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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连的兵力,端掉一个六千多人的旅级军事基地,仅仅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完成了,还零伤亡!这份战绩连一群老兵都不敢相信这件事实的真实性。
刘宇对董庭柱说道:“我的个乖乖,老大,这要是能装备一个团,岂不是能够横扫东南半岛。”
董庭柱沉思了片刻,回答道:“不要小看天下英雄,这帮叛军匪徒并不是善茬。我们这次能够偷袭成功,是占具了装备和火力上的优势。随着公司全球的业务拓展,安保力量和规模也要能够及时跟上,将来别说一个团的规模,就是一个师的规模都有可能实现。”
刘宇听了,咋舌不已。说道:“到时候,老大就是将军级别的安保领导人了。”
董庭柱听了刘宇的话后,说道:“将军不是那么好当的,我们这批人选择了爱垦国际,就一定要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没事的时候,大家还是多学习吧,为将来独当一面做好知识储备和技能提升吧。就像这次的新式装备,我们就要对它的使用做出总结,不断开发新的战术,让我们的对手永远摸不清我们的底细。”
刘宇说道:“不过,老大,我们这次打下这个基地,可能没啥油水哟。你看,弹药库毁了,兵营也炸了,油库里就只有几十吨汽油和一百多吨柴油,粮食仓库里的粮食也不多,只有三百来吨,六千多人啦,人均粮食只够两个多月。怪不得这帮人要去大河里抢劫,不然没有饭吃呀。”
董庭柱笑骂道:“你还为抢劫犯们说上情了,当他们向我们的护卫人员开枪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我们的敌人了,被消灭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这里海拔高度大约一千三百米左右,土地肥沃,气候温湿。在东南亚的亚热带气候条件下,随着季风带的变化,使这里形成了干湿两季的种植季节。加上长时间的日照,促使各类植物的生长,粮食一年能轻松做到一年两熟,甚至三熟。所以你们统计粮食的时候,还要统计一下这平坝里,正在生长的粮食作物啊。”
刘宇说道:“关键是这地里生长的庄稼它还有一个过程,才能变成粮食啊,假如说我们现在就撤了,这地里的青苗也带不走呀。”
董庭柱笑道:“我们又不是李自成,坚决不做流寇,我们是做生意的人,必须要有自己的物流集散中心和市场网络,我们总不能事事都需要老板为我们搞定吧。否则,老板聘请我们进入爱垦国际来干什么呢?我们这些人在公司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刘宇立即双手抱拳,表示拜服,说道:“老班长,你的思想觉悟之高,小刘我甘拜下风,受教了。”
董庭柱说道“去吧,安排一下,注意警戒,预防这附近的武装来偷袭我们。”
山间盆地有三条小溪从三面山崖上流如到了盆地里,汇集到一处,形成了一条小河,在小盆地像一条小龙一般,蜿蜒向东流下了山崖,汇集到了大河里。
小河的水冲到大河里,泛起一串串水泡,在水泡堆砌的水沐中,一根芦苇杆子悄悄伸出了水面,轻轻吹起的泡沫,被溅起的水花巧妙地遮盖住了。
那根芦苇杆只在水面露出了两寸,顺着河水的流动往下游而去,这点细微的动作没有人发现,包括在河对岸埋伏监督河面的董武小队三十八人,也没有谁发现这点一场现象。落水的匪徒有人游回了码头,乖乖作了爱垦国际安保队的俘虏。但没有人去考虑是否有漏网之鱼,仿佛一切就是那么马大哈。
却说那根芦苇管一直往下游了十来公里,到天黑时分,一颗光头才露出到河面上。这是一颗被水泡得发白的光头,尽管他看上去满脸的疲惫,但是眼神坚定。他此刻爬上了岸,也必须上岸了,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就是这条大河与湄公河交汇的地方,水流湍急暗流旋涡太多,凭他目前的体力一定是战胜不了,湄公河里暗流旋涡的力量。
光头在河滩上躺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体力后,才猛然起身,向着目的地而去。
盘踞在美斯乐的叛军司令部,几个高层指挥员们正围着沙盘,讨论着昨天驻守在盆山村的第二旅被人袭击的事实。副司令与参谋长两人为出不出兵的事情,争论不休,互不相让,谁也说不服了谁。
叛军的司令现在姓雷,以前做过参谋,是一个能力不错的人。他没有参与两人的争论,因为他觉得参谋说得对:“当初第二旅拦截爱垦国际的商船时,都已经注定了今天的结局。道格周的为人处事讲究规矩,但他的狠辣在缅甸也是家喻户晓的,在东南亚有太多关于他的传说。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主动上门负荆请罪,祈求他的宽恕。”
现在的参谋姓李,不到四十岁,作战勇敢身经百战,头脑聪明颇有计谋,大多数情况下给出的建议和方案,都能得到雷司令的认可。
副司令姓段,也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军官,他认为,已经二十多年了,他们还没在泰北这个地方吃过这么大的亏。为了团结军心凝聚民心,必须出兵把场子给找回来,实在打不过的时候,再上门负荆请罪也不算晚。
李参谋反驳道:“道格周在莫鲁村留下过一块,他自己亲手雕刻的保命牌,缅共东北军区的罗仲良营五百多人偷袭莫鲁村时,就碰巧被雷劈了,仅剩五十来人逃了出来。上次第二旅偷袭他们,是人家大意了。这次人家主动打上了门,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好不容易在泰北这个地方有了一处栖身之所,完全用不着再去得罪他。我们立即上门道歉,也许还有一丝和解的机会,否则我们就成了人家在金山角立威的那只猴。”
段副司令冷笑道:“当年面对解放军时,我们也没有这么害怕过。如果我们现在不战而降,将会失去军心和民心。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现在我们总的才四个旅建制力量,被人成建制灭掉了一个旅的防卫力量,让其他武装怎么看我们。”
二人正在争论不休的时候,警卫连长匆匆跑进了司令部,报告道:“盆山旅的特战营长杜江回来了。”
雷司令立即说道:“快让他进来。”
“是!”警卫连长当即行礼道,然后走出司令部门口,喊道:“有请杜营长。”
很快,一颗锃光瓦亮的光头就从外面伸进了司令部的屋内,一脸疲惫地喊道:“报告司令,盆山旅特战营长杜江有军情报告。”
雷司令立即问道:“盆山旅到底怎么样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传出来?”
光头杜江当即大哭起来,像个委屈的小媳妇般大声嚎哭起来。嚎哭了一会儿才说道:“司令,盆山旅完了,全完了啊!呜呜呜......”
段副司令急的抓耳挠腮,急切地骂道:“你哭个球哇,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倒是快说呀!”
杜江抽抽搭搭半天,抹去眼泪说道:“已经没有盆山旅了,就十几分钟的时间,盆山旅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敌人是谁?从哪里来的?有多少人?那炮弹就像从天上凭空掉下来的,没有飞机的影子,也没有导弹飞行的轨迹。他们真正做到了,发现即消灭,根本就没有给我们一丝反应的时间。”
雷司令问道:“还有多少兄弟活着?逃出来多少人?”
光头杜江回答道:“逃到码头上的大约一二千人,挤上第一艘货轮的人大约就二三百人,结果刚离开码头,就被两颗炮弹炸沉了,我可能就是那一个唯一的幸存者。”
雷司令问道:“看清楚了吗?是哪个方向打过来的炮弹?”
杜江回答道:“根本没有看清炮弹飞行的轨迹,就像突然从天而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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