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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有任何想要逃的样子吗?”
葛祎伟的这句话让绵月依姬忽然愣了一下,手上的刀也慢慢放松了力度:“你……你为什么不逃?”
“我为什么要逃?”摇了摇头,葛祎伟叹了口气,“真是的……我认命了,绵月小姐。这次出来就算我最后的挣扎吧,我实在是没有什么精神头和力气在其他的地方和命运对抗了。我很累的,绵月小姐。说不定,死在你手上是个好主意,总比死在什么其他情况里要好。”
“你……你要是这个样子,巫女风祝和魔法使怎么办?你要是死了,她们三个……”
“是啊,她们三个要怎么办呢……”眼神游离了一下,葛祎伟又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要是没有她们三个我说不定现在就已经死了。魔理沙的精神头总算恢复了,那是因为我骂了她一顿,但是又没人来骂我。只靠我自己,拿她们当理由不自杀就很勉强了……这些话我也就能跟你吐吐苦水。别的人要么根本不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要么就只剩她们三个。她们现在已经不需要我来当主心骨了,战术应对也好,正常生活也好,寻找正确的方向也好,她们已经成长起来了。”
“……所以你就打算撒手不管了?打算一死了之?”
“我没这么说。至少我可不会主动寻死。但是要是像现在这样的情况……反抗也没什么意思。好像一直都是把她们拖到我的任性里面,多这么一次也没什么的吧?啊,抱歉拿你当我的精神垃圾桶……咕呃!”
葛祎伟的身子忽然弯成了弓形,然后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对面,施加了对他肚子的一记膝击的绵月依姬恨铁不成钢地冷哼了一声,把刀收回刀鞘里面:“……要是杀了这样的你,根本就不能洗刷我收到的屈辱……”
“杀个人还这么多穷讲究干什么。”
“闭嘴!”又把葛祎伟的衣领拎了起来,绵月依姬又是一记膝击,然后把他扔到地上又狠狠踹了两脚,“葛祎伟,我命令你给我振作起来!把我当精神垃圾桶?你认为你是谁?好,你的精神垃圾被扔过来了,你应该振作了是吗?那就振作起来!”
“……别强人所难啊。我……”
“我说了给我振作起来!振作起来了,下一次我会要你的命;振作不起来,下一次我把你抓走当试药的!”恨恨地转过身,绵月依姬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给我记住了!”
……混蛋,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来当精神垃圾桶?我不是来杀人的吗?为什么又帮他一次?在石家庄救过他一命就够了!我……
紧紧咬着牙关,怀揣着这种复杂的心情,绵月依姬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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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好了,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监视了这通商谈然后闯进来把我们逮捕了,或者说月都人想要反悔以我们两个为要挟……”
“我知道,你给我闭嘴,该死的战争贩子王八蛋。”依旧坚持着自己的一贯风格,陆旗上来直接就破口大骂。本来,他对自己的老朋友欧阳宇航就一直是这种态度,对于面前这位本来就没什么好感的猥琐家伙更是如此,“害怕的话就跟在我屁股后面,你个懦夫。两腿之间那个把是用来当装饰的?”
“……如果我们被抓起来了,你就必须说,是你把我带到月球上来的,绝对不能松口,这件事情和中国政府没有任何关系。”顿了一下让陆旗骂完,绰号“油条”的男人继续说了下去,“大爷,我求求您了,我还有老婆孩子,共产党把我怎么样我都不在乎,可是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
“你这种只会到处散播死亡的混账早就该有报应了。”对于油条那马上就要声泪俱下的叙述无动于衷,陆旗依旧这样骂着,“如果不是上级领导的安排,我才不会背这口黑锅。”
“大爷啊,您就真的可怜一下我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现在是真的在为我带来的死亡忏悔,但是那也没什么用了不是吗?我现在只想让我的妻儿好好的。我赚的钱应该已经够他们活下去了……”
“给我闭嘴,臭小子。”想都没想直接用手杖狠狠跺了一下油条的脚,陆旗眯着眼睛看向前方,“咱们好像等到人了。”
月都方面给出的见面地点在一处已经被废弃的、早期的有人外驻采矿点,他们为那个采矿点开放了通往月面之下的通道,陆旗他们两个人必须按照通知在离入口一百米的地方等候。陆旗最开始认为他们需要站着等,所以准备好了手杖,但没想到月都方面早就备好了桌椅。即便如此,出于一些文化上的想法,他还是决定站下去,直到对方来人。
……不得不说,对方来的人真是让他眼前一亮。
这种感觉上的冲击很难用言语来形容。当看到那位穿着月都特有的华丽服饰的女性与跟在她身后的月兔出现的时候,长期研究月球文化的陆旗忽然有了种“这辈子值了”的感觉。没错,那是只有在梦里才会见到的景象,月都的服饰配上月都的人,用月都的礼仪和月都的队形缓缓向这边前进……
不懂这些的人很难明白这种冲击,旁边的战争贩子就是其中一个。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两步,陆旗点了点自己的手杖,发出的声音仿佛要窒息:“请问……您就是……”
“嗯,是我。”来者明显张望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什么。在没有找到之后,她的脸上出现了落寞——如同艺术品一样的落寞。如果不是因为所在场合限制,陆旗恨不得立刻将这一切都用视频记录下来,“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叫陆旗。这边的是……唔……你叫什么名字?”
“我跟绵月丰姬小姐之前已经见过了。”脸上忽然堆满了笑容,就像变脸一样,油条向着这边点点头,“很高兴再次见到您。”
“嗯,我也很高兴还能跟您进行合作,油条先生。那么,陆先生,我们就先坐下来谈,怎么样?我看您的腿似乎不能坚持站立太久。真是辛苦您了,我为我的晚到而道歉。”
“没关系。”不知为什么,陆旗对于油条和绵月丰姬的熟稔忽然有了种酸溜溜的感觉,“我们坐下来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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