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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颔首,好奇的问:“这本书好看吗?书名叫什么?”
他将书从新放回书架,转而目光从新落在我的脸上,笑的很轻浅,也很温润,他拉着我的手对我:“ 这是西欧文学史上第一部剖露心迹,公开隐秘情感的自传性诗作。但丁的一生有过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情,在其文学创作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那是在他的少年时代,他随父参加友人聚会,遇上一位名叫贝阿特丽切的少女。少女的端庄、贞淑与优雅的气质令但丁对她一见钟情,难以忘怀。不过遗憾的是他们没能在一起。贝阿特丽切,后来遵从父命嫁给了别人,婚后数年因病夭亡。彼时哀伤不已的但丁将自己几年来陆续写给贝阿特丽切的三十一首抒情诗以散文相连缀, 取名《新生》结集出版。所以这本《新生》细腻婉转的抒发了诗人对少女深挚的感情的同时无限表达了相思之苦,我想苏苏会喜欢读它。”
我的目光落在他风姿卓著的身影上,对他博学多闻的满腹才华倾心不已,我两眼发亮,好似眼前摆放的是一座金矿:“行川哥哥,有没有人你好迷人?”
夏行川目光一滞,眉头轻蹙,摇头:“没有。”
我笑的更甜:“行川哥哥,我不会像贝阿特丽切不要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呢。”,我顿了顿,抬头目光对上他的漆黑的眼眸继续惴惴不安的声,“行川哥哥这么迷人,难保不招蜂引蝶的,到时候你不会把苏苏给忘了吧?”
夏行川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挑眉,表情变的严肃:“有可能呢。”
我撅着嘴,心底升起一股酸涩,险先眼泪就跟着掉了出来,夏行川低头见我一脸的挫败,抬手捏捏我的脸颊,温柔的看着我:“傻瓜,真不禁逗。好了,为了以防万一,今年新年跟我回家,我们把亲事给定了,你好不好?”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又惊又喜,羞的垂下头,心里忐忑不安。
“怎么了,苏苏?”他抬手挑起我的下巴,眼底充满疑惑。
我嘟囔着嘴唇,岔开话题:“行川哥哥,我唱《卜算子》给你听好不好?”
他扬眉,脸上的笑容熠熠生辉:“洗耳恭听!”
我轻轻嗓门,甜甜的开唱: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一曲终了,没有伴奏空气里却回旋着一股伤思,夏行川的目光幽暗似一口千年枯井,空洞的深不见底。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半响才开口对我:“累了吧,到楼上休息吧。”
……
夏景轩推门而入,提了一个保温餐盒挨着我的床边靠了过来。他将手上的水果还有餐盒放置在一旁的空桌上,然后找来折叠的餐桌撑在我的眼前,并顺手将我的床头给摇高了0度,这才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他原本和颜悦色的脸在触及到我眼底流淌着的伤思时,瞬间眸子冷淡了下来,他:“趁我不在的时候,又胡思乱想了?”
我撇撇嘴,目光落在保温餐盒上,:“没有,你喂我。”
他气不过,又不能将我怎样,只能拿话噎我:“只是断腿又没断手,不还有一只手好好的么,自己吃。”
我也来劲了,瞪着眼拿话噎他:“我又不是左撇子,我怎么吃?”
夏景轩居高临下的剜我一眼,额头上还冒着豆大的汗珠,喉结跟着颤动,紧绷着臭脸半响也没搭理我。
我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又不想看他的死鱼脸,完全影响我的食欲,只好抬起左手努力的尝试了好几次,才将餐盒叩开。正准备颤巍巍的拿起汤勺去挖餐盒里的粥,却被眼前的人给拦了下来。
我瞪他,他也瞪我。最后处于力气上的悬殊,我的手腕一松,勺子便落到了他的手里。
他一边喂我一边拿话挖苦我:“真是笨死了,吃个饭也不会吃。嘴不能张大一啊?”
我也急眼了:“勺子那么大,姑奶奶嘴就那么,再怎么张嘴也撑不下那么大勺子。再,你是罪魁祸首,害我躺在病床上半身不遂的样子,是你!你作为肇事司机能不能有道德,喂个粥能不能有耐心,这么烫的粥你不吹吹,你想烫死我啊…”
夏景轩双眉微蹙,冷哼:“我还没道德,我要是没道德我才不管你的死活呢。”
我一边拿眼横他,一边看他吹粥的样子,气的窝火:“你撞人了,你不管我的死活谁管我死活?你不管也行,这什么医疗费精神损失费七杂八杂的摞一起,你拿钱来吧。我请护工来伺候我,好歹我还能看个笑脸,比你不知强多少倍。”
夏景轩急了,却仍然耐着好性子继续喂我,语气却没手上勺子 那么温柔:“你就是个蠢女人,就莫漠那样的斤俩也能推倒你,你不会躲啊?你躲不过你不能跑啊?这万一不是早高峰车速慢,你以为你还能躺在这生龙活虎的跟我大呼叫的?”
我撇撇嘴,带着哭腔:“我想这样吗?我想这样吗?姑奶奶欠你们的是不是,一个个儿的跑出来找我的麻烦,害的我颜面扫地丢人现眼,自尊没了,工作没了,就连命也差丢了…都是你们这群高高在上的混蛋王八蛋,吃饱了撑的才来找姑奶奶的茬,害我成这样的…你赔我手机,赔我工作,赔我的腿,赔我的胳膊…”
我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夏景轩,心里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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