁机邀请wanda跳舞不成?

胆子太大了。

聊,聊,聊,和harry这个无聊的家伙能聊什么?dra哼了一声。

是学业,还是魁地奇?不好意思,他真不能想出第三样东西,哦,别跟他说那个奶油草包敢提wanda,那家伙肯定没那胆子。

“……所以我上次就写信和秋说,用芨芨草给复方汤剂做改良会导致它不受加入的毛发控制,而且很奇怪的事情是它很容易随便变性……cedric?”harry说的正开心,就看见cedric不知道第几次眼睛发直,就眨眨眼提醒他。

“……啊?啊,哦,但是我觉得……这个方向在另一个角度可能是对的啊。”cedric楞了半秒回过神来。但他不愧是hufflepuff的骄傲,马上就想起来耳朵刚刚灌进了什么话,“你们做的实验证明了,芨芨草对复方汤剂不是没有效果,也不会大幅度破坏它的效果,但是如果再试验几次,说不定你们能发明新的魔药——你们肯定能,”他流畅地接上了个玩笑,心虚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接上了,“每年在魔法部报备过的新魔药有三分之二都出自一个好奇的r□□encw,你们这群追求未知的鹰。”

虽然嘴上在和学弟认真说话,但他的心确实和眼睛一起飞了……cedric觉得自己挺对不起这个小学弟,但是如果站在这里能让那红裙的美人随时看一眼弟弟,再看他一眼?

这个想法像是有魔力一样地让他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定在了harry和dra的旁边。

harry咧嘴笑了笑,顺便伸手……夺走了旁边站着的dra手上的杯子。

dra保持着把杯子无意识举起来往嘴里灌的动作,被夺走杯子几秒后才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喝到,手里空空,顿时对harry怒目而视,而这目光在触及到另一个人身上时,像是被丢到了什么□□里一样。

他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那张脸几乎都能拧出毒汁来。

他盯着一个向他们走过来的女孩——漂亮,年轻,四肢修长,以他毒辣的眼光来看果然是个会跳舞的好手,而她金发飘飘,美貌和笑容像是花一般娇艳,热情和期望溢满眼珠……但是dra知道,这种女孩,这种人,一旦让她们开了个头,那就没个完了,她们,还有他们,都是毒蛇一样的人,会想尽办法榨出好处,但是感情就好像一块肉,你丢给一条狗都找不回来……

“不能喝酒,dra。”harry温柔地叮嘱,仿佛他只是夺走了一支笔,或者嘱咐一个孩子早点睡那样,他还随手把酒杯放远了点,“不,谢谢您,我不会跳舞。”

又一个走过来并伸出手示意他来一支舞的姑娘停了下来,打量他一下,并热情地说:“这曲子不难,你跟着我跳,很简单的呀?”

harry笑着摇摇头:“我可不想踩一位如此美丽的淑女的鞋子。”

那姑娘明白这是缓和的拒绝了,不过谁也不会不爱听好话,她便笑笑,耸了耸肩走开了。

dra脸上的表情顷刻间松了下去……他也不执着于拿一杯酒了,直接啃了块儿盘子里的曲奇,仓鼠一样慢慢咀嚼,含的两腮鼓鼓。

“自从我向你打了个招呼,走到这里跟你聊天,这已经是第五个我看见问你来不来跳舞的女孩了,”cedric看着那个看起来肯定有十五岁的姑娘走开,那是个漂亮姑娘,金发,蓝眼睛,虽然比harry大,但是这个年纪的女性已经具有了小女孩不曾有的风情,更何况,cedric就有些朋友就爱和学姐谈恋爱,而有些美女还更喜欢年轻的学弟而非同龄人,harry正合她们的胃口,“你如此受欢迎。”他感叹道,顺便提醒几句,他毕竟不是学弟们那样的十三岁了,他懂的一些道理,“其实不会跳也没什么,跟着别人一起,和女孩们玩一玩,就当是给个面子,现场学也不会很难的,harry。”

