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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字让肇老师发呆,半天他坐下说。
“二十年前我看到过一次,在一面墙上,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字,我拓下来了。”
肇老师进书房,半天才出来,显然这个东西压在了一个什么地方,他也许也忘记了,此刻想起来了。
肇老师把拓下来的字给我们看,竟然是一样的。
我看不明白,这是什么字,也许没有人能明白,这到底是字还不是字。肇老师又给那个专家打电话,专家来了,看了半天说。
“用电脑就可能打出来这些字,没有丝毫的意义。”
专家走了,可是我却不这么认为,如果这些字是几百年前的,那是没有电脑的,也就是说,这些字代表着什么。
这些字我们根本就无法猜测。
最奇怪的就是,媚媚的出现,让小楼也不出来了。
“我还得去四叔那儿,看来那里有什么说道了,也许能找到四叔。”
“我跟你去。”
“不行,你把学校弄好了,其它的事不用你管。”
我去四叔那儿,坐在屋子里喝酒,我想,四叔也应该出现了,他一走就这么久,难道真的就能躲起来吗?不可能。
晚上九点多,有脚步声,我没动,有人推门进来?,我抬头看,竟然是四叔。
“你干什么去了?”
我当时就火了。
“出了点事。”
四叔显得很累,坐下就开始吃喝,然后就躺下睡。
“四叔……”
“别问,明天早晨我会告诉你的。”
四叔睡了,我坐在?那儿接着喝,也许那个吹风的东西今天晚上还会来。
可是,没有来,真是奇怪了。
早晨起来,我问四叔,他说。
“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但是我没有找到原因。”
“什么事?”
“我总是能听到一种声音,歌声,引诱着我,一直在走着,可是我一直就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它不停的在唱着,此刻依然是,随时就能听到。”
“什么样的歌声?”
“不说也罢。”
四叔显然是不想说出来,我就把拓下来的字拿给四叔看。
四叔看着,半天说。
“死神。”
“什么?”
“死神的意思,没有其它的意思。”
“你怎么认识?”
“墓虫最早的一种文字,现在早就没有了。”
我呆住了,死神,媚媚,相片,小楼,我想到这儿就害怕了。我把一切跟四叔说了,他愣在那儿。
“小楼歌声,应该是。”
我带着四叔去了那个地方,四叔看着那个地方说。
“我就一直在这儿一左一右的转着,那歌声就在这一左一右,叫死神之歌,就是墓虫最早的虫歌儿。”
四叔看着我,就哼起来,我一听就毛骨悚然,头发都立起来了。
小楼突然就出现了,四叔也是一愣。
“就是这个小楼。”
四叔就往小楼那儿走,我跟过去。
我们直接上了三楼,媚媚的照片挂在墙上,还在哭着,仿佛能听到哭声。
“有哭声。”
我以为是错觉,细听,果然就是真实的存在着,我毛起来。
“不用发毛,没事。”
我和四叔顺着歌声找下去,是在一楼的一个房间里传出来的,四叔推开门,拿手电往里照,瞬间,我们四叔都是目瞪口呆,房间吊着一个人,是上吊的样子,四叔退了两步,小声说。
“出去,出去,马上,马上。”
我们出去,四叔就跑,我跟着跑,跑出去五六百米,四叔坐到了地上。
“怎么了?”
“鬼吊,墓虫之劫,看来我的劫难来了。”
“那媚媚的相怎么回事?”
“那不是媚媚,你看到过格格媚的尸体,你想想。”
我一下呆住了,果然是,是格格媚,可是她们长得那么相。
“为什么会这样?”
“现在还不知道,格格媚和媚媚长得几乎就是一模一样,那就说明,媚媚恐怕和这个格格媚有着什么关系。”
“这不太可能,格格媚的父母都是小城的人,他们没有这样的背景,不可能。”
“先不要这样说,很多事情你不一定知道。”
如果不是媚媚的相,我就放心了,那也太像媚媚了。
“那鬼吊怎么回事?”
“那是一个预兆,就是我的结果,吊死,一切都在告诉我,无法逃的一劫,墓虫总是会有一劫的。”
我看着四叔。
“有办法解决吗?”
四叔摇了摇头,点上了一根烟。
“那怎么办?”
四叔依然是摇头,这可要了命了,一切都不知道。
我和四叔回他的家,四叔躺在炕上不说话,我烧炕,然后弄菜,弄酒,我想,这也许真是四叔的最后时间了。
我们喝酒,四叔一直就没有说话。
“四叔,我还是觉得有办法,墓歌引你去,看到了格格媚的照片,在哭,这是让你救她,格格媚就在大坟里,还有一个吊鬼,这就是说,你不做,不去救格格媚,那么你才会是这么一劫。”
“是呀,我知道,我也想明白了,可是我没办法救格格媚,你知道,救的意思,就是格格媚再生一世,这我做不到。”
我也愣住了,再生一世,这就要入阴和阴司讨一世,那简直就是太难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可以试着入阴,找到阴司。”
“就是你去找了,也没用,再来一世,几乎是不可能的。”
“试一下。”
“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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