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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被这消息炸得头脑发昏,整个人懵了一瞬,待反应过来后,先是倒抽了一口气,随后一喜。羲皇是师父的师父,那不就是他的师祖?!传说中赫赫有名的大神竟是自己的师父?!这、这真是说出去都能威震四方的消息啊!江白不禁面露喜色,心里激动无比,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看见原德天说完这话后,面上并无任何喜悦之色,反而多了几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凝重,不禁愣了愣,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和师祖的关系不大好?”原德天岁看了他两眼,虽然没承认,但也没否认,言简意赅道:“时至今日,我心里仍是感激他们的。”江白不傻,立刻就捕捉到了他眼里微不可察的不悦。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荒山轶事》看了眼,转移话题道:“师父,所以您也觉得这话本里写的都是真的?羲皇真把五色石交由四凶守护了吗?”“嗯。”原德天颔首,拿起桌上的《荒山轶事》,随意翻了两页道:“为师看到这本书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书来得不简单。不说作者的名字,光看里面的内容,真真假假,看似荒诞不已,其实大半都是荒山的过往……”说起来也是难为伏羲了。明明有着无人可比的才华,为了掩盖住过往的真相,抑或为了避免读者起疑,在遣词造句时故意夸大扭曲,使得内容失真的同时又多了几分狗屁不通的荒诞感。“……若非十分熟悉荒山之人,根本看不出这原是一本记录荒山过往的书籍。”江白静静听原德天说完,疑惑道:“羲皇他为何要留下这样一本书籍呢?”五色石无比重要,按照正常的想法,不是将五色石藏得越严实越好,越鲜为人知越好吗?听闻江白的话,原德天面沉如水,“他这是在向我炫示。”啊?江白一愣,茫然地看着原德天。原德天别开眼,目光虚虚落在院子的某处,久久没有说话。他离开荒山多年,伏羲等人一直没有动静,甚至连报复的举动都没有。起先,他还有些得意,认为自己生来不凡,心智过人,即使叛出荒山,将荒山村那群人耍得团团转,他们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对上他,还不是得退避三舍?直到他看到了这本书,他才知道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有多可笑。里面的内容犹如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上。他以为自己无比聪明,暗地里联合妖兽,进攻荒山村夺取五色石,其实这招都是伏羲他们玩剩下的。你讨好妖兽,鼓动妖兽抢夺五色石是吧?那我就找妖兽之首四凶来守护五色石。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看你能如何?你再聪慧,不也照样收服不了四凶?找的妖兽再厉害,难得能比四凶更强大吗?原德天脸皮不自觉抽搐了几下,一股难以言说的难堪涌上心头,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对伏羲等人的厌恶加深了不少。见原德天迟迟没有说话,反而陷入沉思之中,江白没忍住上前一步,小声唤道:“师父?”原德天这才回过神,抬眼对上江白隐含担忧的眼神,他收起思绪,挥手道:“为师没事。只不过忽然想到过往的一些事情罢了。”江白这才松了口气,迟疑开口道:“我听大山师弟说,师父今日把玄真观那群人关入死牢了……”原德天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江白抬眼,见原德天面色如常,并无任何发怒的征兆,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这才接着说:“而在被押入死牢之时,那名为阿铁的道友曾当众揭穿了玄灵道友与阿沌道友的真实身份,这二人乃是凶兽穷奇与混沌。”“嗯。”原德天颔首,示意他接着说下去。江白抿了抿唇,道:“听闻玄真观的道友们来自荒山,而穷奇与混沌身为凶兽,却与之同行,这不正是又一说明话本内容为真的佐证吗?”