刷的一下,dra匕首一样的眼神隐晦地插了过去,可惜被插中的人有点粗神经,无从察觉。

cedric是真心实意地在担忧着——虽然不知道这个学弟到底背后有什么令人眼红的势力,但是cedric知道,很多人,特别是这场婚宴上出场的人,大部分都最恨被扫面子,harry毕竟还是要在巫师界上学的,至少上学期间是踏在英国土地上的,能少麻烦就少些麻烦,hufflepuff最喜欢的就是平和的生活,因此不管怎么样,cedric也真心希望harry能有个平和的求学生涯。

dra在旁边嗤笑一声,harry笑而不语,两个人穿着相似,cedric看着他们,就好像看到像是什么奇怪的厂家出品的,两个表情走向不同极端的人偶娃娃,对比起来居然有一种莫名的惊悚,让cedric……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而harry,则是歪着脑袋似乎思考了什么,随后说:“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对了,说起来斯普劳特夫人温室里的特种植物今年能匀出来多少?我有这么个想法想做做实验——”

这态度,随和的就好像从没有邀舞这件事的发生一样。

…………

虽然某人拒绝了所有来邀约的女孩,但是这不代表就没人再关注他们了。

贵妇人大多在家度日,她们爱做什么?买衣服?定做新的珠宝?询问孩子的每一个点滴和纠正他们的每一个礼仪?这些也许是她们必须要干的,可要说起‘最爱’,她们当然还是最爱彼此闲聊。

茶会,聚会,宴会,从来都是她们掩藏在帽檐和象牙柄羽毛扇下的最好闲聊场合,话题从来都是她们生活里有的,以及想要却还没有的,不管是礼服,珠宝,还是孩子,或者别人家的孩子,别人家的男人和女人,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毫无禁忌了。

“narcissa这次没有来,”有贵妇慢悠悠,“少了她,我们可少了一点乐趣,她总是能给出最中肯建议的那个……可惜她只有两个儿子。”

“这总是不妨碍交好的,”另一名贵妇说,“要我说,年纪相当的朋友,也有年纪相当的好处,不管是哪个男孩有了女儿,总会是个美人。”

“要我说lfoy家不能占尽所有的好处,”有人酸不溜秋地说,“narcissalfoy最近真是时来运转啊,仿佛所有的好处都在她手上转了————等她那出狱不久的兄弟再娶一个妻子,就更好了。”

“parkson的女孩倒霉了,那么我看greengrass要得意了。”有贵妇轻声笑,“他们有两个年龄正合适的女儿。”

贵妇们不由得点了点头。虽然女人绝不会轻易夸赞别的女孩漂亮,但是纯血圈子并不大,而且近十年出生的婴儿太少,纯血统的两个女儿确实是珍珠一样宝贵的联姻对象,而greengrass家的两个小姑娘也确实不惹人生厌,她们统统有着象征着血统的金子般的长发,牛奶凝结一般的白皙肌肤,碧蓝色的眼睛,五官漂亮精致,为人做事也很谨慎,至少daphnegreengrass在学院里给人的印象就并不坏,而学生的母亲们自然能收到这种反馈,再在宴会上细细打量。

与之相反的就是parkson家的女孩,听说lfoy家已经很久没和parkson家有过什么大合作了。

“不是美人又怎么样呢,potter家和bck家能准备出的丰厚嫁妆比美貌重要。”端详许久,一个贵妇说着,又将目光转回到两个男孩的身上,看着他们颜色相反,款式一模一样的礼服长袍忍不住笑了,“哦,看啊,一对兄弟一样的好孩子。”

没人能够质疑lfoy家和‘那个男孩’的关系之好——他们甚至连袖口都是类似的款式呢。

…………

且不说dra之前就埋下的小心思和伏笔终于起些作用了,他老爸,也就是ci的脸色一点也不好。按理说,作为一个最靠近大家最想要的消息本身的人,他被包围起来打听是很正常,他本人也该在受到恭维时觉得理所应当和享受——

