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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修炼的是昊然剑法。我不难猜出你来自哪里。

吕清晨继续说道。“可惜你在被开除之前，并没有从学院二楼学到多少东西。一开始，剑如风雷一般的气势升起，却变成了灵活而隐秘的东西。

吕清晨补充道。“诚实和不受约束是昊然剑道的首要任务，但你没有遵循它。你认为自己很聪明，但这个决定确实很无聊。如果你在二十年前遇到那个中年我，就算我没有踏入东玄国，你也不会打败我。

中年书生低下头，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看着他那张布满细小血珠的美艳脸庞显得格外凄惨。

当他被邀请杀公主，知道跟随她的长老的等级时，作为东玄国的大剑圣，这个身穿青色旗袍的中年书生，觉得完成任务要容易多了。

不过，他得到的情报，并没有包括大长老已经踏入东玄国的消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昊天道教南方派的传教士竟然弃剑，选择了普赛克。

即便如此，大剑圣还是有胜算的。不过，他没想到那些驻扎在马车周围的唐家保镖居然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他的位置被吕清晨发现了。

一个伟大的修炼者的位置，被他的对手发现在同一层次，尤其是心灵大师，是很危险的。吕清晨先控制住自己的小剑，以它为桥梁，用心灵之力伤害他。面对一个以杀戮速度著称的心灵大师，他没有办法反应，只是被心灵之力攻击，直接冲进了他的气海雪山，毁了他的内脏，打破了他的血管。

他这一天注定要死在北山路门口，所以他不会介意吕清晨的那些话。虽然在他死之前，他必须做一些其他事情。

说完最后一个字，吕清晨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心灵大师是平民想象中最神秘的一群修炼者。但是，除了群体本身之外，还有一件事是其他人永远不会知道的;也就是说，神秘的心灵力量实际上会在与敌人作战时在精神上甚至身体上伤害主人。

看着远处堆积如山的尸体，吕晖意识到帝国失去了两位珍贵的精英，深感惋惜，说道：

“我们唐朝虽然有不少强大的精英，但能达到大剑圣境界的，寥寥无几。你，受过真正的教育，应该为你的国家服务。你怎么能背叛你的国家，成为叛徒呢？

“叛徒？叛徒是什么意思？先生，您是昊天道教的人，您一定知道他们是如何批评帝国天文学家被抹去的：'黑夜遮星辰，国家动荡！'”

通过判断保镖的面部表情，中年学者已经确认目标不在车厢内。死去的女人只是一个诱饵。他瞥了一眼那辆破损的、垃圾一样的华丽马车，轻蔑地说：

“我不在乎夏侯将军在想什么，但我知道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杀死你部队中那个邪恶的女人！”

几年前的帝国天文学家事件进入了吕清晨的脑海。沉默了几秒钟后，他摇了摇头，“学院的基本原则是保持现实和实用。这些荒谬的想法，就算是来自昊天道教，我也不会相信，更何况你会相信。

“我跟着公主四年多了，从没想过她会遭受这一切。”

听到这些正常人永远不会知道的秘密，宁缺似乎明白了公主多年前坚持要嫁给陈宇的原因，以及为什么皇帝最后会同意。

光是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转过头去，面对着身旁的漂亮女仆，她看起来极为不悦。

中年书生脸上流露出的复杂情绪渐渐消失，他不再回答柳。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周围的树叶开始随着他的呼吸旋转，他的长袍也开始发出声音。

“你还想干什么？”

柳氏皱着眉头看着他，道：“你七十七次呼吸也没有好转。你的内脏可能已经破碎，气海被毁了，和你的本命剑一样。现在你甚至无法击败一个普通士兵。难道你还不愿意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找到内心的平静吗？

在正常人的心目中，剑圣和魂师这样的修炼者，都可以使用天地之气。一些愚蠢的村民甚至认为，那些拥有最强力量的修炼者能够控制自己的生活。结果，那些身受重伤的野蛮人和保镖不敢放松警惕，哪怕中年书生快要死了。

听到吕清尘的话，他们终于相信大剑圣快死了，痛苦和疲惫开始压倒他们。

宁缺依然保持着警觉，在整个战争过程中，他像鹌鹑一样躲在落叶里。他盯着血泊中的中年书生，手里拿着弓箭慢慢移动，寻找着最好的射击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