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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爸妈弟弟们说了中午的事情,给他们占位置的事情也说了。听到闺女成为领唱,赵美凤又是一番夸奖。亲妈的夸奖,苗彩玉不谦虚,全应下来了。她应得的。
“后天文艺汇演就要开始了,好希望能多练几天。”钱圆圆太喜欢现在的生活,每天都能比别人多出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她们刚练习完唱歌,正在去干活的路上。
练习唱山歌的都是年轻人,富有朝气,练唱山歌时气氛很好,真成了几对。苗彩玉:只能想想了,我的戏比你们多,每天几遍几遍练,有点费嗓子。队长们讨论后给她和李青松加了对话,唱山歌前有对话。
她本人不太喜欢被加戏,对话是喊话形式,费嗓子程度能和唱山歌有得一比。对话声音大小、语调都被安排好了,她自己听了都想起鸡皮疙瘩。
钱圆圆想到好姐妹多出来的戏,忍不住搓搓手臂:“你和李青松是比我们难熬很多……彩玉,问你个问题,如果你没看上薛华安,李青松有机会吗?
没有,我不喜欢爱傻笑的人。想到李青松这个人,苗彩玉直摇头。没心没肺,一看就没被家务活折磨过。
她选男人的标准是按薛华安来的,第一眼高大,第二眼俊朗,第三眼贤惠。勤做家务的男人与普通男人气质差别很大,说话语气也不同,稍微观察就能判断出来。
他哪是傻笑,单纯爱笑,看他笑,心情都不自觉好起来了,爱笑说明他脾气好。
“不要在我面前说脾气好,我爸、我对象脾气都好,他脾气好在我这里完全不是优点。”好脾气谁能好过她爸?
在家是个没脾气的爸爸,在学校是个没脾气的老师,二十年了,一直都是这样没变过。反而是妈妈,脾气时好时坏,令人捉摸不透。薛华安能坚持几年,她不确定了。
从他家的氛围来看,他应该是天生如此,不是为了和她结婚故意装出来的样子。如果薛华安婚后性格突变,变成坏脾气,她能更坏。她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钱圆圆仔细想想,无法反驳彩玉的话。
有脾气火爆的赵婶子在,苗叔的好脾气容易被衬托成怂“窝囊”,苗叔平时看起来怂怂的,脾气好到没话说。
薛华安情绪稳定,不爱说话,但是
长嘴了,该说话的时候不会装聋作哑,说他脾气好没任何问题。
钱圆圆:“知道你不喜欢李青松,对李青松没感觉了。”你对他有点意思?
钱圆圆连忙否认:“我是这么容易移情别恋的人吗?当对象的话,我不喜欢李青松那样的,感觉他当朋友挺好。
成年男女还是不要当朋友了,当朋友要被唾沫星子淹死,我和正经对象走在一起都要被说难听的话,不是对象的男女走在一起,指定被说不少闲话。
“我也只是说说,没真想和他交朋友,我心里有人,我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更应该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人言可畏,她胆量比不上彩玉,没有立刻冲出去给人几个大耳刮子的勇气,也没法确定喜欢的人是否会相信没有依据的闲话瞎话。
既然如此,想想就行。
两人到了干活的地方,不再说闲话了。
她们练习唱山歌的事,一直被大家当成拿着工分休息。正经干活时候还不停讲闲话,要被念叨的。
文艺汇演时间定在上午九点到中午十二点,文艺汇演进行时间,几小拨人轮流巡逻田地,不用巡逻的人全部放假。
对文艺汇演不感兴趣的可以留在家里休息,文艺汇演并不是强制观看。三家人吃过早饭就搬着自家竹椅小板凳去苗彩玉给他们占好的位置坐着了。三家孩子都只能坐小板凳,大人们坐竹椅。
这种时候二十岁的大孩子也是孩子,只能坐小板凳。
薛华康没乱跑,老实跟着爸妈去前面坐好,坐前面才能更仔细看到思念。
唱山歌是第一个节目,姑娘们统一发型,扎了两条花辫,短发的姑娘,只要能扎起来的,也都扎起来了,她们没法编麻花辫,简单扎两个小揪揪,意思意思。
苗彩玉两条大辫子是她妈给她扎的,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头发太重。
她很想自己扎麻花辫,她妈非说她要上台子表演,必须扎得精神些才好看。看起来是否精神,苗彩玉不确定,头皮发紧是确定的。她解释过她们不上台子,在台子旁边唱歌,妈妈不听,执意要给闺女扎麻花辫。
扎太紧了!
