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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脸上带着笑容说道：“没有人比我更擅长射箭，也没有人能像我这样无情地杀人。我的同龄人从来没有像我一样杀过那么多人。我不是没用。我是舒壁湖的砍柴工。我不能像在剑上飞行一样杂耍。但将来，如果有机会，我会像杀死马帮一样杀死大修炼者。

桑桑抿了抿嘴角，露出了笑容。然后她点了点头。

这不是遇到失败后的自我安慰，而是宁缺的信念。北山路入口处，连那些保镖都差点打败了一位大剑圣，那他为什么不能呢？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无敌的。那些超凡脱俗的崇高生物再强大，也依然是可以打败的人类。

在这个世界，在那个修炼者的世界里，很多人发现自己没有天赋，没有智慧。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他们感到失望和悲伤，甚至拒绝承认。他们中的许多人沉浸在成功的幻觉中，将自己限制在内心的笼子里，在那里他们不断挣扎，希望回到过去。

有些人发现自己缺乏写出新杰作《绿楼梦》所需的才能。他们在一个小村庄里躲了三十年，非常努力地写点什么，过着悲惨的生活。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像《红楼梦》的作者曹雪琴一样有才华。

宁缺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他不能成为曹雪琴那样有才华的人，他就会努力成为像著名剑客故事作家金庸一样优秀的人。如果他不能成为皇帝，他会努力成为一个伟大的书法家。如果不是将军，那么就是学者。所以，就算他不能成为修炼者，也不是世界末日。

继续走在一条路上并没有错。虽然陪伴他们的人可能很辛苦，也很辛苦，但也可能会带来成功。但是，也许，那些决心放弃并转向新道路的人更光荣。

生活是一个固执的人——说服他放弃比说服他坚持下去更需要勇气。

这几天，宁缺在希望与失望之间撕裂，让他有些不爽。然后他决定不再考虑它们。无论他们是快乐还是不幸的事件，他们都是他喝酒直到他跌倒的好理由。恰到好处，桑桑的旧病又回来了，她的小腿冷得像冰冷的树枝。于是，两人都打开了一壶烈酒，尽情地喝了起来。

小侍女在大罐子里喝了一大半的酒，宁缺却第一个掉了下来。桑桑艰难地把他移到软垫处，铺开毯子给他盖上。然后她爬到毯子下面，像往常一样，把她的小腿挤在他的怀里。

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宁缺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他觉得自己在温暖的大海旁边。然而，这一次，他没有像过去那样试图伸出双臂，试图钓鱼。或许是因为吕清晨的忠告，提醒他，自己只是在做梦。因此，他站在温暖的大海中，平静地凝视着大海，就像一个完陌生的人或一个路人，不会太在意外面发生的事情。

他在梦中微笑着回忆说：“一切都只是幻觉。没有什么能吓到我。

或许是因为宁缺内心从未有过的极度平静，这一次，他能清楚地记得大海的模样。那一望无际的大海不是蓝色的，而是绿色的，颜色极暗却是半透明的。它看起来像一块雕刻精美的闪闪发光的玉石。

站在绿海中，他没有弯腰去捞那缓缓流淌的绿水，而是静静地看着它们，想知道它们下一刻会流向哪里，它们会形成什么形状。

突然，绿色的大海中出现了两朵白色的花朵。他们的花瓣像雪一样洁白纯洁。从花朵上看不到其他常见的颜色，它们只是暗淡而单调的白色。

海水砸在白花的根部。如果它们真的有根，再加上绿色大海的水分，这两朵白花确实会飞快地生长，肉眼就能看出不同。花瓣一朵一片地脱落，每一片花瓣在落在海面上的那一刻，都绽放出一朵新的白花。如此快的步伐，白色的花朵迅速地蔓延到海面上，很快，他面前的整个海面都被白色的花朵覆盖，一直延伸到地平线。

宁缺看着眼前壮丽的景色。他不禁感到兴奋，抬起腿踩在花朵上，向地平线走去。他能感觉到白色花瓣触碰到他赤脚的温柔，当他走在上面时，它们上下弹跳。那种柔软、温柔、温柔的感觉令人惊叹。

田野旁的马车内，宁缺侧躺在垫子上。他身上的毯子已经扔了一半。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他把那双小腿抱在怀里。小侍女腿上的皮肤比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更漂亮、更白皙，看起来就像两朵娇嫩的白花。

他皱着眉头，不时抿起嘴唇。不知道他在梦见什么，但毯子下的腿已经下意识地踢了踢。当他的腿碰到某个地方时，他感到一种舒适感，当他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时，他停止了坐立不安。

茫然和心不在焉，宁缺早就忘记了自己在梦中。虽然他的心和头脑感到困惑，但他还是设法平静地走在海面上。走在漂浮在海面上的白色花朵上，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海，他的身体开始飘离花朵，飞快地飞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