——但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跟个跟班一样,在‘那个男孩’身边脚底扎根一样,他的心情十分复杂。理智在告诉他和‘那边的那些人’交好是正确理智的选择,心理却告诉他该把他的儿子关起来,最好再也不要见到‘那个男孩’,因为dra对他简直就像他父亲对黑魔王一样,被一种难以拔除的感觉吸引着。

lfoy家的继承人可以把鸡蛋放在两个篮子里,却不能把自己也跟着鸡蛋一起放进去!

ci可以说是为此,怎么说,近乎心急如焚,charlesx□□ier的教育学确实有道理,ci可以说是被说服了一大半,但是dra的行为显然超出了他能接受的范畴——半年前你要跟他说他儿子愿意和人戴一对款式差不多的袖口,他准会以为你疯了,不然就是这个世界疯了,dra一向要求自己站在时尚和独一无二的最前沿。

挚友之间的往来也是要有下限的!

但是别的纯血贵族正在热头上,他们很多人都觉得这是一个信号——lfoy家和‘那个男孩’亲密无间。他们中间有些人去跳舞了,有些人围在ci身边,有些人在来这里的路上……总之,他们不停地恭维,赞美着,拐弯抹角寒暄并打听着,有的人还在说话之前问候他新出生的幼子,态度十分亲热。

但是有些人就有点惶恐了。

“听说他能够驱使一条蛇,”有男巫不安的整理了一下领结上那颗鸽子蛋大小的宝石,“一条……蛇。很大的蟒蛇。你亲眼见过他那样做吗,,ci?”

“他是否会是个slyther的后裔?”

这是有人想问的,也是一个众人想要知道的信息点,于是话题立刻拐到了另一个ci不想谈及的问题上,而如果dra站在他父亲旁边就会发现,这些父辈叔辈在谈起一些话题时和走廊里窃窃私语的孩子没什么区别,顶多是‘体面地聒噪着且像个姑娘一样乱打听’。

简而言之,不论身份如何尊贵,打听消息或者说八卦都是人的本性特性之一,谁和谁都没区别。

但是这个问题确实的是很多人都抓心挠肺想知道的——蛇语是个很稀有的技能。不是说,你能和蛇沟通,你就是个‘蛇佬腔’了,可以和蛇说话与你是个‘蛇佬腔’是完不同的概念。你必须能如蛇一般嘶嘶细语,用那诡异的语言令所有蛇类听从你的话,无论你是五岁还是五十岁,蛇都会一个字不落地执行你的命令。

每一个英国蛇佬腔都是slyther的后裔,这几乎是能写进法律的一条观点,还是财产继承法相关。

“potter家和slyther没有过联姻,”ci冷淡地回答这个问题,“我以为你们都了解这些家系——这个问题如果在两年前,在分院仪式前问才有意义,分院帽是不会错把一个slyther的后裔分走到别的地方的,”他撇撇嘴,显然是想起了旧事,“不是每一个人都是siribck。”

几十年前,纯血贵族家系出身的siribck分到了家族的对立面学院,几乎要与整个家族的人为敌;十二年前,他身为黑魔王得力助手的‘真相’被人所知,很多人都惊觉这样一个男人居然能分进gryffdor;而又在不久之前,他又从阿兹卡班逃了出来,洗刷了冤屈,证明他是个纯种的gryffdor。

但是紧接着这个男人又开始收拢家业,重新捡起丢了十几年的功课,所有贪图过bck家产业的人都受到了损伤,他们几乎是惊惧地看着这个狂徒,这个对孩子体贴开明,宠溺无比,对敌人手段狠厉,行事果断,铁石心肠,又十分能把握时机的男人,那段时间谁都怀疑分院帽是不是出了问题,当年的事情究竟是不是冤屈,这样一个人怎么能是个gryffdor呢?