按她妈这种扎法扎几年,苗彩玉再多头发都得掉光。
br/>苗彩玉小时候辫子是爸爸帮她编的,等她学会自己编辫子后,爸爸就不再帮她编,之后都由她自己来,
她妈现在利落的盘发不是妈妈自己盘的,是爸爸帮她盘的。
爸爸是对的,不该让妈妈来编头发扎头发,让妈妈来,头皮和头发遭老大罪了。多谢妈妈二十年不扎头发之恩,多谢爸爸让她避免了成为秃子的命运。
不光头发扎得紧,妈妈还要给她别朵小红花,苗彩玉头皮发紧的同时又感到尴尬。她跟爸妈说了几句话,刚想走到薛华安面前说话,被妇女队长薛彩霞叫住,让她过去。
不得已,苗彩玉只能先离开,看看唱歌前有没有空时间,没空时间的话,只能等唱完再找薛华安了。
明明很近的距离,队长太会挑时间了。
临近九点,台前台后围满看热闹的人,台子两边空出来了,不让坐人。
唱山歌是第一个节目,整个文艺汇演由苗彩玉和李青松的对话开场。他们两人没站在一起,不光没站一起,还站在各自队伍的最后排。
负责文艺汇演的队长原本计划让他们分别站第一排中间的位置,被苗彩玉否决了,她说他们两人
个子太高,站第一排看起来很突兀,还是站最后一排融入队伍比较好。
队长不信邪,他俩就按他说的站,确实突兀,他俩把前两排的人衬托得很矮,好似发育不良。为了让前两排的小年轻们看着好看些,他俩就回归各自的最后一排了。
姑娘小伙们分别站在台子两边,没人出来让大家安静下来,苗彩玉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响起,大家不自觉安静下来了。
苗彩玉开口说话,李青松接话,两人对话用的是当地方言,大家都能听懂。
女声娇俏灵动,男声清朗温暖,不需要喇叭,两道声音都能让离台前台后不远的观众听清楚在说什么。
离得比较远的或许听不清内容,但是能听到他俩的声音。赵美凤坐在女儿提前占好的绝佳位置,视线往小伙子队伍看去,看看是哪个小伙子发出的声音。
台下观众很少有既认识苗彩玉又认识李青松的,认识苗彩玉的去看李青松,认识李青松的去看苗彩玉,看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两人都不认识的观众,两人都看,位置很后面,看不到的还踮脚跳起来看。
r/>对话结束,两人开始唱起山歌,唱山歌声音比对话更响亮,他们唱了开头两句,合唱对唱就开始了。
山歌内容欢快,姑娘小伙们唱得欢快,观众们听得也欢快。
打头的唱山歌结束,台下一片欢呼和鼓掌声,姑娘小伙们随着队伍离开,纷纷融入观众当中,两个公社干部上台讲话,讲一些鼓励社员的话。
干部们讲了十分钟,讲到赵美凤都快没耐心的时候,他们终于报了下个节目。
下个节目是知青们出的节目,诗朗诵配上音乐,音乐是用口琴吹奏出来的。
诗朗诵节目文雅,然而没多少人看进去听进去,总觉得软绵绵没力量,口琴声也不够大,不如唱山歌的有劲。
大多数人听不懂诗的内容,台下越发嘈杂,苗彦庆倒是听得仔细,节目结束,他很想鼓掌,手稍微抬起来,见四周没人想鼓掌,又默默把手放回去。
苗彩玉已经回到爸妈身边,喝了好几口水嗓子才稍微舒服点,知青们的节目她没认真听,全程和妈妈嘀咕说话,余光注意到爸爸的动作,才知道知青们节目结束了。
爸爸不敢鼓掌,她带头鼓掌。赵美凤见闺女鼓掌,跟着鼓掌。
附近坐的都是熟人,她们母女俩鼓掌,带动一片人鼓掌。
实际上孙素兰薛华萍母女也有认真看诗朗诵,她们听不太懂,却能感觉到这个节目的用心,苗彩玉赵美凤鼓掌了,她们很快跟上。
后面的节目都是社员表演,内容不见得多好玩多有意思,大家主要想看熟人上台“出洋相”,熟人表演什么,他们瞧着都乐呵,能笑个不停。
