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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该死……自从出了幻想乡之后,自己受伤的概率好像大大增加啊……”
脖子旁边的绷带不知道被谁给解开了,摸了摸锁骨下面却没有一点血。自己这是死了吗?
似乎和活着的时候没有什么分别啊。双手撑着地面,葛祎伟站了起来。和之前一样,周围还是漆黑一片,这让他的心中有些犯嘀咕:幻想乡内的资料说人在死了之后会到冥界,那里应该有一条名叫三途川的河,以及一个拿着镰刀的死神才对,为什么自己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莫非,幽灵这种生命体其实并没有对外感知的器官吗?越来越值得研究了。
不可能,别瞎想了,西行寺小姐带过来的幽灵一个个不照样上战场?使劲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葛祎伟开始确认自己的身体。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虚无感,完全是实实在在的。
“看来这是又没死成么……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倒霉还是幸运啊。”摸索着靠到墙边,葛祎伟深深叹了一口气。启动了单兵作战单元,屏幕带来的那一点儿光亮让他感到了一丝心安。抬起左臂,让光照亮周围,葛祎伟确认着自己所在的地方。
“还没有到最深处吗?看来必须要继续前进才可以……”看到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他判断出了自己来的方向,“不知道上司她们现在还撑不撑的住……没有武器,我回去也是累赘啊。”
“年轻人,你要继续向前进吗?”黑暗中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葛祎伟一跳:“谁?”
“放心吧,年轻人,我并没有恶意。或者说,如果我有的话,你早就成为一具尸体了。”对面忽然发出了亮光,那是一盏老旧的煤油灯。一个打扮整齐的老年人正提着它,慢慢地走了过来。他按了按帽子,微微颔首,“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奥斯顿·依兰,请问你是……”
“这么大年纪的人来到这个破旧的矿井想干什么?”想起了那个白发的袭击者,葛祎伟判断自己必须对面前的老年人保持足够的警惕。可自己身上甚至连一把匕首都没有,如果他和那个女人真的是一伙的……这样想着,他的声音有些泄气,“这可不是一个散步的好地方。”
“啊,只不过是来看一看朋友而已。”将煤油灯挂在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崭新的铁钩上——葛祎伟记得刚刚还没有的,奥斯顿笑了笑,“年轻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听刚才的话,似乎是你救了我?能够在这种条件下止住锁骨下动脉出血,不是一般人啊。”
“不是一般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你自己救了自己才对。”奥斯顿摇了摇头,“我所做的只不过是让你身体内的原癌基因起到了自己本来应该起到的作用而已。”
“原……原癌基因?这么说来,我现在已经是身患绝症了?”
“当然不是。那是原癌基因和抑癌基因的错误用法。如果应用得当,原癌基因是可以让所有细胞表现出全能性的,其中最为成功的一个例子就是月球人的蓬莱药了。不过,那种东西的危险性实在是太高了,所以我现在所能做的也只是让你的伤口愈合而已。”
“所有细胞表现出全能性……而且在基因表现上还是人类……”葛祎伟忽然想到了藤原妹红,那个据说是不死鸟化身的家伙。不过,幻想乡的资料中对于她提到的事情很少,而过了一百多年,外界的那个游戏系列也不可能把所有设定全部流传下来,所以他并没有搞明白妹红所谓的“不死”究竟是什么层面上的不死,“还有,蓬莱药?医生应该会感兴趣吧……”
“年轻人,这已经是我第三次询问了:你的名字究竟是什么?看你的伤势,似乎在进来的时候受了不少苦,是与圣女小姐发生冲突了吗?而且还是与雾雨家族的后裔一起来的?”
“你怎么知道的?”老人的话让葛祎伟大为吃惊,不过他立刻冷静了下来,“嘛,算了,既然你能知道这么多,估计我再隐瞒也没有意义了,况且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叫葛祎伟,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寻找真相。”
“葛祎伟……哦,我想起来了!”奥斯顿的脸上忽然露出欣喜的表情。他向前跨了两步,一把握住了葛祎伟的手,“实在是失礼,您就是这一任的非观察者吧?”
“非观察……者?”葛祎伟的眉头挑了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称呼……
“我从观察者那里听到了很多你的事情。对于您这样的年轻人我表示敬佩。”察觉到自己可能有些失态,奥斯顿松开了手,按了按帽子,“真的没有想到您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追查到这里来……不过真的十分抱歉,您要找的人已经不在这里了。如果想要找寻您口中的真相,您或许还需要回到幻想乡去地灵殿一趟才可以。”
“幻想乡?观察者……难道,你,就是那个在我昏迷的时候和我谈话的人吗?”
“不,您肯定是误会了,那是观察者,我只不过是他的协助者而已。您不是来找林的吗?”
“啊?啊,对,没错,林,这里是应该有这么个人才对……不过他应该已经死了……”
“他的数据库已经被转移到地灵殿了,所以您必须要回到那里才可以。”奥斯顿把煤油灯取了下来,在那一瞬间,葛祎伟发现那个铁钩消失了,“如果不相信的话您可以去更深处看一看,那里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剩下了,您也得不到想要的情报。”
“这……”老人的话让葛祎伟有些犹豫。他深呼吸了几次,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谢谢您的劝告,我想我还是亲眼看一看比较好……毕竟,我无法就这么盲目地相信别人。”
“我当然可以明白。”奥斯顿又按了按自己的帽子,“那么,您就不用再担心您的同伴的事情了,我会让圣女小姐停止攻击的。怎么说,那个人也是我的后裔。”
“……那么,这一点就麻烦您了。”不知道为什么,葛祎伟在直觉上倾向于相信这名老者。思考了半天,他将这种感觉归结于对方救了自己一命上,“我也必须出发了。”
“祝您好运。”
看着那盏煤油灯发出的光亮越来越远,葛祎伟站在原地考虑了两秒钟,关上了单兵作战单元,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照亮——战斗情况下明显更有用的作战单元电量还是省着用比较好。
突然,腰间被顶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现在,把你手里的东西交给我,举起双手。然后,让咱们算算总账吧,我亲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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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户外面伦敦闪亮的霓虹灯,克罗夫茨·爱德华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究竟是否正确,毕竟自己是借助了英国曾经不共戴天的敌人的力量才走到了这一步。如果没有纳粹演的那一场恰到好处的刺杀,以及他们在各种各样的场合为英国政府提供的便利,不列颠人到现在也只能是走上街头进行那根本没有任何用处的抗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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