可能,身为在校生,harry和dra还不太了解这些圈子里的你争我夺,但是只要他们闯进siri的书房找找文件,就会发现bck家成功找那些对本家动过手的人索赔了大量的金加隆,而被夺走的产业也通过各种渠道找回了,贵族们那段时候纷纷破口大骂,反击却无力许多,而bck家新开的一些店铺还参考了麻瓜的营业模式,改进了老套的销售方法和支付手段,宣传方法也更为新颖,新投资的几家商店也能体现家主的眼光毒辣与绝对不白的手…………

假如再打听打听,harry就会发现,负责管理兄弟会产业的ea和siri时常交流相关问题,两人还时不时一起去酒吧喝杯小酒,而ea自己就拥有她家里的一个庞大商业帝国,erik长期甩手不管,ea的丈夫是个纯粹的医生,能有个交流的人,她可享受了,指点起半路才捡起这份责任的siri也很热情,后者也飞快地赶上了进度。

————总体来说,bck家可以说是蒸蒸日上,而时隔多年大家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siribck之所以当了很久的浪荡子,完是他想当,他很懒,而只要他愿意,他能做个比lfoy还要好的一个家主,一个投资人,甚至是一个为心爱的孩子挣下产业的父亲,除开他不愿意结婚生孩子的这一点。

这让很多想女巫都叹息,‘那个男孩’的教母位置早已被人窥视了很久,但是无人成功,但是bck表露的意图却让很多贵族都害怕这个家族唯一的男人。

但是,回头再看看小矮星,他们最后就只能感叹这个男人的不同一般——x蛋的梅林啊,这样都能去gryffdor,他当年一定是拿锯子把自己锯过去的。

不是每个人都是siribck那样的人,做到他能做到的事情的。

…………

“但是——”ci不得不出言打断大家对于siribck的扩展联想,他强调道,“如果……harry,”他勉强这么叫着,“是个slyther,分院帽绝对不会把他分到别的学院里去的,家都是哪个学院也许不能当做参考,分院帽却不会弄错创始人的血脉。”

这话令所有人又是一番静默,他们都觉得ci说的话是对的。

“那他到底有什么意向呢?”有人出声问,“他想要什么呢?”

不少人情不自禁跟着点了点头。

ci咧了咧嘴:“我想你们可能想的有点多……至少就我的儿子告诉我的,这位potter先生国籍在美国,他来英国仅仅只是为了学习魔法,听说是duledore亲自上门劝服的,在这之前,sever上门送通知书却被拒在了门外。”

“他为何不在美国读书呢,”显然并非所有人都要结一份善意,“这样他的麻烦都不会蔓延到英国来,我们也不用苦恼。”

…………因为他之前没听说美国有巫师学校。ci扯扯嘴角,想起dra冲他喊过这句话,就在他说‘假如他没有别有用心他为何跨过来上学呢’。

ci现在则选择另一句话来回答:“他的亲生父母都毕业于hogwarts,他能去哪里读书,他一出生就被duledore和hogwarts定在了学生名单上,还是说你觉得一个蛇佬腔在美国出名比较光彩?在我们最有名的人物之一是个标志性的蛇佬腔的时候?”

他环视一圈,眼神轻蔑地落在nott家的一个远亲身上,这次他的意思很明白了。

“不管他是否别有用心,又或者对谁抱有恶意,都别轻易去惹他,”他终于吐露了一句别人想听的消息,“不管他能操纵蛇,与蛇对话这件事情是不是假的,他的身家资产和他背后的养父都是真的。”

他转身拿起一杯酒:“我们有的人甚至连魔杖上都有金属——你们不会想被自己身上的金属毁了一切的。”

…………

“您的教子听说在hogwarts里名列前茅,而且还非常讨人喜欢,”zabi夫人收回落在男孩们身上的视线,“虽然我这么说可能多管闲事了一些——您对他的前路有什么规划吗?”