又看了两三个节目,苗彩玉坐不住了,把小红花拿下来,让妈妈保管好,她要找薛华安去别的地方走走。
台前台后挤满了人,她想传话只能通过他们之间的人传话,好在都是熟人,话很快传到,薛华安看向苗彩玉,她朝一个方向指去,示意他往那边走,薛华安点头。
薛华康就坐在他们之间,见他们要走,他也走了,三人站起来,弯腰走出人群。
出来的时候薛华安掌着两个板凳,他自己的和苗彩玉的。
薛华康只拿了自己的小板凳,他的家人,除了他们兄弟俩,貌似都不着急走,想坐在前排的好位置上看完表演。
苗彩玉手里也拿了东西,
一个搪瓷缸子,里头是她爸出门给她备好的茶水,让她润嗓子的。
薛华安苗彩玉打算离开这里,薛华康暂时不走,他去找程思念,程思念没带小板凳,唱完歌在人群边缘待着,他拿着小板凳去找她了。
三个人往两个方向走。
从人群中挤出来,苗彩玉问薛华安:“你想再过来吗?你想的话,我回家洗把脸,重新扎个头发再过来,我妈给我扎的辫子,扎太紧了,半个上午头皮发紧,不好受。
她今天太不容易了。
“随你,你想过来就一起过来。”
“随我的话,不来了,你在我家陪我,文艺汇演中午十二点结束,我爸妈弟弟们没到十一点半不会回家的。”她家人和钱家人全都不愿意走,都想看完表演再走。
回到家,苗彩玉把搪瓷缸子放到厨房后,第一件事就是解开辫子。不着急出门,她暂时不扎回去,披着头发,让头皮放松。
手上没东西了,苗彩玉抓住薛华安的手,将他带到自己房间。
“你确定不回去看?文艺汇演几年才能看见一次,错过今年,下次什么时候可不确定了。”关门拉帘子后,苗彩玉再问他一遍。
不去了,不想去。
不想去三个字听出几分心里话的意味,苗彩玉让他坐床边,她上去就亲了好几口,亲不够似的,把人亲倒在床上了。
薛华安起初没想倒下,苗彩玉让他躺下,他才倒下。总觉着躺到床上变味了。
“亲热了,我都热冒汗了,先不亲你,凉快点再亲。”不知不觉坐到薛华安腰上的苗彩玉,身子起开,准备躺到床上。
注意到她想躺下,薛华安主动坐起来,坐在床边,给她躺下来的空间。
你坐好久小板凳,肯定很累,陪我躺床上吧,没结婚我都是亲到为止,不会更进一步的,你放
爸妈辈的人说起他们的亲事,总说他们老大不小了,然而要去看表演,想带个有椅背的竹椅,不准。这会儿他们又都成小孩子了。
小孩不给带竹椅,拿小板凳都被父母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弄丢,一定要看牢了。
苗彩玉房间门闩已经放上,应该没有人不误会。反正都要误会,躺一起没什么关系。
薛华
安:不累。
你非要坐着的话,我去给你拿椅子,你坐椅子上,有靠背舒服点。苗彩玉起床去堂屋里搬了张椅子进来。
“朝我坐着,这样就可以看我了。”苗彩玉说完闭上眼睛。闭上没多久就又睁开了。
薛华安的确在看她,两人的目光对上,他先躲开,苗彩玉没有躲,起床了,毫不客气坐在他腿上。
“下午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面,我得亲回本。”她早上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就隐隐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味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早上洗过澡,或者是认真洗过脸,刮过胡子。
天气热,如果昨天洗的,肥皂香味根本不可能留到第二天。
既然他这么认真梳洗打扮了,她不能辜负他的美意吧?
