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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幼时失去的太多,一朝得势,便总想多要些什么吧。”
叱卢润坤点点头,可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她说不上哪儿不对,但就是感觉哪哪儿都不对,可这没来由的一个觉着不对,说了旁人也不会信,她便埋在了心底,想着看完了如何吧。
单于浒和他们这一队是一起走的,所去之地是最远的县——荣县。
大批人马到达那里的时候,晋国的将军已经到了那个地方,都安好营扎好寨了,这伏虎寨的人一去,便是有地方可住,有饭可食了。
叱卢润坤跟着一旁的士兵啃着干粮闲聊着,棠溪铭识则在营帐中与晋国的将军商讨着攻敌的策略,几番商讨后,决定在三日后发起攻击,期间,可再派一小队斥候前往骊国中打探敌情。
叱卢润坤望着前往跃动的火苗,也不知给金钰的那一沓符能不能用上,光是这一点点光景,她的右眼皮便随着那不安分的火苗来回跳动,心中十分的不安,总觉得伏虎寨与晋国的关系,和阳山的关系,和骊国的关系,他们现在不应该只是单单的寨出动攻击骊国,多想也无用,她借着火光擦拭着自己的长刀,准备好自己该准备的,才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母后!母后!”皇后握着郑国太后的手,泪眼朦胧,叫声凄切,“母后,你走了,我以后这掏心窝的话又找谁说去!”
“母后啊,怕是时日无多,你不怪母后教子无方,害了恒儿,母后就已经很满足了。”
“母后,浒儿杀了郑国的君王和太子,我们之间的帐,早就掰扯不清了。”
“我不怪他,一报,还一报,我又能找谁说去,把那个镯子给我拿来。”
“好。”皇后行至一旁,将那飘着絮的黄镯子拿来给她戴上。
过了这么久,镯子早已呈现出浑浊的褐色,上面一道裂纹能贯彻始末,她却像宝贝一样戴着,眼神慈祥,闪出星星的光亮:“这是宴清买的我的,那时她还小,也没几个子儿,给我挑了个礼物,还把牙给磕着了,哭了好久,如今,也不知道她如何了。”她望着天花板,像是在喃喃自语。
皇后蹲在一旁,没有吱声,宴清,便是在国家覆灭后,随着夫君,一同悬梁了,可这又如何能给老人家说。
太后缓缓扒拉开自己的另一只袖子,一个翠绿色的手镯出现在手腕上,晶莹剔透的能滴出水来:“这是我儿给我的,他们啊,都觉得我喜欢镯子,镯子好啊,通体圆润,无头无尾,永远不散开,这下齐了,我们这一家人啊,总算是能在一起了,每每过生日的时候,我就带上这镯子,好像他们从没有离开一样,齐乎,齐乎啊,还是小时候好,他们开心,我也有伴儿,多好,多好啊。”说着她似是困了,眼皮沉沉地耷拉下去,面色却透着一丝青色的光泽,皇后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她知道她或许再也睁不开眼睛了,在郑国的日子里,数她对她最好,她将被角紧紧掖住,正想叫人添些炭火来,却有一小兵急急来报。
“夫人,不好了,有军队打上来了!”
“婵儿,你说这河里新捞的鱼好,还是咱家养的那个母鸡炖上好啊,等闺女回来了,给她炖上吃。”杜然夫在窖里,一手拎着鸡,一手拎着鱼,问着拾掇包菜的婵儿。
她没回头看,话里像是生了气:“她哪里会回来,伏虎营不放假你又不是不知道。”
“欸,不是说好了不说这个了嘛,咱给她把好吃的攒上,等她这次打仗回来了,就给她做着拿过去,这我还像隔壁的那个王老五,要了两斤五花呢,咱闺女最爱那个。”
“小骗子。”婵儿将包菜往堆上一扔便要走上去,“骗我们就是为了进那劳什子伏虎寨,待我们身边,成苦了她了。”
杜然夫将手中的肉放好,行至梯子旁护着她,缓和着母女俩的关系:“那闺女长大了,就是要飞的嘛,你个当妈的,还能同她一辈子不成,咱家姑娘有出息,我们啊,高兴才是你不也做了几双护膝手套的说要给觉宜送过去吗!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着不理了,不在乎了,实际上比谁都上心,这个姑娘这次回来啊,我就陪你去,把这好吃的,暖具啊,给送过去,昂?”
二人走到屋子旁,还没进去,隔壁金钰的爹便神色紧张,步履匆匆地赶来,忙将人从门口拦下:“老杜啊,等等等等!”
“金大哥,坐下一起吃个午饭啊,嫂子呢,怎么没一起来。”杜然夫伸手掏着钥匙,有些茫然奇怪。
“不不不,快带上弟妹,我们走,官兵打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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