“既然你知道你多管闲事,你就该知道我不吃这一套,”siri不耐烦地松了松自己的领口,“他的前路不需要人规划,他自己会做好的。”

“他是个英国巫师,地道的,”zabi夫人微笑依旧,眼睛犹如两颗闪闪放光的黑珍珠,“他是您的继承人,您好友的监护人,他总有一天是两个家的家主,他需要一点人脉,siri。”

她这回没有说‘bck先生’,因为他们还算熟人——他们上学期间还交往过呢,在找女朋友上,十几岁的siri对哪个学院都通吃,zabi夫人也是顶尖的美人,和siri的几个姐妹同样因为美貌受到男生们的欢迎,而在分手态度和换情人的频率上,年轻的zabi夫人和siri简直是一对龙凤胎姐弟,他们分手时可以说是十分快活,谁也没有掉眼泪或者尖叫几声,之后也关系还成,zabi夫人也不是黑魔王的死忠食死徒,她的丈夫们倒是有两个是,但是早就见梅林去了。

“是吗,你是想说你愿意做这个引导者吗,假如我有这个意愿,”siri冷淡地说,“cissy和她的儿子不是更合适吗?”

zabi夫人保持微笑:“也许他们最合适做这个引导人,但是,siri,我看小lfoy先生并没有这个意思。”

说完,她的态度更放松了点:“我想你可能想要知道,很多人只是想……更了解一点那可爱的男孩。”

siri翻了个白眼。

“而且我觉得你会想要知道,antonis最近可不老实,他的侄子看起来老实,实际上又真的是吗?那个小longbotto近的名声越来越响了,一个能杀死八眼蜘蛛的二年级男孩?”zabi夫人举杯晃了晃,不经意间就透露出另几条信息,“比起gryffdor,我们还是更喜欢r□□encw,siri,你懂的,一个和slyther关系不错的拉文克劳。”

“得了吧,antonislongbottoslyther还可怕,别做无谓的计划,他的话你们折腾不垮。”siri嗤笑一声,“他就是个疯子。”

“嗯哼,”zabi夫人说,“所以我们很想打通另一条看起来温和一点的路……而信息是必须的。”

“然后你们就盯上了一个十三岁的孩子。”siri继续嗤笑,“恨不得死缠烂打,难看。”他指的是一波又一波去搭讪的人。

zabi夫人的微笑完美至极,眼神恰到好处地往某个地方飘:“那是因为,有人把控的死死的——我们完没办法得到任何信息。这不得不说,有点反常,所以,一点点着急是理所应当的。”

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siri看见了那对看起来硬是要模仿异卵双胞胎的男孩,特别是金头发的那个,他看每个来搭话的人都好像要吃了他们似的,神色凶狠,咬葡萄咬的汁水四溅,像是要撕咬别人一样;而当一曲落下,正当舞伴交换和下场的时候,也就是人来的越来越频繁时,更是一脸不耐烦,最后,siri甚至看到他忍无可忍,从人堆里一把准确地揪出了harry,借住这场地的露天性质,拽着人拔腿就跑!

而他最宝贝的教子也一声不吭,被拽走时还能礼貌和别人说拜拜,我们要去散散步,任由自己被朋友火速拽走,那个姿势跟提着一把扫帚没什么区别。

“……这不对,他是个讨人厌爱被人奉承和搭讪的lfoy,又不是什么饿了几天的地狱三头犬,他那么讨厌靠过来的人干嘛?”

siri果然发现了zabi夫人指出来的一点不对头,忍不住喃喃着。

面对这个形容,旁边的zabi夫人差点就没保持住完美微笑。

“…………嗯,你可真是亲舅舅啊,亲爱的siri。”她半是感叹半是嘲讽地微笑说。

………………

时隔……三天,drabsp;lfoy,十三岁,终于体会到了《冰雪奇缘》里的女王elsa为何在逃出皇宫后放飞了自我,一口气在荒山野岭建造了一座大城堡,心情还瞬间舒畅。