又被亲了好几口的薛华安无奈:“你想的话,我下午可以过来找你。”
“我想你下午好好休息,不要干活,也别来找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
只要不干活,都算休息,来找你不累,也算休息。
苗彩玉仔细寻味一番他话里的意思:你今天对我太好了。之前他可是笑话过她,表示陪着她很“累”。
他现在的意思是比起在家休息,下午更想和她待在一起。
“哪好?”薛华安不记得今天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
今天都知道主动了,你不是说只要不干活都算休息,来找我不累,比起在家休息,更想陪我对不对?
薛华安被问得哑口无言。
之后他做了让苗彩玉觉得更主动的事情,双手抱住她的腰,下巴枕在她肩膀上。他今天如此主动,她猜是看了上午表演,被刺激到了。两人抱在一起确实有点热,苗彩玉不嫌热,轻抚他的后背。原先心思很单纯,抚着抚着就变味了。
不知不觉,两人又回到床上,苗彩玉亲吻爱抚够了才停止,全程都是她主动,她主动完还说:
天气太热了,等天气凉快点,十月十一月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华安,今天上午唱山歌表演,你没放心上吧?有不舒服的地方,我们摊开说,你之前是不在意的态度,我今天觉着不是这么一回事。&
34;
薛华安听到她的问话,别到一边的脸转回来,看着坐在自己腰上的她:不听难受,听了难受—天。
“只难受一天也是好的,你听得难受,我唱歌的同样好受不到哪去,每天都要搓搓手臂看有没有起疙瘩,终于结束了,你不要在意,我对李青松没任何想法。
唱歌前的说话内容不是我加的,是队长们加的,我和李青松说话语气都是按他们要求的来,我俩正常说话声音不是那样式的。
她感觉自己在全公社的社员面前丢大脸了,尤其是自己队的社员,大家都认识……
“我相信你说的话,你不需要解释太清楚。”
知道实情是一回事,难受是另外一回事,我明白你的感受,乖乖,以后很少有这种表演,有我也不会接了,给多少工分都不接,这回本来不打算报名的,我妈非要我去,圆圆报名,我就当陪她,等我们俩结婚,我能自己做主,我不想去就不去。
她结婚后,工分不归娘家,妈妈就不会管她了。她唱歌好听不代表她喜欢唱歌,唱歌老费嗓子了。
薛华安:“我没有不让你去。”
是我自己不想去,我想去的话,除非你主动勾引我,否则谁拦着我都不好使。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薛华安很清楚自己话语没多少分量:“我不会拦着你做想做的事情。”
“嗯,你是个好人,不然不会躺好随便我亲,我真想做什么事情,你拦不住,我妈也拦不住。”薛华安一听这话,又把脸别到旁边去,不看她了。
看不到他的正脸,苗彩玉也知道他没生气,从他身上下来,换自己坐到椅子上:“我中午要睡个午觉,下午三点,我们到河边坐坐,下午不亲你,今天已经亲够了。
薛华安只要不被压着就会坐起来,他坐起来的第一件事问她能把门打开了吗?
苗彩玉亲自把房间门打开。
房间门打开了,帘子和窗户一并打开。
房间里亮堂起来,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暖昧亲密氛围总算被冲走大半。薛华安问她:你确定你想到河边去吗?
好像不是很想去,跟你待在一起,没什么话好说的,只想占你便宜。你是怎么忍住不占
我便宜的?只要不太过分,你占我便宜,我是不会说你的。
她的表情很认真,不是开玩笑。
薛华安想说下午两三点正是热的时候,河边可能有许多人洗澡,并不适合安静闲坐:“下午河边有人洗澡洗衣服,不太适合坐坐。
他不想接她有关占便宜的话,苗彩玉不强求:是哦,忘记今天放假,不是所有人都能休息—天,家里的活还要干,嗯,好吧,你来我家陪我,下午我不锁房间门,你不用担心我爸妈他们多
想。
下午爸妈或者弟弟们会在家里,她得把房间门打开……避嫌!还是得在家人面前装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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