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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瞧着小蹄子,真嫩呵,剁下来扔锅里炖俩小时……等,魔理沙同志你别踹,还想不想让我好好给你揉了?”因为错误的发言招致了“蹄子”主人的反攻,葛祎伟连忙把对方乱晃的脚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都受伤了还不老实,嫌伤的不够是不是?”
“还不是小伟你的危险发言让我有种不安全感,担心你要是真按住了我然后把脚剁下来炖汤怎么办。”破有些不满地絮絮叨叨着,魔理沙再次老老实实地把脚放下来,“小伟你的话有时候真的分不清楚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这点很可怕的。”
“得,开个玩笑你们分不出来还怪我了是不是?”把手放在魔理沙那个扭伤的脚上,葛祎伟轻轻地按了起来,“自己的判断能力应该自己负责,怨到我头上一点儿都不心胸坦荡。还有,你没听出来我刚刚说那句话啥意思?”
“不知道,啥意思?”
“就是说你脚上的皮肤嫩呗!一半夸奖意义上的一半批评意义上的。我可告诉你魔理沙同志,像你这样的,啊不,就算比这再粗糙一点儿的脚,在军营里面那绝对是被笑话的份儿。”似乎对魔理沙的回答略显失望,葛祎伟摇着头解释着,“别的不说,光说五公里武装越野吧,想要达到标准脚上肯定得有几个血泡,最糟糕的情况是结痂的时候和袜子黏到一起了,那时候你还必须硬挺着把袜子脱下来,那酸爽劲儿……唉,所以说你们还是没经过锻炼的小姑娘啊,虽然说战场上过了,人杀过了,但吃的苦受的难简直太少太少……”
“……说的就像小伟你受的苦多多一样。”不满情绪越发高涨,魔理沙又顶了一句嘴,却正好被葛祎伟抓住了破绽:“哎你别说魔理沙同志,把你扔到中国的特殊工作机构政审一年试试怎么样?……唉,提到这件事了,为什么我是那种型的装逼者呢?感觉心里总有用那段时间受的苦来装逼的冲动,果然是受苦还不够?要是能像上司一样清心寡欲就好了……”
“小伟你说话怎么感觉好奇怪的样子。”实在是感觉心里有点儿别扭,在一边的灵梦挺起后背,“我知道你说我清心寡欲是在夸我,可是说自己是型的装逼者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上司。说真的,我花了足足两年时间才认识到自己是个怂货,无可救药的怂货。其实我特别喜欢出风头你知道吗上司?”看到灵梦摇了摇头,葛祎伟苦笑了两声,继续揉着魔理沙的脚,“也对,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还记着我五年前在地灵殿被你们救了之后的表现吗?”
“……你是指,你在贬低自己?”
“没错。记清楚一点,上司,不符合事实的贬低和夸奖一样,都是太拿自己当根儿葱的自傲表现。”冷哼了一声,葛祎伟脸上的苦笑愈发纠结了,“换句话说,骂自己是个疯子的家伙基本上都是一群特别矫情的家伙,他们只不过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从而出风头而已。谁TM会管你是不是疯子?你说这种废话给谁听呢?当然是吸引眼球用的。同样,那时候的我也是这帮孙子里的一员,而且直到现在似乎都没脱离出去,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似乎更有自知之明了。”
“那谁又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贬低自己来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
“这是个怪圈,上司。所以我现在能做的,仅仅是正确地表现出自己所持有的观点而已,这个怪圈我绕不出去。不过我现在也不打算绕了,有什么说什么就好。”耸了耸肩,葛祎伟说,“劳心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就和上高中的时候愚蠢地思考人生的意义一样。妈蛋你人生才过去了多少就考虑人生的意义?这和那帮小学数学都没读完就想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的王八蛋一样。有些问题需要积累才能得到答案,像是人生意义或者我刚刚提到的怪圈一类的东西,需要的就是人生经验的积累。等到你的见识与经历足够了,答案自然会水落石出。”
“……总感觉,葛先生似乎已经走到离我们很远的地方去了……”静静地听完了这番言论,早苗把挂在篝火上的头盔摘下来,准备为这里的几个人舀上头盔里的汤。点点头同意了早苗的观点,魔理沙也叹了口气:“的确,小伟感觉已经成了大人了……”
“别说这种话。我说了,这只是见识和经历的问题。这也就是为什么幻想乡的老家伙们值得尊敬。此外,要论思想境界,说不准你们三个在桃花源里生活的比我要高,只不过你们不会表达而已。对了,你们还要记住一点,物极必反,过于丰富的见识和经历有时候反而会束缚住你的发展。”接过那碗汤,葛祎伟继续说着,“顽固、迂腐、教条主义,这都是很成问题的事情。在这里必须得提一句,幻想乡在解决这些问题上的做法实在是……唉,我真的希望而且愿意去认为是有其他的原因导致了幻想乡的封锁,因为至少八云小姐和医生的价值观并不是那种盲目的保守主义……”
“神奈子大人提到过,幻想乡建立的目的。”手稍微抖了一下,早苗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情感。看来,葛祎伟对幻想乡的批评似乎让她有些不舒服。这也的确,因为按照葛祎伟的理论,她这个主动从外界在幻想乡定居的风祝就成了拒绝变化拥抱迂腐的家伙,“为了维护……维护神和妖怪的存在需要人类的信仰或恐惧的谎言。”
“什么?”对于这句话,反应最大的是灵梦,“那是……谎言?……嘛,果然在小伟身旁,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神奈子说的啊?看来应该是实话。”
“是啊上司。要不是东风谷小姐说我都快忘了,那个毫无道理的谎言……究竟是谁编造的这种东西?目的又是什么?真是太奇怪了……”拖住了自己的下巴,葛祎伟陷入沉思,“幻想乡是宇宙飞船,时间机器,还有这个谎言……该死,我都能脑补出三百多万字的阴谋论了……嗯?什么声音?”
略显惊讶地按住了自己的耳机,葛祎伟把手上的汤放下:“上司,魔理沙,东风谷小姐,你们听听,公共频道在说什么?……啊,是多语种重复吗?下一个就到汉语了……嘿!?有人在公共频道里搞卡拉OK?那个孙子想出来的?真TM是个创举!”
“小伟?你怎么突然兴奋起来了?”
“难得战场上有个乐呵,怎么能不兴奋起来?不过只打算说一遍规则吗?看来参与的人应该不会太多……”嘴角处勾起了微笑,葛祎伟一副乐呵呵的样子,“音乐响了……手风琴拉的喀秋莎!真是好曲子!第一段是俄语演唱……好了上司,魔理沙,东风谷小姐,咱们一起……”
“等等小伟,”就在此时,灵梦忽然想到了白天似乎看到了圣女的那件事,连忙打算将他打断,“我有事……”
可她还是晚了一步。在灵梦把话说完之前,原本就处在兴奋状态的葛祎伟按下通信键,并放开自己的声音: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
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她在歌唱亲爱的人儿
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她在歌唱亲爱的人儿
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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