“我也要建一座城堡,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唱《letitgo》的……”

dra用手撑着膝盖喘气,不由自主地说。

harry:“………………”

harry:“假如去我爸爸的学校玩,你千万别提这首歌,就因为《冰雪奇缘》,我们差点要把人工湖扩建再造一座城堡了……”

dra一时没反应过来:“所以?你想告诉我的就是你不喜欢城堡?”

harry:“…………bobby一个人是不行的,那么做苦力的名单上一定会有我的名字……不,我是说,额,dra,这很麻烦,建起来就要维护,维护很难,看着它融合也难,所以还不如……不建?”

说到最后,harry自己也有点犹豫。

“说起湖……”

dra目光幽幽地看向他们旁边的,属于bise家继父家一部分的花园里的人工湖。

harry:“…………不,没门。”

我还以为迪士尼动画对巫师吸引力会很小。harry深刻地反省着,给巫师看奇幻动画片到底是不是多此一举?但是事实就是dra被深深地迷住了,harry不知道这是动画片魅力非凡,还是dra缺少童年,如果不是要面子,他可能会连na看的芭比系列动画都不放过。

可能是巫师界消遣太少了。harry最后这么总结。

“……不等会,”终于把思路拐回来了,dra一口气说的喘不过气,“我最初的想法不是建城堡,我是意思是————自由!没有麻烦!没有外人!所以艾莎才那么高兴!而现在我们和她一样自由了。”

“我看出来了。”harry一边给他顺气一边说,“好吧,这是婚礼,你不能指望人少,对吧,这事情就是这样,我想来看看巫师的婚礼长什么样,我就得付出代价,而你如果非得跟我一块儿待着,就得做好一起被骚扰的准备……嗷!”

他还没说完,一个黑影突然从他们后面扑了过来,harry只觉得被一个不太大的力气死命摁住了,并且两个人一起倒了下去——而伟大的惯性和重力加速度以及推力没有放过他们,harry看向dra的最后就是看见后者目瞪口呆地被自己身上这个人一把抓住脚裸,身体一歪……

“fuck!whatthesonofbitch!!”※

“不,dra不会游泳!”

怒骂声和惊呼声里,三个人都掉进了水里,好大的扑通一声响,溅起了非常大的水花,而harry更是发现这个扑过来的人不要命一样拽着他和dra,不让他们浮上水面,不由得涌起怒火。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人——这个女孩跟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可惜这个人力气不够。

harry一边抓住乱扑腾的dra的袖子,一边抓住那个似乎想淹死他们,现在又因为不会游泳瞎扑腾的人,在水里也不扑通了,一人看了一眼,只一下就把他们带老实了,然后快速浮上水面,在看准着陆点后瞬移到了岸上,不管谁扑腾都没有阻拦住他这快速的一系列举措。

被带上来的两个人一个死命咳嗽,一个咳嗽的同时无法相信上一刻,他们还在水里,这一刻,他们就在岸上了。

“咳咳——咳咳!”dra疯狂咳嗽,疯狂喊着,“我的发型!我的礼服!我要杀了你!”

“发,咳咳,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东西!!”另一个人尖叫的比他还大声。

当看清另一个人是谁时,harry又想叹息了,不仅叹息,还卷起了袖子。

“parkson!”harry站起来,声音提高,沉声说话,而dra能听到那里边有着恼火的味道,他自己还有一点点心动莫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dra不会游泳!”

“不我会——”dra立马说。

“不你不会,你从来都不跟我去游泳池,去了也抱着救生圈在水上飘!”harry高声冲他喊道——这个情绪一般很少出现在harry身上——他还手一指旁边,说:“闭上嘴,dra,你,到旁边去,自己把自己弄干,我知道你会,这事儿——我是说,我和parkson之间。是时候有个结尾了。”

harry的声音很高,dra几乎是被吼闭嘴的,还下意识抱着胸满面惊恐。

然后他就看见harry一张……冷地能把人冻起来的脸,哦梅林,那真的是harry的脸么?

