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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老师的写的这些,让我也是惊奇,他为什么在二十年之后沒有告诉我呢?
我出來问肇老师。
“二十年之后为什么沒有告诉我呢?”
“墓虫我不了解,确实也是诡异,站在那儿能知道坟里是什么,我怕对你有伤害。”
“可是你答应你人家的事情你就得办,何况你拿了人家那么多的古董。”
肇老师不悦,瞪着我说。
“我还不是为了你?”
肇老师火气不小,这真是,我不应该这么说他,他是为了我,也许他不办,会把祸引及到自己的身上,他宁可这样。
“肇老师,明天带我去红石。”
“我再考虑一下。”
我知道肇老师的顾虑,也许他现在后悔了。
晚是媚媚跑回來,就喊饿了。
两个孩子跟着吵,肇老师有耐心,做着菜,告诉马上就好。
吃饭的时候,媚媚说。
“今天看到郭子孝在古董市场转來转去的,似乎在找什么。”
我沒接这个话喳,这个郭子孝一天不惹出点事來,就闹心。
我看着肇老师,晚上他把我叫到书房。
“我们去可以,但是如果有危险,我们马上就离开。”
第二天去红石,那墓虫康平原來住的房子倒了一半,沒有住进去,这村子也是怪,如果这家沒有人了,那房子就是倒了,也不会有人走进去,说是墓虫的房子在断后之后,是不能住进去的,到底为什么,我和肇老师都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断然不可能让我们知道。
我们去了山洞,杂草快把洞口档上了,多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那儿有一个山洞。
我和肇老师上去,看到了山洞,我们进去,只走了三米,就是一个死洞,那石壁挡着,看着就是天然形成的,我怀疑肇老师记错了,或者说是一个梦,长久的做,就当真了。
“真是奇怪了。”
肇老师拍了拍石壁,沒有问題。
“绝对沒有错,就是这儿,什么情况?”
我摇头,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看肇老师。
“你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这绝对沒有错的。”
我和肇老师进红石村,找到了村长,村长似乎不太欢迎我们,不热情。
“我们想问一下康平的事情。”
“二十多年前就死了,这有什么好问的呢?死了就死了,成了一把灰。”
“我们是想问,康平还有什么亲人沒有?”
“沒有。”
我们还要问下去,村长说。
“你们最好不要打听这些事情,离开这里吧,对你们沒有什么好处的。”
听村长的话的意思,似乎这里有着诡异的事情。
我们回去,我去找沒雪,问了红石村的事情,她说。
“我也不知道太多,就是知道红石村是一个盗墓人的村,那里的人几乎都在盗墓。”
看來沒雪所知道的并不多,我去阎肃那儿,阎城似乎有了生机。我进了阎肃的办公室,他坐在那儿喝酒。
“老朋友,有段日子沒有來了?”
“是呀,你很忙,我也不便于打扰。”
我说完,坐下,阎肃看了我一眼说。
“不入巫,不是巫体,难巫就呀…难呀,难。”
阎肃摇头,看來他想把阎巫重新恢复起來,恐怕不是一日之功了。
“我想问你红石的事情。”
“那我还真的知道一些,我那儿有一个认识的朋友,关系还算不错,所以就知道一些东西。”
我沒有想到阎肃知道一些,我以为今天又是白來。
“你说说看。”
“红石村,墓虫村,沒有一个人不是墓虫,就连三岁的孩子都是。”
“还有呢?”
“最好别去红石村,那儿诡异,墓虫你大概是不了解,他们多生诡异之事,所以最好不要去。”
“可是,我不去不行,那儿有一件事,我必须得办,因为我答应了。”
我沒有说肇老师。
“那你找那个人就行了。”
“可是二十年前就死了。”
“康平吧?”
我一愣,阎肃竟然知道康平。
“你怎么知道?”
“康平在红石村是一个不太招人喜欢的人,平时也是独來独往的,但是康平也是沒有人敢招惹的主儿。”
“你再往下说。”
“墓虫和盗墓的人是完全不相同的,他们是两种人,墓虫所盗之墓是应该盗的,而盗墓的人就是看墓里面的东西,墓虫是有三十不盗的,百姓的坟不盗,无名的坟不盗,女人的坟不盗,孩子的坟不盗,不过百年的坟不盗……总之,是善盗,盗坏人的,盗为富不仁的,盗为官不举的……”
“还有?”
“墓虫有六种技艺,可是移草人为寻墓,可以隔山引水,可是封洞闭墓……种种吧,我也记得不全了,所以沒有招惹墓虫。”
“就你怕说的封洞闭墓,如果封了,怎么进去?”
阎肃看了我一眼说。
“我想进某一个洞,或者说是墓,那是不可能的,墓虫的技艺只有自己能破解,或者说有求于某人,会给某人留下一件什么东西。”
阎肃点破了我,他知道我要干什么,所以点了一下。
“谢谢,空了我请你喝酒。”
我离开阎城,去肇老师家。
“这事我问明白了,封洞是墓虫的事个技艺,他有求于你,会给你留下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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