他深呼吸了几个来回,对上原德天深沉的双眼,心里莫名紧张起来,手指不自觉蜷缩握起,复又松开,几秒后,终是说出藏在内心深处的话,“师父,既然已经确定话本上的内容是真,便可得出五色石如今分别藏在五个村子里,分别是荒山村,杏花村、大河村、青山村、玉圆村。师父,我们是不是应该抢在其他人前面,将五色石找出来?”他一眨不眨地望着原德天,白净斯文的面容上隐隐流露出几分急切。原德天抬眼,静静凝望着他,眼里泛着点儿令人胆战心惊的幽光,沉声问道:“自然是要找的。你觉得先从哪个村子下手比较好?”江白闻言,目光一定,出言道:“在弟子看来,将杏花村作为首要目标最佳。”听到这话,原德天倒是好奇了,他看着江白,问道:“你倒是说说,为何杏花村为首要目标?”江白垂眼道:“大河村乃是大山师弟的故乡,贸然对其出手不好。荒山村,乃是玄真观所在之处,如今玄真观众人已经成为阶下囚,那荒山已经囊中之物,不用急于一时寻得其中的五色石碎片。而那青山村与玉圆村乃是穷奇与混沌的守护之地,与荒山村同理。”“因而,在弟子看来,杏花村是最为合适的目标。”听到江白的回答,原德天眼睫微动,微微掀开了眼,淡声问他:“哦?你是如何确定青山村与玉圆村乃是穷奇与混沌的守护之地?”江白躬身道:“要确定这件事并不难。只要找出剩余二凶所护之地便可得出。”因为他已经“身死”的缘故,今日师父前往崇天客院捉拿玄真观那些人的时候,他并不在场,但是根据师弟们闲聊时透露出来的信息,他知道那名与师父达成合作关系的阿铁道友身份并不简单,极有可能是凶兽饕餮。确定了三凶的身份,要找出梼杌是谁,那简直轻而易举。更不用说,在传闻里,梼杌与饕餮的关系十分亲密,亲如兄弟。只要看阿铁道友对玄真观那群人里面谁的态度最好,便可知晓了。“虽然不可思议,但在弟子看来,那名阿涛姑娘便是四凶之一梼杌。”即使,传闻中的梼杌一直以雄性形象出现。闻言,原德天目光微凝。江白恍若未觉,将自己得到的消息一一说了出来,“饕餮性格冲动,做事不计后果,单凭意气行事。梼杌则是与之相反。而且此次与师父合作,乃是由饕餮一力促成,梼杌并非参与其中,只不过是看在饕餮的面子上,单凭二凶之间的情义选择性站队罢了。认真说起来,梼杌并非我们的盟友。”原德天颔首,“接着说下去。”江白点头应是,微喘了口气,继续说道:“而且,据弟子所知,那梼杌并不讨厌玄真观那群人,又或者,他并非如饕餮一般厌恶荒山村,没有那种一定要置玄真观众人于死地的决心。”这说明一件事——终有一天,尚天宗会因为处理玄真观一事,与梼杌走向对立面。“他会成为尚天宗的阻碍。”对于这种不是盟友,极有可能成为对手的变数,江白认为完全没必要辛苦维持表面的和平。总归到最后要撕破脸皮的。“眼下有饕餮稳住他,而关于玄真观的判决还未下来,梼杌对尚天宗也没有太多防备心之际,弟子认为这是最佳动手时机。弟子认为应该趁着这段时间尽快到杏花村找出五色石碎片!”听完江白的话,原德天微微颔首,面露赞许之色。江白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高兴之余,心里更多了些许欣慰。他看向面前的青年,眼神温和道:“你说得很好。在一个时辰以前,为师已经吩咐张五长老领着宗内弟子赶往杏花村了。”听到这话,江白不由面露崇拜,对着原德天行了一礼,高声道:“师父英明。”原德天面露微笑,摆手让他起来,像是想到什么事情来,话锋一转,安抚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一直待在院子里了,待为师明日处理了玄真等人,你便可以随意外出,无须再避人耳目。”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想起之前的事情,对着江白叹息道:“说来也是为师太过小看玄真,没想到玄真此人看似平庸,眼力与心思却如此细腻,一眼就看出破绽,认出为师脚上的靴子乃是避水靴。”因为避水靴一事,他不得不让江白这身份死去。连带着江白本人也不能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是为师大意了。”原德天再次叹息,慈爱地看着江白,温声道:“这段时间就委屈你了。待此次事情了结了,为师定会好好补偿你。”江白闻言,忙躬身道:“为了尚天宗的繁荣昌盛,徒儿这点委屈不算什么,请师父勿要记挂在心上。”这是实话,也是他的心里话,因此即使语气平平,也能让人感受到其中的真挚。原德天听到后,不由感到十分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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