“站起来,parkson,”harry平静地说,“还是说,你喜欢被叫parkson小姐。”

pansy狼狈地抬头,飞快把湿淋淋的刘海拨到一边去,而对于harry说的话,她选择的是愤怒地拿着魔杖扑了过来,她几乎是使出了身的力气要把harry扑倒在地,而在dra目瞪口呆的旁观下,她做到了,她还在倒地地瞬间掐住了harry的脖子,在他脖子上抓出猫抓一样的几道印子。

她几乎是欢快地,喜悦地叫了一声,像是鸟在宣布胜利。女孩没有半点贵族风度,湿透的黑发像是海带贴在脸上,小礼服也湿淋淋地拖累着她的速度,但她像是骑在一个倒仰的harry身上,眼睛放着前所未有的光。她咧嘴笑着,几乎是立刻就把魔杖狠狠对准了harry。

但是她狂喜的表情却在低头的那一瞬间凝固。

“哦,”黑头发的男孩神色冷淡,盯着她的绿眼睛里没有恼怒也没有气氛,实际上它们平静地像一潭湖水,这无疑是最不能取悦敌人的一种态度,一般人都管这种态度叫‘无动于衷’,或者‘我管你去死’,还有‘我不在乎’,“我还以为我才是一只鹰,蛇只会嘶嘶叫,而不是像你刚才那样叫,parkson——言归正传,你的攻击到此为止了吗?”

旁观的dra咽了口唾沫,在脑袋里补了一句话:那现在该我了。

但是harry说的不是这句,也不是类似的比如‘该我出手了’‘你该尝尝我的拳头了’,他只是说:“没有就继续,你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想用什么咒语尽管用,你想要拿你的珍珠胸针扎我的眼睛吗?还是咬我的大动脉?尽管来。”

pansy面对着客气的态度却一点也没有高兴地照办。女孩几乎开始战栗了,她的身体开始向后倾斜,有着撤退之态,但是当她看到正前方的dra,她又咬牙切齿起来,把魔杖尖逼近harry的眼珠。

“pansy!你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dra吼道,“梅林,harry,你疯了吗?!把自己的头放到别人的魔杖下?你在做什么?!你们都在想什么!”

“你别以为我不敢……我们家可不怕魔法部的警告文件!”

她的表情越发狰狞,但是harry反而十分放松,他甚至双臂摊开,像是在沙滩上晒太阳。

“你在示威,你在恐吓,你在坚持‘我敢’,parkson,”他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回答宾斯教授的历史课堂问题,说完还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这个表情又好像他对面是多找了钱却不自知的书店店员,你从中只能感受到好意,和羞涩,“但是你知道人什么时候要这么做吗?在他们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

“我不会放过你的!”pansy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掐着harry脖子的手指又用劲儿了一点,指甲再次划出几道血印子。

“请,”harry从善如流地说,“把你的不满部发泄出来,我发誓我不会为此反攻击你的,真的,你把我扑倒下湖也没什么,我会游泳,你拽着我的肩膀往下摁,我也不会淹死。”

“你真的疯了对吧?!”dra暴躁地喊道,几步就要冲过来。

“不不不,别动,你不许过来!”harry对着pansy都可以算和颜悦色了,对着dra却是一抬手把pansy的手捏着拿了下来,扭头严厉地叫他别过来,甚至抬手竖起一座长长的,冒着冷气的冰墙阻碍他,只留下一个狗洞大小的圈供他观看,“别插手!dra,你听不懂话吗?别·插·手。看在梅林的份上!”

说完他还把头扭了回去,把pansy的手也放了回去:“来,请,我们可以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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