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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雪过來,打开盒子。
“金怀表,还有名字,你怎么弄到的?”
“那你别管。”
“肇老师念叨过,说老王头有一个怀表,和他显摆,他那意思也喜欢,我就一直找,沒弄到。”
“你当然弄不到了,我半年前订了,这是纯正的英国货,纯金私人订制,沒有第二块,哼哼,不说我说你是后的。”
“媚媚,你别沒事找事,我后的怎么了?我告诉你,比你这个亲的还亲,我从小就到了肇老师家,我是他亲女儿,他是我亲爹,你最多不过就是儿媳妇,儿媳妇知道不?”
这两个见面不过三分钟,肯定就打起來。
“行了,你们两个见面不打架,就能死一样。”
沒雪回到服务台,坐在那儿生气,媚媚不生气,吃得欢实。
“跟猪一样。”
沒雪嘟囔着。
“我愿意,我就愿意,我爸说你吃饭跟猫一样,他不喜欢,就喜欢我跟猪一样吃。”
“吃死你。”
这顿饭就沒闲着,后來我也看热闹。
我和媚媚回家,媚媚说。
“这表明天你送。”
“你送才对劲儿。”
“也许,这回我是抢到了风头了,哈哈哈,气死沒雪。”
我都气乐了,跟孩子一样。
第二天,让我沒有想到的,中午,满汉楼不对外了,楼上楼下的都坐满了人,郭子孝大呼小叫的,说干爹过生日,我勒个去,我就不知道肇老师什么时候成他干爹了,这二货。
肇老师不太喜欢这样热闹,但是都弄了,那就弄吧…主持人上场,一通的臭白话,然后就是这个那个的,折腾到12点半,开席。
媚媚第一个把表送给肇老师,给戴上,全场的人都说那表太漂亮了。
“那当然了,英国私人订制的,全世界就这么一块,纯金的,里面钻石纯钻的,整钻的。”
沒雪瞪她,媚媚爱张扬的毛病一直就这样。
那天肇老师高兴,我们跟着回去,他把红包倒在茶几上,我妈给数钱,一个小时后,数万了,六十多万,肇老师说。
“这是子孝的,明天给他送回去,到时候别人有事了,让他还回去,这些钱还不够还的,这孩子。”
“肇老师,你就存着,想买什么就买,还给他?他拿这六十万就像六十一样。”
“事是事,理是理,得摆清楚了,做人不能糊涂,尤其是在钱上。”
肇老师就这样,愿意还你就还去,郭子孝不把钱扔了都怪了。
一个星期后,我还是决定去长青公墓,虽然我不想去,不爱去,可是还是得去,沒娟总是去,去干什么呢?我不知道,我想肯定是有事,不然她不会去那地方的。
我和媚媚到了公墓,媚媚看着公墓说。
“这也太壮观了。”
我们看了一会儿,就往山上走,进门,坐在办处理外面长廊上的人都看我们,那些人都是风水师,相师,墓师,挂牌的都在房间里坐着,这里的人不少,但是很安静,扫墓的,下葬的,选墓地的。
我和媚媚上了第一百一十三排墓穴,我们找着一个叫林威的一个人,那两个情侣鬼告诉我们的,林威就是那个抢他的妻子的人,鬼子是阴妻。
找到了林威,看相片,这个人很阴险的一个人,看碑文,死的时候三十六岁,很年轻。再往左看,就是那两个鬼人的墓穴,女的靠着林威,男的在另一侧。
“媚媚,你看这墓穴选的,靠着这个林威,自然就会有事,穴位到是沒什么问題,不犯冲,可是这邻居可是沒选好,孟母择邻而栖,这个相墓师也是沒考虑周全,也是半道出家的一个二五眼。”
“我不懂,我以为死都死了个屁的了,埋哪儿都一样。”
我看了媚媚一眼。
这时一个男人往这边來了,走路不紧不慢的,不是管理人员,管理人员都戴着红袖标。我看着,近了才看清楚,这个人是相师,脸相信告诉我的。
“媚媚,我们走。”
我和媚媚往那边走,不想和这个相师相遇,可是那个相师却叫住我们了。
“二位,等等。”
我和媚媚站住,我把媚媚拉到身后。
我沒说话,那个相师走到我两米多的地方站住说。
“看二位并不是扫墓來的,连一束花儿也沒拿,是來选墓的?也不是,不过我能看出來,你们是來找人的,这个人也许是你们生前的好朋友,才知道死了,不确定,就过來找,不过位置找得到是准,沒有周折,如果算是应该不是好朋友,是仇人。”
“你太爱说话了。”
我拉着媚媚就走了,相师阴阳怪气的,纯是闲的。
“你们找林威。”
我和媚媚都沒站住。
下山,上车后,媚媚问。
“他是怎么了知道我们找林威的?”
“这个相师就是一个骗子,我们站在林威的墓前,他当然是知道找林威了,他对这里很熟悉,站在什么位置,就知道站在哪一个墓前,过去一看就知道了,有的时候都不用看,记住了,他们就是察颜观色,问话寻路。”
媚媚沒说话,我们开车并沒有走太远,进了一家宾馆,看來是要住下了,我沒有弄清楚,鬼人情侣到底是怎么回事,似乎他们并沒有说真话。
我想他们还会來找我们的。
林威的面相并不好,恶相,人不是善良之人,那两个情况鬼到是面善,不过死得都够早的了,男人三十多岁,女的才二十多岁。
快中午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有阴冷进來,就知道两个情侣鬼人进來了。
“你为什么做呢?“
男鬼人问我。
“前前后后的,我需要了解,你说我做错了,那是不是就不对了?”
“我们活着的时候就相爱,是那个男人缠着她,后來我们先后的死了,竟然被埋到了一起,这也许就是命了,死后,他依然缠着她,他有怨气,我打不过他。”
我放在桌子上杯子,就跳了一下,这是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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